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剧情的短篇存档_【良花】Becomes Te Color(暴力/野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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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花】Becomes Te Color(暴力/野战) (第2/2页)

你觉得自己很能打吗?”

    “本来的事嘛。”花道伸伸腰又掸掸制服上的灰,捡起地上的包,“我先回去了,小良。”

    “我还没说允许你这么称呼我呢。”

    花道甩甩手,潇潇洒洒地从他身边掠过:“你也可以随便叫我啊。”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良太想,但又引人侧目。

    花洒被扭到最大,刷刷的水流声回荡在小小的浴室里,良太压低声音喘气,在蒸腾的水汽中握着胯下那根东西撸动。他不怎么重欲,一般只有在看色情杂志的时候才会来兴致,今天发生的事却让昏昏然的欲望势如破竹。

    花道离开前就那么似有若无地看了他一眼,迈着长腿三两步就越过他走出了巷弄。在经过他身边时甩了甩胳膊,关节上没有干涸的血飞溅到良太脸上,他抬手擦了擦,本打算抱怨两句再说点什么,结果甫一转身就看见花道吮着自个儿手上的伤口,红珊瑚的钙壳没了,垂下来的红色触手在水里飘动,晃得人发痒。

    高高大大的少年仰头站在狭小的巷子里,不知道是谁的血沾在他脸上,一眼望过去像guntang的热油沸腾,又和头发一样艳丽得诡异。他想离这人远些,又本能要向对方靠近,在匍匐在脚下的败犬们铺垫的道路上开口询问对方的姓名。指骨在手心里握得咔咔作响,就在即将捏碎的前一刻听到了回答。

    他不禁想象现在樱木花道就跪在自己面前,自己两手抓住对方散开的红发,毛绒的触感,还是扎手的触感,他的幻想里都随他喜欢。然后再扶住自己硬梆梆的性器塞进他的嘴里,虽然从那说出的话基本都很不爱听,但里面也一定是guntang柔软的。花道一边扬起下巴吞咽,一边用他们初次见面的眼神看向他。

    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yinjing在掌心突突地跳动,顶端射出浊白液体。良太若无其事地简单冲洗干净,拿着脏衣篓垂头往里塞刚脱下的衣物,在抓起衬衫的时候,袖口上的一点猩红在勾引他,良太鬼使神差地舔了上去,仿佛看到花道伸出舌头从手背舔过。

    “花道!”?被叫出名字的人顿了顿脚步,随即向他冲来,眼睛亮亮的:“好帅啊小良!”

    良太大笑两声,跨上摩托车,踩下脚蹬,转动手把。在发动机轰鸣中他拍了拍后座,花道一个侧跃跳上了车。?良太踩下油门冲出下学高峰期的街道,来来往往的人群被他们甩在身后,那些异样的鄙夷的眼光也随之消散在疾风中。良太不爱戴头盔,所以他们都没有,风把花道精心打理的红色飞机头吹得凌乱无比,他却兴奋地欢呼起来。?“太爽了——”

    他们驶向了城外,稻田还是绿油油的,鲜亮又蓬勃。渐渐有水滴打在身上,良太加快速度,风夹雨刮得脸生疼,前方不远处是一望无际的海,落到地上的雨水化成一滩滩深渍彰显存在感,轮胎碾过平日里吞食尘埃尾气的坑洼溅起阵阵水花,像什么脏东西,又像眼泪。

    越临近,越恐惧。身后的花道又说了什么,他不知道,他努力去分辨,只听见花道在后头笑个不停,催促着他快点,再快点——

    良太在距离海岸还有几百米的地方停下,身上的制服在暴雨侵袭下变得湿答答黏糊糊。花道跳下后座,脸上全是雨水,拉着他去海之家躲雨:“我哥们儿在那儿打过工,老板认识我!”

    如他所说,他俩都光着上身,披了条毛巾,沿着吧台坐下,帘上的水珠一个接一个垂坠下来,融进沙砾,最终在奔涌的海里汇聚。

    阵雨停了,这天没有太阳,没有月亮,头顶是黑咕隆咚的无底洞,天际又白得刺眼,花道迎着风伸开双臂,他一边吆喝良太加入他,一边张开嘴迎接风,宛如已成为天地的一份子。

    “花道——快回来——会感冒的——”

    “不会——很凉快啊——”

    这个傻子。良太已经感觉扁桃体发疼,他现在只想待在室内,再暖暖和和地洗个热水澡,和花道在一起能让他觉得新鲜到暂时忘掉一切,但这并不代表他真的想放弃过去。

    花道仿佛跟他较上了劲,深一个浅一个的脚印跟在身后,终于跋山涉水千万里似的来到良太面前。他伸手去拉,猝不及防的良太倒在他身上,肌肤立刻贴在一起,同样冰冷的温度加在一起竟热乎乎地出了一层薄汗,暖流迅速扩散至四肢百骸。良太把头埋在花道的胸肌上,震耳欲聋的是呼啸而过的海风,还是肌rou骨骼下蓬勃的心跳,他还是想不明白。

    也不知道谁的嘴唇率先凑近另一方,两人正在经历一场无声的宇宙爆炸,混沌中正在诞生新的躁动与希望,白光将二人吞没,其中,花道那双眼睛看上去依旧亮得反光,像头野心勃勃的动物之王。

    他俩踉踉跄跄进到树林里,良太抬起头与他对视,鼻腔不断涌进血腥味、香灰味、石楠花味和咸咸的海风味,这些五感是幻觉还是现实,他同样不想去思考分辨了。

    花道幕天席地躺在沙子上,两只腿朝上大张着,冲他露出下身,像女人一样。他拨开那根兴致勃勃的yinjing,把脸埋进了花道的臀缝,慢慢模仿着色情片里男优常用的技巧,舌尖抵在对方紧闭的rouxue上舔弄,逐渐也滑进去折腾出一片水声。

    花道哆嗦着想要并拢双腿,被他掐住性器根部威胁:“别躲。”

    良太的手死死把住花道的腰,脑子里的弦绷紧,额上的青筋不断跳动,一点一点地把炙热的性器埋进花道体内。

    “好痛,小良,痛死了……”

    “太紧了……”

    他被夹得生疼,花道惨白着一张脸,一向飞扬的眼角眉梢耷拉下来,显然也不好受。cao进一个流水的逼并享受快感是男人与生俱来的本能,而想要顺利进入男人和男人zuoai的地方却没那么容易了。

    花道在他越进越深的时候抱怨不断最终嚎哭起来,拼命撑着手肘往后缩。良太往出撤了撤,半跪在沙地上,努力回想男优要怎么讨好女优,无外乎就是捏人屁股放松紧张的臀肌腿肌,又去揉胸前软绵绵的rou团,适当的时候可以咬住rutou吸,别忘了要用力舔开对方两片紧闭的嘴唇,吸住口腔里的整个舌头。

    一番波折下来总算听到花道小声哼哼,良太这才敢把人按进沙里,把两条腿架高,满头热汗地挺腰往他肛xue里插。

    肛门被陌生物体挤开的怪异酸胀感越来越轻,良太把舌头伸进来的时候,花道顺从地被他塞满,身体连同心理的疼痛淹没在两个人潮湿黏腻的口水和汗液里。他同样不太明白自己在想什么,又做了些什么,只好紧紧抓住似乎是同类的家伙,好像抓着游轮里抛出的一根麻绳:它或许会帮助自己登上安全的小船;又或许会圈住他的脖子,引向水中暗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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