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剧情的短篇存档_【良洋花】狐狸精(原着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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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洋花】狐狸精(原着向) (第1/4页)

    水户洋平side:

    得知樱木花道和宫城良太正在交往后,水户洋平缓了好一阵子。

    倒不是惊讶樱木花道也会喜欢同性,他二人搞的是地下恋,而作为花道最知心的朋友、最仗义的兄弟、暧昧的对象,水户洋平居然被蒙在鼓里,整整快两个月。

    案发时间点是樱木花道归队后,樱木军团也挑了个日子准备给他来个惊喜突击。这天主角打球去了,水户洋平有他家钥匙,军团在他家紧锣密鼓准备了一天,樱木花道旋开门把手的时候,纷飞的彩带随着几声巨响落到他的头上,还有他身后的人的头上,活像婚礼上接受祝福的一对新人。满脸茫然的主角嘴唇还肿着,宫城良太拍掉彩带从身后站到身前,军团目瞪口呆,他等了半天没等到一个人提问,忍无可忍:“是的,我们交往了。”

    水户洋平面无表情:“没人问你。”

    宫城良太挑起眉毛:“但我很想说。”

    其余几人反应过来,七手八脚按住暴走蓄力的水户洋平坐到地上,看着花道问什么时候开始的,想必不会太久,这小子向来藏不住事,一般来说从开始暗恋那刻就要自以为隐蔽实际大张旗鼓地开始行动,这也是军团每次都能在他表白失败时给予情绪价值虽然是反面作用的原因。

    樱木花道坐下,抱住人太多而无处安放的长腿,面上是掩藏不住的笑意和心虚:“上个月。”

    宫城良太纠正道:“上上个月。”

    “是上上个月中,我当时不是说要回去想想嘛!?”

    水户洋平嗤笑一声:“你让让花道怎么了?”

    几人默不作声瞟向他仨,樱木花道抓了抓头发,总觉得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关键是我也没想到竟然能憋住,”琢磨用词的间隙,宫城良太把军团买的糖剥掉包装纸塞进到他嘴里,水户洋平呵呵一笑,这是他的活,樱木花道包着几颗糖的腮帮鼓得像个仓鼠,说话也含糊不清,“你们几个知道了肯定会大惊小怪的要笑我,再说现在告诉你们也不晚嘛,其他人还不知道哦!”

    “要继续保密吗?”

    “不用,”宫城良太接过话,气势和身高上他与水户洋平旗鼓相当,又微微挺直背让对方仰视自己,补充,“本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都是花道太害羞了。”

    “哦。”水户洋平应了一声,没有继续询问。他转头指了指铺好的几床被子,“我们在给花道庆祝来着,晚上都在这儿过夜也挤不下,前辈你就先回去吧,别让家里人担心。”

    一提到家人,樱木花道连连点头赞同:“是啊是啊,洋平说的有道理,良良你还是赶紧回家吧。”

    临走前宫城良太睨了靠在墙边的水户洋平一眼:“行,明天见。”

    正值寒假,水户洋平又找了家饮品店做收银的活,可能是味道一般,天气又冷,所以客流量也就一般,老板时不时到店里逮摸鱼的员工说是视察工作,害得他也没法提前跑。冬季天黑得早,结束无聊重复的工作时天色已经暗沉下来了,他要去找点有趣的事,学校没几个人,水户洋平远远望见体育馆里头还亮堂堂的,他眼尖发现篮球部刚散去不久,好友与前辈宫城良太勾肩搭背,是落在最后的两个。

    “良亲,谢谢你帮我值日啦,也不知道流川躲哪儿去了,明明排了他的班,不过本天才一个人也能轻轻松松完成,根本用不着他!”樱木花道大声抱怨,“臭狐狸,懒狐狸,狡猾狐狸!”

    宫城良太笑了笑,走到门口时右手下滑一把抓住他的手,十分不怀好意:“花道,在我面前怎么能一直把别人挂在嘴上呢?”

