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质子_第十三章 风云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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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风云起 (第1/3页)

    南轻一直都没睡着。

    秋蝉可能是九王爷派来监视他的。

    所有人都知道他身边从来不要人伺候,打扫的仆人也是每日清晨来一次,其它时间这院子里只有院门口有人把守,里面就只有他一个人。

    但九王爷在让他知晓秘密后,竟然派了个呆愣愣的丫头来。

    本来他想多问两句,耐不住身上实在疼得难受,闭着眼睛想等身上的痛稍缓一些再问,谁料竟发现这个小姑娘远不如看上去那么安分。

    南轻的眼眸微垂,轻轻扫过她的袖口。

    那里面放着一块红玉。

    那块红玉是他从南国带来的,北国没有红玉,只有白玉。

    红玉稀少,也仅有南国皇家子弟中才拥有。

    当年他来北国时,给皇上献上的就是一块红玉,而秋蝉拿的这一块,是母后给他的。

    红玉辟邪,寓意平安顺遂。

    北国也仅有皇上有,要是王公大臣有此玉者,必然会被怀疑与南国皇家有所瓜葛。

    势必惹来杀身之祸。

    南轻猜不出秋蝉拿这个烫手山芋做什么用,便佯装不知,只看后续她要做什么。

    秋蝉没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都被人悉知,还在装老实:“主子,你想吃什么吗?”

    南轻微微摇了摇头。

    “那你要喝茶吗?”

    这丫头太聒噪了。

    南轻簇着眉说道:“你先下去吧。”

    秋蝉一听这话高兴了,敷衍地行了个礼,转头出了内室,在屏风后找了个椅子坐下来,放松地扭着脖子和腿。

    室内很安静,午后的阳光暖黄,透过窗棂落在纱帐上,斑斑点点的,如同太阳被磨成了粉,撒到了人间。

    南轻习惯了一个人,这样静谧的环境让他放松,也方便他沉思。

    关于昨日的事,他已经想不起来了,包括自己被玩了多久,不知道除了那三个人后面还有没有来人。

    不过这些已经过去了。

    最重要的是:他还活着!

    只要他活着,就有机会报仇!

    勾践卧薪尝胆,韩信曾受胯下之辱,司马迁挖去髌骨依旧笔耕不辍,并不是所有人被侮辱践踏玩弄后就会寻死觅活。

    南轻很羡慕那些可以直接选择死亡的人。

    他们身上没有背负家族的兴衰、对百姓的生活也无任何影响,只求以死明志,赤条条来,赤条条去。

    可纵观百态人生,这样的好事,又有几个人可以遇到呢。

    南轻知道自己活着不会有人重视,但只要死了,就会有很多人站出来为他打抱不平,煽动民心。

    北国和南国重新开战是肯定的,边境血未干,堪堪才安定三年,边境要是又变成将士埋骨地。

    战事四起,生灵涂炭,尸横遍野。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南轻对南国和北国的皇室无任何感情,即便是皇室覆灭,也无不可。

    只是百姓何辜!

    久居庙堂者不知百姓物力维艰,高位者不知道有些人活着便已经用完了所有运气和力气。

    他们只会在美酒金银不够挥霍时,才会高高在上地将目光转到百姓身上。

    以期许从中榨取更多的价值。

    就像南国皇家对待他一样。

    南轻不是圣父。

    他在皇宫里活了十三年,那座腐朽的皇宫,里面都是腐烂物,只有苍蝇才会一直守着那个地方。

    南轻讨厌那个地方。

    他想要当皇帝,想建造一个人人都安居乐业的国家。

    为此,他付出什么都可以。

    只要他能活着。

    只要活着就可以。

    南轻咬着腮帮子,和之前每次一样,硬生生压下心中深入骨髓的恨意。

    等他当成为圣人之后将侮辱自己的这些人杀掉就好了,没必要为他们生气。

    南轻侧首,艰难地伸出手臂撑着床塌,挣扎着要坐起来。

    可是上半身刚抬起来,扭动了腰部,苍白的脸又白了几分。

    疼。

    好疼。

    腰部以下似乎被人扭断了似的疼。

    秋蝉在外面打瞌睡,听到里面传来的痛呼声,立刻站起身跑到内室。

    床上的人半边脸颊被披散着的头发半盖着,一只抓着枕头的手青筋暴起,侧着身子,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闷哼声。

    这样的场景秋蝉见惯了。

    花楼里来的达官贵人,有特殊癖好的多的是,一掷千金买来的歌姬,也终究不过是个玩物。

    在每个鸟儿啼鸣的清晨,那些富贾甲商、富家公子或朝廷名臣,精神抖擞地开门出来,依旧光鲜亮丽,依旧贵气凌人。

    只留下后面那粉色纱帐里凌乱的床被、难闻的腥味,还有无声无息、生死不明地躺在床上的妙龄佳人。

    她们或肩膀被折断,或下体尽裂,里面还塞着各种东西,如酒壶的壶口,如金色的簪子,如是玉佩,还有些全身被鞭笞烧伤。

    等她们被救回来时,就会和自己现在的这位主子一样,疼得说不出来话。

    秋蝉拉开旁边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木盒子,直接拉开被子。

    南轻全身都没有穿衣服,因为身上都是伤痕,穿着衣服会沾到伤口。

    秋蝉一掀开被子,入眼便是两条光溜溜的腿,yinjing红得充血,耷拉在前面,因射精太多,被人揉搓太久,有些地方还破了皮。

    两腿胯间一片青紫,在yinjing下面,花xue的yinchun肿得高高的,实在惨烈。

    秋蝉自诩见过很多惨状,但眼前的伤还是让她皱起了眉。

    她心里轻嘘了一下,麻利地打开盒子,指尖轻轻沾了一点药膏,抹在南轻下体上。

    南轻疼得心肝疼,在被子被掀开时,冷汗顺势从额头落了下来。

    他下面不能让人看到!

    他刚要喝止,便惊觉花xue一冷。

    “你……在干什么!!!”

    秋蝉抬着手回头,不明白南轻为何如此急言令色,只以为是下手太重。

    “有些疼吗?我轻一点。”

    南轻咬牙忍痛将扯到一旁的被子拉过来,试图盖住自己裸露的身躯。

    结果还没拉过来,便被秋蝉轻轻一抬手,又压了下去。

    “主子,疼你也忍着些,不然伤口好不了,总不能日日不穿衣服躺在榻上。”

    南轻又急又慌:“我的伤口不用上药也能好好。”

    秋蝉“噗嗤”笑出了声,手指又挖了一点药,照着涂上去。

    “主子真会说笑,这伤口要是不上药,短时间可好不了。”

    南轻实在觉得是鸡同鸭讲,便也不费口舌,只慢慢挪动,想夹紧了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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