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霜_休洗红 兽交/孕期杖责/示众/刺T/烛台/器具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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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洗红 兽交/孕期杖责/示众/刺T/烛台/器具化 (第4/5页)

一个人抠一炷香时间,我看着。”

    这些时日他处理余孽,也经手几个贵胄公子,没有吃得住这一招的。白嫩xue口被粗糙手指不留情面地抠挖一番,往往当场就yin液横流、腿根发软,什么罪行都供得出来。此后臀眼合不拢,心气自然也消了半截,低声下气求一点药膏,对狱卒敬若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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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无霜心想牢里承蒙照顾,该给谢朓说几句话,说出口却是:“江淹和谢玄晖诗风迥异,各持一端,倘使能证明他们睡过,于我朝诗歌史真有重大指导意义。”

    狱卒正要动手,谢朓抓住话头,抖着手主动把臀缝扒开:“我为大齐的诗歌史又一次地献身了。”

    干净、白皙,带一点粉晕,未经人事的模样。萧子懋做个手势,狱卒转而扯住谢朓脚踝,当场上绑。麻绳掺了牛筋,浸过盐水,细而且韧,把他臀腿紧紧绷住,恰好让臀瓣分开,xue口拢不起来,微微在众人面前翕张。紧接着有人取了汤药,扭住他下颔灌下去,又给他嘴里塞了纱布。谢朓察觉不对,已是挣扎不得。

    他喝的是极烈性的yin药,xuerou瘙痒如群蚁啮咬。想要磨蹭腿根,双腿却被死死绑住,臀缝也不能合拢,只在药气下微微发红发热。谢朓生恐自己说出什么,咬紧纱布,漏出一点压抑旖旎的气音。xuerou早被yin水浸得湿滑发软,仿佛胭脂,好像要化作一摊流到狱卒掌心。

    这些人偏不碰他。萧子懋发号施令,将谢朓拖到外面晾臀。谢朓迷迷糊糊被绑在刑架上,耳畔嘀嗒一声,不由眼前一黑。原来狱卒取来铜盆,yin水滴进去嗒嗒有声。每滴一声,笞板就抽上臀尖。他之前受了杖责,虽然只是表面文章,臀面仍旧被数处刮破皮肤,至今红肿。笞板则快而且狠,把肿处打至晶莹,将将溃烂。

    他昏昧间想夹紧xuerou,腿根却一丝不能动弹,反而让xiaoxue吸出咂咂的空响。刑堂外虽不比闹市,仍旧有人往来,只不至于围观。忽而有人叫道:“您是谢中书?那个、我对您的诗才、甚为倾慕……”

    倾慕也不必在眼下吧。

    他这一叫,自然有人围过来。谢朓软绵绵挂在刑架上,臀腿肿透如桃花软酥。上半身仍是颀长秀美,胡乱挣扎出一身薄汗,仿佛经雨的白玉兰。他扭得厉害,笞板打破了腿根,又渐次打在背脊上,堵嘴的纱布浸出一蓬血红。

    笞板轻巧,按理说打上几百下也不致送命。但这人yin水出得多,狱卒也就卖力。先前那人愣愣站着,半晌取出手帕,伸过去把谢朓脸颊擦干净。谢朓呜咽一声,原来笞板又打到臀缝。他极痛楚也极满足地抽搐,yin水止不住地落进铜盆,纷纷溅上对面的眉睫。那可怜的仰慕者终于后退几步,一溜烟走了。

    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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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子懋示意狱卒把谢朓拉回来,问:“当臀奴可还合用?”

    狱卒恭声道:“极为合适。”

    极度惊愕下,谢朓化出麟角,他无法理解“臀奴”这个词和自己产生联系。白昼结璘的力量相对微弱,刑堂也有束缚妖兽或道人的阵法,但灵物就是灵物,除非……

    一根少年的发丝缠上麟角,轻轻绕了几圈。谢朓嗅到萧子隆的气息,瞬间收敛掉所有攻击性。狱卒趁机在臀尖给他烙了奴印。秾红肿痕间残存的一点莹白肌肤,本以为是手下留情,而今被烙铁烫得彤红蜷缩,只留下“臀奴”二字的小印。

    紧接着就是刺字,臀面刺上各项规矩:臀奴由都船狱统一管制。每天清晨、傍晚,各领十臀杖。上午在狱中做苦役,不得穿着亵裤,臀眼任凭狱卒和其他犯人抠挖。下午供兵士发泄,该臀奴罪行严重,只允许双龙,单独接客则额外杖臀十下。夜晚检查身体,如果屁眼被cao烂,说明臀奴勾引兵士,须扒开臀缝示众。

    谢朓痛得两眼模糊,也不知道自己臀面到腿根刺满的是何字样。yin药药效已褪去大半,yin水流干,张开的臀缝在料峭春寒中分外敏感。针锋探进去,抵住最白皙细嫩的一点肌肤,一笔一划地刺。他自幼习字,认出不外乎是“贱虫”“yin壶”一类字样,可是到最后又要刺上他的名字,带着皓月清晖的名字,此生此世……大概再也用不上的名字。

    “沈休文今天是不是要回京?”萧子懋忽而挑眉,“把这臀奴叉到城门外示众。如果沈约只看这口xue就认出他,那就是做过嘛。”

    “七哥,我——”

    萧子隆摘下头盔,几步走到堂外。他刚刚凯旋而归,脸上几道春雨般的细小伤疤,宛若桃花恶鬼、玉面修罗,眉眼仍是一团孩子气。他不知道发生何事,只奇怪七哥今日殷勤,竟远远到门口迎住,说:

    “八弟,京城已经打扫干净,我即日启程去雍州。你文武全才,又得人心,可暂时坐镇宫城,慢慢劝二哥回来主持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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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子隆吃惊道:“这样急?雍州确是重镇,我也知七哥替我得罪了很多人……”

    萧子懋微笑:“得罪旁人是无所谓的,我只怕我今日得罪了你。”

    说着闪开身子,谢朓被吊在刑堂中央,那模样自然看在萧子隆眼中。还是人形,却已决不是昔日诗酒风流的贵公子,从臀面到臀缝都刺满污言秽语,xue口翕张,xuerou欲化,光yin水就流了小半盆。

    他茫茫然走过去,问:“玄晖?”见无应答,存了万分的侥幸,或许只是模样相似。再一看,谢朓嘴被纱布堵住,自然发不出声,那双极秀美的眼睛和泪痣却做不得假。萧子懋道:

    “八弟,你听我一言。谢玄晖此人,身属家族,心向云水,可有一丝一毫东西愿意给你?你喜欢他,就该让他一无所有。”

    萧子隆替谢朓取了纱布。谢朓要咬舌自尽的模样,看看他的脸,把牙齿收回去,身子也瑟缩起来,大概不想让血污弄脏小皇子。谢朓隐约听见萧子懋的话、隐约觉得有理,乃至于笑起来,借yin药药效抱住萧子隆,迷迷糊糊唱:

    “今夕何夕兮搴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他原本音色清越,颇擅抑扬,这会慢慢地送气,当真如春云舒卷,“今夕”、“今日”尤为悠扬,几乎要飘到高天上。萧子隆听得发颤,情知这是今夕尽欢而后远别离的意思,干脆又把纱布给他塞回去,死死抵住舌根。谢朓喘不开气,有气无力咬萧子隆手指,连前日自己亲过的地方都咬不破,梗着那团纱布瘫软下去。

    萧子隆摸他的头发:“七哥,你所言其实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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