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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一次接客 (第1/1页)
脑袋里像是炸开了烟花,五颜六色的,原容白大张着嘴急促地喘着,显然无法承受如此陌生又剧烈的快感,然而还不等他从高潮的余韵走出来,就感觉自己的下体似乎被什么硬物给顶着了。 陈竟笛将带好了套的rou棍杵在了他的两腿间,让guitou上上下下来回磨开那已经胀大的yinchun,里头的xue眼被手指捅得微微张开了小嘴,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在男人看来就像在无声地勾引jiba,已经是渴望被插入的动情状态了。 陈竟笛一边用沾满yin水的手撸了一下身下人还高挺着的秀气yinjing,一边好奇地问,“你这逼被多少人cao过了?” 这问题也粗鄙得很,原容白的羞耻心再度上涌,来不及思考,再加上讨好心切,本能地给出了真实的答案,“除了我老公,你…你是第一个。” “老公?”陈竟笛停下动作,意外地道:“你都有老公了还出来卖?” 听他这么问起,原容白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他扭过头不敢看人,双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难堪道:“他生病住院了,我需要钱,好多好多钱。” 没想到是这个原因,陈竟笛挑了挑眉,怪不得他看着这人一副纯真胆怯的模样,行事却有着无端的大胆,合着是迫于无奈啊。 本来对有夫之夫是没什么兴趣的,毕竟事后如果追究起来,徒惹一身sao,可陈竟笛看着这具独特诱人的身体,实在不忍心错过这一口肥美,况且人家老公还要靠自己的嫖金治病呢,说起来自己还算是帮了大忙。 这套逻辑成功将自己说服,现在再看眼前人无意间露出的媚态,都被渡上了一层人妻属性的滤镜,这种把他人之物霸占己有的感觉,竟与将生为上位的男人制于身下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直到现在陈竟笛才终于理解了那些热衷于偷腥的人,果然有种无法言说的刺激。 想到这里再不犹豫,把前端对准了xue口之后,在人毫无准备之下,猛地一个挺身,竟直接将粗长的yinjing送入了滋滋冒水的yinxue里! 真的被插进来了,被别的男人插进xue里了,本该为这堕落的伊始而哀伤唾弃的,可是强烈的胀痛让他再无暇分心。 原容白后仰着头重重地抵着床尖叫,浑身都因这突来的刺激绷得死紧,感觉就像是被利刃狠狠扎进了下体,想要把他开膛破肚似的一股钝痛。 “放松。”陈竟笛毫不留情地再次朝他的大腿打了一巴掌,“想要把我夹断吗?” “呜……”原容白被打得一抖,很想照男人说的做,可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让他难以坦然接受巨物的入侵,只能委屈呜咽道:“下面好痛,放…放松不了,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太大了……” “妈的,这才进去一半。”陈竟笛没想到里面能这么紧,看人这痛苦的表情和软下的性器,估摸着很久没吃过jiba了。 也是,老公都不知道病成啥样了,哪来的jiba能安慰这sao逼,走投无路头回出来卖,碰巧给自己遇上了。 虽然不耐烦给人破处,但今晚陈竟笛难得有了兴致,没再强行插入,将人上身的浴袍往两边一扒,俯下身张嘴吻住了人胸前粉嫩的乳粒,灵活的舌将它来回拨动,很快就因刺激充血胀大了。 一边舔一边吸,将一边玩肿后很快又换了另一边,原容白从没被这么富有技巧地吃过rutou,胸前敏感的两点很快升起了亟待被疼爱的痒意。 “嗯…嗯……”好舒服,原容白不知何时慢慢放松了下来,本能地挺着胸口让男人能吃得更多,甚至在人离开时还产生了不舍结束的情绪。 