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总攻/女攻/催眠】宣日白_无人例外(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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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人例外(剧情) (第3/4页)

关昭这样想着。

    原本只是发热,因为自己愚蠢的“降温”行为,这热度愈演愈烈,已经渐渐有席卷大脑思维的风向了——躺在大师兄床榻上休息的关昭,因为发热,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

    话说,这种程度的发热,大师兄能不能治?如果不能,还是得去找缘长老——没必要因小失大,如果命都没了,还谈什么以后?

    她要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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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努力了这么多年,虽然并不是十分辛苦,但说到底还是付出了许多——从记忆空无一物的状态,到脱离险境,一步一步踏上登云梯,最后寻求庇护,提高自身实力。

    她的任务是——利用爱,想尽一切办法活下来。

    “爱”什么的,真的是一个暧昧不清、模糊到可怕的字眼。没有任何事物能拿来比拟抑或确切得进行比喻、代替——仿佛先前度过的一生,都是虚假的,先前所作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一般。

    爱——已经令她感到了恐惧。

    或者换一种说法。

    恐惧“爱”本身,比不理解“爱”,更令她感到恐惧。

    在愈发模糊的视线中,关昭的瞳孔失去了焦距——啊,是大师兄,这次来得,比上次还要快啊——她都没来得及脱衣服。

    原来,大师兄还能够做出这副表情啊。

    仿佛天都快塌下来了,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万死难辞其咎的事情一样的——这样一副,恐惧、悔恨、自我嫌恶的表情——真是……

    真是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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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难道也不算是爱吗?

    她不明白,也没精力去想明白了。

    现在、姑且——活下来就好?

    “爱”——什么的,只要有时间,只要人活着,慢慢听、慢慢学、慢慢想,总归有一天能听懂,能学会,能想明白,能理解的。

    利用“爱”。

    并不要求,也并不意味着,她要理解“爱”吧?

    活下来就好了啊。

    她一边急促地呼吸着,因高烧而涨红的脸颊染上了好看的颜色——她亲昵地蹭了蹭贺阙相对来说是低温的手心,然后发出一声喟叹。

    现在,如果你爱我的话,那该多好啊。

    大师兄——贺阙,如果你现在,是爱着我的话,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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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需要的,是许多——不,让我贪婪一些吧。我需要的,是每个人,是无数的爱——只有爱能保护我,将我庇护,使我存活。

    命令——虽然我现在使用不了催眠,但我可以命令你。

    你不是对我,言听计从吗?

    你不是对我,有求必应吗?

    如果我命令你爱我,你会反抗吗?

    高热几乎摧毁了她的神智,她张唇,咬住了贺阙的手指——含在嘴里后,用尖锐的、已经长好的牙齿,用力地咬着。

    同与师尊、三师兄的调情不一样——这次她用了全身的力气,咬在大师兄的手指上,咬在他的指根,他的手腕,他的手臂——嫣红的血往下流,他却一动不动,任由她咬着。

    他一句阻止的话都没有说。

    只是小心翼翼将她环抱在怀里,用尚且能自由活动的另一只手,一下又一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像哄刚出生的婴孩那般,安抚着她。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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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的声音很模糊,像是梦中的呢喃呓语,贺阙必须凑得很近,才能勉强听清一个或者两个音节。

    她舔掉贺阙手上的血液,那雪白的脸颊上,是不小心蹭上去的鲜红——她的眼眸很暗,像那将万物吞噬的黑洞,一层一层荡开情愫,裹挟着有些沙哑的嗓音。

    “热……帮我。”

    她自下而上,锁定了自己的食物。

    【Withdesire,withgreedandwithlust.】

    以渴求、以贪婪、以欲望——

    【Whoeverfeedsme.】

    喂养我者。

    【Willbedevouredbymefinally.】

    将最终被我吞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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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人是例外。

    也无人能逃脱。

    ——

    阿昭的身体很烫,贺阙取来专门为她准备的手帕,浸在冰水里,一点点擦拭——他的手腕被阿昭轻易扣住。

    “不够……还热。”

    手帕还是太小了……吗?那要用什么?不然用衣服?

    贺阙捏紧手帕,思索了片刻后,将手帕收回,然后顺着关昭的力道,让她松开了手——站起身,脱去衣物,将冰水从上而下倾倒。

    冰冷的水珠滑过他锻炼良好的肌rou,从他乌黑的发上淌下,从他薄薄的唇上落下——他轻轻抿唇,再小心翼翼抱住关昭,等自己的体温回归正常,就再松开她,再浇一次。

    如此循环。

    忙活了半天,阿昭的体温渐渐回归正常——贺阙松了一口气。他取出传音珠,还是有些不放心,必须联系缘长老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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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正要起身去穿衣,忽然一股大力将他拽了回去——阿昭的发垂下来,有意无意撩拨着他的脸颊——她压着他的手腕,声音仍旧有些沙哑,但比一开始好多了。

    “大师兄……要去找谁?”

    “找……唔。”

    阿昭俯下身,咬在他的脖颈,落下明显的牙印——像成功标记了领地一般,心情好到嘴角都微微翘起——贺阙看着小师妹的笑颜,略微失神。

    陌生的、guntang的物什,轻轻蹭着他紧绷的腹肌——他下意识屏住呼吸,耳畔是小师妹亲昵的、诱惑般的声音。

    “大师兄……这个,好烫,好难受啊。”

    “我还是很热……不再帮帮我吗?”

    她咬在贺阙的耳廓,再次留下鲜红的痕迹。

    “可以……请你继续吗?”

    “嗯?”

    ——

    说实话,他很少自己手yin,技术说不上好——但因为对象是阿昭,他总会小心翼翼找好地方。

    因为有些害怕手上的茧会弄疼她,他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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