败柳不残花_五七、神医下毒、狠辣小晴儿的双面风情R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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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七、神医下毒、狠辣小晴儿的双面风情R (第2/3页)

人语,这种残废不可逆转,待到第四个月你必死无疑。无人可解你的毒,除了我,若我死了,你决计活不了。”楚江坐在桌案前,随手拿起典籍翻阅。

    周琅咬牙嗓子眼里发出嘶哑的声音,抱着头撞墙强迫自己清醒些:“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是为了……为了晴方?你嫉妒我……你怕我带他走……你这贼人用了什么法子让晴方忘了我?!你想控制我……你逼迫了晴方什么?!”

    楚江实在听不下去了,实在是天方夜谭,但他此时的确起了杀心,走到他身边半蹲,很认真的道:“我不嫉妒你,我是忌惮你。”

    他是真的不理解这群王公贵族出生少爷的自信,若金玉楼是个王爷有这份蜜汁自信,倒也不奇怪,那么周琅一个区区靠出卖岳父一家上位的家族背景,又有什么自信以为舒晴方能死心塌地的爱慕周琅?难道他们从前……

    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想起一对儿粉雕玉琢的可爱孩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指腹为婚,从小因姆方是闺中密友,因而感情深厚,小不点玩儿娶夫郎盖盖头的游戏,花前月下,灵气逼人,可爱稚嫩的小仙子甜甜的笑……真是越想越来气!

    “啊——”一声短促的惨叫,楚江指尖两枚金针狠狠刺入周琅颈部xue道,周琅脑袋一歪昏死过去,丰富风度翩翩的青衫贵侍郎此时衣裳肮脏发髻散乱的趴在地上,狼狈的如同一条死犬。

    后院地窖内,楚江扶着舒晴方慢慢下楼梯。

    这地窖是三年前开始修建院子,楚江与舒晴方商量偷偷挖的,主要是连接存仓地窖的地下暗室,就是为了以防万一能躲藏起来或者用来私押侵犯贼人的。

    nongnong的阴暗潮湿土气味,望着被牛筋绳子牢牢捆在凳子上的人,舒晴方眉头都没动一下,反而转身温柔的抚了抚楚江袖口的褶皱:“夫君,这里冷湿对身子不好,晴儿和他单独说几句话,夫君上去等候可行?”

    楚江摇摇头,握住舒晴方的手轻吻:“我是怕他伤你。”

    舒晴方眼睛能滴出水似的,抿着红润的小唇,睫毛垂下,涩然:“晴儿不想……不想夫君听见那些事儿。”

    他势必要威逼算计,让楚江看到他这样一面,实在不堪。

    “我捂耳朵,总可以吧?”楚江实在是有些暗火蹭蹭上窜,皱着剑眉,语气有些冷硬。

    舒晴方往后瑟缩了一下,咬唇,水汪汪的妙目抬起不安的左右流转,兀自内心挣扎。

    “老爷,这里有小的跟碧桃伺候保护,何况,周琅已经被捆住了,他不会武功。”

    楚江看了一眼虞棋,虞棋被楚江一看竟然感觉到背后发凉。

    “舒家的阴私,到底是主姆的事,唯恐污了主君耳,还请您理解主姆的苦心。”

    夫夫这样僵持在低下暗室也不是办法,楚江只好上去了。

    扶风在地窖门口看着出来的楚江,讶异:“师父,您怎么出来了?”

    楚江心里聒噪的很,火气上涌:“刘大安排好了?”

    “都好了,香掌柜的让师父师姆放心,保管处理的干净。”

    楚江一听,难道是直接给杀了?不由得迟疑,他从医这么多年还真的没有亲手杀过人,这间接杀人也是一样,可若刘大不处置了,死的就是他楚江,整套计策是出于自保的前提,不得已而为之。

    “师父,您就别想太多了,那刘大不是个善茬,节度使大人一定能更好的用他,若他听话服从,节度使大人又怎么会要他命?”

    楚江颔首。

    “可是,师父,那周琅明显对师姆不怀好意,就这么让他们俩呆着……”扶风很是不认同楚江出来,但看见楚江鼓起的太阳xue和紧紧皱的眉头渐渐没声儿了。

    晦暗的烛光里,周琅视线逐渐清晰,看着站在自己对面,那一张绝色容颜忽明忽暗,那对眼瞳没有任何柔光在其中,甚至阴森乌黑的不见底。

    “晴方……我……你没事吧?你快给我解开绳子,我带你走……”周琅嗓子沙哑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舒晴方手指夹着一颗解毒丸:“你刚刚吃了解毒丸,死不了,诓我救你还是免了吧。”

    周琅见他语气生冷平淡,背脊麻麻的爬着冰凉的毒虫般的诡异,吞咽口水,大喘气儿几次后竟然哭了。

    “是我对不起你……方方……求你原谅琅哥哥吧……都是琅哥哥的错……”周琅无地自容,落到现在这个下场,他不怪舒晴方,他只恨自己。

    幼年时候两小无嫌猜的昵称,舒晴方听着浑身都不对劲儿了像是被染了什么脏东西似的,气性一上冲前挥手。

    “啪——”狠命的耳光落在青年脸上,面如冠玉的青年脸立刻肿了,嘴角溢出血,脸颊边被护甲剐蹭出了一道深深的破皮儿血痕。

    “哈……哈……”舒晴方一阵阵气喘,眼睛渗满了泪,恨不能吃了周琅的rou喝周琅的血也难解很,打人一点都不够纾解他的仇恨,而且手也相当痛,用尽力气的一耳光拍的他手心儿生疼。

    “如今你的命攥在我丈夫手心儿里,可不是要痛哭流涕的求我饶恕你吗?周尚书家的二少爷,二爷,你真是够有骨气的,你若对我们舒家一坏到底我还敬你敢作敢当,如今你这副屁滚尿流的样子,真是让人不耻一哂。”舒晴方缓缓拔下簪子,用烧蓝珍珠凤凰牡丹耳挖簪尖锐的一端,抵在了周琅的喉头,无意识般的逗弄鸡猴般划拉着。

    周琅满心满口的苦涩,通红的眼睛闭目:“方方,都是我的错,是我害的你变成了这样,你要杀要剐,我都受着,我毫无怨言,我只求……只求你能原谅我……”

    舒晴方柳叶眉猛地竖起,大眼睛瞪的墨琉璃珠一般,亮的惊心病媚,自带一股戾病娇气:“我告诉你,我就是要让你为我所用,你若不能为我所用,我会慢慢折磨你,四个月,看着你痛不欲生的死去。”

    周琅睁开眼睛,嘴角一抹苦涩的笑:“方方,我本就亏欠你良多,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我不会伤害你,你其实不必如此。”

    “你少说废语,让你做什么你就去做什么,让你说什么你才能说什么,如若不肯?我耗费的不过是个骨灰坛,不,我连骨灰坛也不多费,直接把你烧了喂畜生,你记住了。”舒晴方的簪尖儿在周琅喉头划开小口子,血液顷刻流淌。

    周琅疼的一个哆嗦,咬牙:“记住了。”

    “很好,那么,我说个最为重要的事情,你务必给我记牢了,在我夫君面前,不许叫我方方,更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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