    樱木花道顿时满脸涨红,做贼心虚似的用余光来回扫,视线落在十指相扣的双手上时左手又紧了紧,整个人讷讷的:“哦,好,好吧。”

    两个人慢慢吞吞地迈过门槛,磨磨蹭蹭地锁门,不远处的水户洋平在手心里哈出一口热气,花道做事向来主打一个随心所欲,加上稍显急躁的性格,一般人实在很难想象到他谈起恋爱时竟是这般含蓄龟速。宫城良太从挎包里掏出条围巾胡乱套在他的寸头上,樱木花道怪叫一声伸手去掀盖住视线的布料,被对方牵住突兀地在空旷的校园里跑了几步又慢下来,回头看他一眼,对他的抱怨进行安抚:“有我在呢,不会摔的,安啦。”

    水户洋平跟在他俩身后大概五六步的距离,宫城良太刚刚回头看了他一眼,只一眼又收回,樱木花道终于理好了造型,宫城良太再靠近一些,仰头拨了拨被压顺溜的额发,不在意被什么人看见疑心是否他们过于亲密。

    也许他在提醒水户洋平,但洋平想的是花道又有一段时间没理发了。曾经每天牺牲两人至少一小时睡眠时间来打理的红色长发在六月的雨夜被好友全权委托给他主理,狭小的浴室是手术室,锉磨过的剪刀是手术刀,好朋友水户洋平是主任医生。

    “花道,真的要剪吗?”他对那头发也有爱屋及乌的感情,努力不让语气显出失望和遗憾,“留长很不容易的,以后也做不了可……帅气的发型了。”

    “我非剪不可。”樱木花道握紧拳头摆出超人的姿势,“洋平你下不了手吗?剃光需要什么有技术含量的cao作吗?”

    “只是觉得稍微有点可惜。”

    水户洋平比划半天,迟迟下不了手,他最近很忙,要打工赚钱去看他校主场的比赛,还要去篮球部围观好友被训得红脸跳脚,有时他忙不过来,会在体育馆门外等着晴子和她的朋友们放学到来后再去忙店里的事。

    樱木花道仰起头看他,问:“可惜什么?”

    水户洋平想了想没找到合适的词句回答,对方一拍手先有了答案:“洋平,你是不是想再做一次那个!”

    “哎?”

    樱木花道转过身,雨声如同不知疲倦的白虎不停,水户洋平的手穿过他湿漉漉的长发,成缕散开像浸满血的绳索,花道三两下扒开裤子拉链,小心翼翼地张开嘴含住头部,用湿软的舌尖轻轻舔舐,水户洋平突然按住他的头凶狠抽插得喉咙酸胀,急得他在对方大腿上掐了一把。

    水户洋平环住他的背,将脑袋套进圈里:“花道,我真喜欢你的头发。”

    “那天才大发慈悲允许你再摸摸吧,毕竟马上就没了。”咽不下的jingye随着yinjing抽离从嘴角流出,花道拿手背擦去下巴上糊得乱七八糟的东西,继而把体重完全压在他腿上,“洋平,洋平,”他热切地呼唤,“亲亲……”

    花道,你哭了。水户洋平扬起头蹭得鼻梁嘴巴也湿漉漉的,脖子上的绳结收紧。

    这是之前的!

    他踢倒脚踩的椅子,亲吻好友的侧脸,握住两人的yinjing。

    缓过神时樱木花道已经拿起了剪子咔嚓几声,就像亲手撕掉创口贴,讲究的无非三个字:快、狠、准。回到学校后,光头樱木花道被笑了一周,水户洋平来看他训练时,他的脸上还飘着红晕,他很羞,却并不生气,更不后悔。因为樱木花道有了觉悟,他知道自己是被期待的,水户洋平为他感到高兴。樱木花道在这之前还说:我好像喜欢上篮球了,洋平你们也去找找自己想做的事吧。

    水户洋平听到这话有些不知作何感想,他俩相识于穿开裆裤的年纪,打打闹闹地一起长大,从小就是豆芽菜一根的水户洋平站在他身边,看亲朋好友都鸡母带崽似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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