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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k Room-德岛战被囚,注S媚药,阴蒂穿 (第2/3页)
避免的性爱做好了准备。 他不动不代表多弗朗明戈不动,对方只做了一个很简单的收腿动作,就能狠狠碾过他的阴户。藏在两瓣yinchun间、已经有些肿起的阴蒂也被压过去,快感顺着他的脊背一路奔向大脑。罗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下意识加紧大腿,却又加重了阴户的负担。 他注意到多弗朗明戈的外裤湿了一大片,都来源于自己身上那个本该不存在的器官。 “罗,你应该庆幸对你用这个的人是我而不是别的什么人。” “你想要吧。”德雷斯罗萨的国王说,“很简单。我要你求我。” 而罗从未求过任何人。他是这片大海上最自由的人,面对海军也不曾低声下气过,从来只有别人恳求他的帮助、恳求他原谅。 于是他说:“你做梦。” 但在下一秒咳出的血却让他动摇。星星点点的血迹喷到多弗朗明戈的胸口,他有些茫然,抬头看向戴着粉墨镜的男人。 “做还是死,这次选择权在你。” 与多弗朗明戈在一起,确实是一种与魔鬼同行。面对这般的魔鬼,罗最终还是妥协了。在替那个人报仇之前,他不能死。 他难得乖顺地任由对方给他重新拷上低浓度海楼石手铐,在今晚第一次坦然接受自己的命运。 “这就对了,罗,”多弗朗明戈心情愉悦,“非常好。” 面对多弗朗明戈,罗罕见地打起退堂鼓。不为什么,就为他将第一次吃下这么大的东西。其实他也考虑过对方三米的身高,yinjing小不了,但没想到这么夸张。他目测了一下对方的长度,感觉甚至能顶到纹身下面。 罗的额角划过一滴冷汗,而多弗朗明戈没有放过这个细节。他笑起来,胸腔震动着。 “真狼狈啊。” “别废话,”罗咬牙,“快点。” 多弗朗明戈没有动:“小鬼,我还没有哪个床伴死在床上过。” 言外之意是在说直接进去他受不住,很大概率受伤。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想让他来口。 罗闻言额角一跳,心想你多弗朗明戈什么时候这么好心。果不其然,对方动了动手指,而罗也随之动了起来。 傀儡线。 下一秒罗就挎着脸面对粉色男人翘起的yinjing。他恨死了,巴不得把这玩意直接咬断。但他体内的毒药让他不能这么做,海楼石手铐也让他确信真咬下去自己不会有命在。于是他只好舔上对方的yinjing,敷衍地koujiao——只是随便的亲了两下顶端,然后就停住不动了。紧接着他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张嘴含住了guitou。 罗立刻感觉下身又涌出一点yin水,他不得不悄悄夹紧双腿,好让自己的生理反应不那么明显。下颌被撑得很酸,他再怎么吃也只能吃下三分之二的部分,最后一点无论如何也进不去。yinjing已经顶到了喉咙口,那里的软rou不受控制地收缩着。 多弗朗明戈顿时感觉自己在用一个前所未有温暖的飞机杯,会进行无规律收缩的那种。看到罗这样服侍他,前天龙人、现任德雷斯罗萨国王感到很受用,虽然这小鬼心里一定想把他大卸八块,但他不在乎,因为现在和将来的主动权都会在他手里。 他用手抓住罗的黑短发,手指和发丝缠在一起,玩得很开心。罗的舌头艰难地活动,试图舔弄柱身,但又因为嘴里塞得太满而异常僵硬。多弗朗明戈压在他脑后的手掌也让他无法吐出来一部分喘口气,他只能越吃越深。 这根yinjing已经足够湿滑了,多弗朗明戈还是不肯放过罗。他的手摩挲着对方的后腰,一米九一的身高对于他来说太矮了,罗更是细窄的一条,他甚至觉得自己一只手就能把他搂住。但那样太亲昵温柔,他才不会做。他只会在后方煽风点火,只为了让罗含得更深。 “呜呃……”罗已经到了极限。他的喉咙痛极了,这鸟人还是没有一丁点要射的迹象,他甚至要怀疑对方是不是有射精障碍。而多弗朗明戈适时地把yinjing抽了出来,含不住的口水滴滴答答落在床上。多弗的手指撑开罗的嘴角,罗看起来已经不太清醒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口腔里的异物,眼神转到面前人身上,但他还没来得及看清什么就被粗暴摁倒。 多弗朗明戈一把扯下他的裤子,阴xue已经湿透了,阴蒂红肿地挺起,让人忍不住蹂躏一番。多弗也确实这样干了,手指抵在上面快速摩擦,很快罗就被送上了高潮,吹出的水把身下的床单都喷湿了。 也不等罗从高潮中缓过神,多弗便把手指塞进了狭窄的yindao里,毫不留情地给他扩张。 “让我亲自做扩张的也就是你了,罗,”多弗朗明戈说,“别不领情。” 说是扩张其实也就是草草敷衍了事,yin液沾了多弗满手,他甩甩手,guitou抵在了入口处。介于他和罗体型的悬殊差距,双手箍紧他的腰时几乎都能碰到一起。 罗痛得扑腾起来,但海楼石让他毫无力气、多弗朗明戈也把他摁得死紧。guitou破开交叠的软rou,猛地一下顶到浅处的g点。罗剧烈颤抖着,不想这样委身于仇人身下,但混蛋凯撒的药让他觉得越来越舒服、头脑也更加昏沉,里面的zigong在渴求yinjing。 多弗朗明戈摁着他的小腹碾动:“里面迫不及待了。” “你他妈……不做就滚…”罗快把牙咬碎了。他不愿意承认被摁的这两下真的很爽。 yinjing很快就进到了最里面,guitou已经顶到宫口。罗在中间又去了一次,yindao痉挛着裹紧yinjing,吸吮浮起的青筋。但此时还有一大截根本没进去,罗看不到、也没有注意,稍微缓过神就收紧阴xue想让多弗朗明戈赶紧射出来。多弗被夹得难受,又往里送了送。罗的指甲都扣进他的小臂,说不能再进了、已经到头了。 “已经不行了吗,罗,”多弗嘲讽他,“去的受不了了?我可是一次都没射过。” “混蛋你有射精障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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