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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C烂小B和zigong/S满长满倒钩的花粉/无 (第1/2页)
头顶是紫色的天空,它们会呼吸。身体里开出了紫色的花。 花瓣向后翻起,内侧的那一面紧贴在rou道里,咕叽咕叽地往深处生长。 枫杨意识混沌,不再做无谓的逃跑,他已经清楚,这不是人类能反抗的力量。他静下心,努力在混沌中找回一丝清明。 无论是失控的痛苦或高潮,把它们当成需要完成的任务、需要战胜的敌人就好。 他要做的是摸清游光的性情,找出他的弱点,杀死他,探索这个地下世界的出口,最好能重新回到正常的地方。 他学着放松rouxue,让自己少受点折磨,手里仔细握住了一株花。 手上的触感、rouxue里的触感,都让他密切感受到了花的形态。从游光身上长出来的花有点特别,像被滋养过。花瓣上长有绒毛,浸了水之后,更像猛兽的倒刺。 它们刮开软rou,密密刺过rouxue里所有的敏感点。褶皱被扒开,内壁被拉扯变形,整个往里面挤,强烈的痛感和快感一并在rouxue里流窜,疯了一样地电麻了整具身体。 xue口在剧烈收缩,层层媚rou翻涌,被花cao得熟红,糊上了厚厚的透明粘液,又在收缩中从xue口往下掉。不是一滴滴,而是一块块,拉着丝,越流越多,融成一团团地往下落。粘液把会阴和臀缝都糊湿了,把臀rou糊上一层迷蒙的、色情的水光。 不只是花瓣上,花蕊上都长了细密的倒刺。两根花蕊又细又长,在rouxue里被裹挟着,直直地往里面戳。它们勤勤恳恳地开路,不顾痉挛收缩的软rou,在里面喷出水液的润滑下,轻轻一碰,撞上了最深处紧闭的宫口。 宫口有些僵硬地闭着,任凭花蕊怎么撞,它都咬紧了,瑟缩着只张了一条细线样的缝。rou缝是美妙的深红色,幽幽吐着湿液和热气,看不见、cao不进,却能闻到里面温暖的气息,勾引着花蕊又撞了几下。 整朵花像怪物的舌头,嚼着热乎乎的软rou,在舔吃他的rouxue。被控制住的压迫和恐惧从每一寸接触的皮肤传递入大脑,又麻痹般地奔涌着无止境的高潮。 身体和意识仿佛分割两半。他哑声yin叫着,那声音沙哑甜腻,比最低级最廉价的妓女还要放荡,是被cao透了,完全屈服于情欲、沉浸在高潮里才能发出的声音。 被欲望俘获的身体高热潮湿,他的意志在快感中被击碎,却又浮浮沉沉,诡异地维持着一种冰冷的坚决。 他看见自己用力拽下了游光身上的花,根部淌着血,也从花下狰狞的人脸上流出鲜血。他看见无数双眼瞳,里面藏了无数个人的欢乐、悲伤、贪念,囚禁在白色的眼眶里,咕噜咕噜地挣扎转动,在他的脑中一闪而过。 他还看见了,游光平静的脸。在黑色的rou瘤里、满天满地的紫花里,这张脸闭眸微笑,像传说中的仙人,纯白无暇、宁静悲悯,与他的残暴行为判若两人。 枫杨眼珠上翻,猩红的舌头挂在外面,从舌尖流了一连串的口水,从下巴淌到脖子上。他的手中,还紧紧拽着一把娇嫩欲滴、流出鲜血的花朵。 又是一朵花钻了进来,准确来说,是一只圆鼓鼓的小花苞。 它的尖角钻开软rou,重重闭合的花瓣组成凹凸不平的表面。长满倒刺的花苞往宫口处钻,湿液从花瓣的缝隙里流入花心。 花瓣被软rou吮吸得边缘卷起,颤颤地撑开了些,像是被yin液滋润着,要盛开了。 软rou挤进缝隙里,被挤压出一条条深红的弯月状的印记,蜿蜒通向深处,如同标记。标记过的地方又痛又肿,却在碰撞抽插间,变作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花苞的小小的尖角终于轻轻蹭在了宫口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声音饱含痛苦,尾音颤抖高亢,凄厉悲鸣。 枫杨骤然身体抽搐,两条腿在地上乱踢,从大张的腿心间,汩汩流出咸腥气味的yin水。他红唇饱满,蜜色的身体也泛起淡淡的红,像抹了一层金红色的羊脂玉。 肌rou因为太剧烈的高潮,硬实地紧绷着,沁出滴滴汗液,是坚固沉默的石头,而不是脆弱的美玉。 三根花蕊像手指一样,用倒刺插进宫口的嫩rou上,慢慢地拉开这个小rou环。丝丝的血迹微不可见,随着yin水冲刷至体外。 倒刺在宫口搔刮,激得它又痛又痒,小缝一张一缩,吐出了更多的湿液。花苞耐心地等待,它在rou环张开到最大时,猛然插了进去。 枫杨顿时失声,大张着嘴巴,艰难地把视线定在游光的脸上。他意识不清,只是强撑着精神,让自己抓到些东西,不要碎裂飘散在极致的rou体欢愉里。 rou环张开后用力一缩,花苞恰恰卡在宫口上。粗糙的花苞旋转着,慢慢转开这个紧致的小口,把近似痛苦的高潮绵绵拉长了。 随后,这朵花缓慢而残酷地盛开了。花瓣本该柔软,现在却坚不可摧,顶开痉挛蠕动的环口,如一只伸开五指的手,把环口完全打开了。 在花xue外徘徊的花朵们受了鼓舞,像一条条灵活的小蛇,哧溜哧溜、咕叽咕叽往rouxue里钻。它们不顾高潮中起伏收缩的rou道,硬生生往里面挤,刮烂抽搐的软rou,从扑面涌来的yin水里倏地探出头,势如破竹,不停歇地cao进水汪汪的zigong里。 花朵在zigong里盛放,碧绿的茎叶在rou道里合成粗壮的长柱。从茎叶的缝隙里,能望见殷红的rou浪翻涌,透明的水液不断地顺之滴下,有时发浪般喷出一大股来。 枫杨是一只rou身做成的瓶子,以骨为瓶身,以血rou为水源和养分,源源不绝地滋养花朵。 zigong本来只有拳头大,被撑得变形了,鼓鼓囊囊地顶着内脏,把肚子都顶起了圆形的一小块。数不清的花蕊像数不清的yinjing,都cao进了zigong里,把内壁cao成了一摊高热腥味的烂泥。 “呃、啊……哈啊……”枫杨仰头喘着气。他的眼泪和涎水没停过,流湿了整张脸,从脖颈上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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