与此同时男人也开始挺动下半身,浅浅地在xue内抽插,这种刺激原容白能够忍受,于是学着男人刚才的指示开始软化rouxue,不再紧紧地将体内的roubang吸附裹住。 精于性事的男人怎么会没发现他的变化,陈竟笛得意地嘴角一勾,顺着xue内放松的嫩rou沉下力道,借着体内逐渐溢出的体液润滑,越干越深,越cao越多,终于在人毫无防备之际,猛地将最后一截yinjing整根插了进去! “呃!”原容白双腿绷直,脚趾蜷缩,被这下干得整个人微微颤抖。 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彻底进入,陈竟笛抹了一把身上的热汗,感受着jiba被yinxue层层包裹的紧致感,心想这下该是享受成果的时候了。 整根抽出,褶皱的xuerou痴痴地将它挽留,凶狠顶入,绵软的内壁被迫变形挤压,几轮下来rouxue很快便成了yinjing的容器,原容白吃起来也不再只有辛苦。 “嗯…啊……太,太大……” 原容白被体内火热捣得失智,开始控制不住嘴里的呻吟,放开抓皱的床单想捂住嘴,却被男人给强硬拉开。 “不许忍着,叫得越大声越好。” 陈竟笛喜欢他的叫床声,不是矫揉造作的yin叫,而是像被cao狠了,被jiba干得受不了才失控发出的声音,这极大满足了男人奋力耕耘的征服欲。 “别,不要……哈啊……”原容白受不了男人逐渐加强的抽插力道,两人相连的下体不断发出yin荡的啪啪声,身体深处更是开始涌出热流,使得jiba在自己的xue里更加顺畅无阻。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甚至比和丈夫zuoai时还要舒服,男人顶入的深度似乎从未有人到访过,小腹不停地泛滥着酸涩,就连前头的性器也有了要喷发的前兆。 不该这样的,他怎么能背叛丈夫享受这种肮脏的性欲,还不如让他一直处于刚被进入时的痛楚之中。 不知何时眼眶泛出了热泪,眨眼便流了下来,在泪渗入白色床单的瞬间,他迎来了男人插进rouxue的最汹涌的一波快感,尖叫着被插到同时射精潮喷,一边翻白眼一边流口水,一副被干坏了的模样。 差点被这绞紧的rouxue夹射了,陈竟笛深吸了一口气堪堪忍下冲动,无情地将瘫软着的人翻了个面,抬起了他的屁股之后,再次插入了那变得泥泞不已的嫩逼之中。 原容白被顶得一抖,发出了一声无助的呻吟。 “没想到别人的老婆干起来这么爽。”陈竟笛抓着原容白白嫩的屁股用力地揉了起来,一会儿掰开一会儿合上,让人那藏在臀缝间的后xue若隐若现,“你老公喜欢用什么姿势cao你,嗯?” 他的语气太过恶劣,即使沦落到了如此凄惨的境地的原容白都难以承受,可是当他以沉默应对后,得到的却是臀尖被大力抽打的下场。 “说啊,不说就把你的屁股打烂。” 一下又一下,屁股很快就被打得通红,原容白艰难忍受着xue内的侵犯与屁股的凌辱,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哭着颤抖道:“后入,他喜欢后入。” “那不就是现在这个姿势?”陈竟笛笑着放过了被自己欺负狠了的臀瓣,随即掐住了原容白的细腰,一边大力抽插一边问道:“我和你老公比起来,谁cao得你更爽?” “嗯…哼……别,别问了。”原容白将脸深深地埋进了床单里,哭得泣不成声,“求你了,求你……” 他明明哭得那么可怜,身体也颤抖地厉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陈竟笛竟有种想让他变得更不堪的凌虐欲。 没想到自己竟被这人激发出了这种爱好,陈竟笛一边cao一边俯下身,凑到了他的耳边,顺从本心没饶过他,“想要拿钱就要让客人满意啊,你说是不是?” 原容白哭着咬紧下唇,强忍心里翻涌的委屈与崩溃,在男人一次比一次凶狠的cao干中,抽噎地着听着自己堕入了深渊,“是你…你,cao得更爽……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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