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皇后她不想争宠_替身皇后她不想争宠 第45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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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身皇后她不想争宠 第45节 (第2/2页)

桂嬷嬷擦身梳洗。今日得了皇帝的许,方用起那浴池里的温泉水来。加上今日殿内多置了几炉炭,便也不会觉着寒。

    纱帐落在浴池四周,婢子们都被她支开去了外头。香炉缓缓燃着那果木香,一旁嬷嬷也早备着两杯冷茶。

    凌烨吩咐人侍奉皇后去洗浴,自己却独子入了后殿。

    后殿内并未点烛火,东厂华清躲着窗外的月色,将自己安置在无光的角落。身为暗卫,他早就习惯了如此。见皇帝进来,他方与皇帝拱手为礼。

    “陛下,那诏书的事,已有了些眉目了…”

    第45章隆冬2阿檀

    热气蒸腾,纱帐内薄雾朦胧。星檀在温泉中呆了许久,已然有些乏累。即便将将饮过一口冷茶下肚,却也挡不住源源不断逼人的热气。她只好唤了声嬷嬷,预备着要出浴了。

    帐外却无人应声。

    只一道儿颀长的人影缓缓从帐外行来,不似女眷,身影熟悉,星檀依然认得出来几分。只等他撩开纱帘的一瞬,她方觉已经guntang的面颊,更加无处自容了。

    皇帝一袭白衣,是专用来泡浴的轻纱长袍。敞开着的衣襟中,起伏的胸膛若隐若现。那双目光落来她面上的时候,她却忙顾开左右,不再敢看他。

    人已行的来水下,将她腰身揽了过去。

    “也见过好些回了,怎还不敢?”

    话语见,他已在寻着她的唇瓣儿。

    她忙推着人:“陛下,已经乏了。”

    “嗯?”他的唇停在了她鼻息之前,听得她的话,只轻轻哼着,“就一会儿,多陪朕一会儿。”

    星檀无处可去,许是被眼前的什么东西迷了心窍,方安然落入他怀里。

    乘着这池中的热气,不过经得几番挑逗,身子便更支撑不住了。皇帝似有所察觉,直将她从池中抱起,送去了一旁的暖玉宽榻上。

    轻纱遮过她的身子,定是遮挡不了什么。可方从浴池中起来,她神识迷离,实在顾不上了。

    帐中的灯火,忽的被他都吹灭了。只帐外还扬着一片明明晃晃的光。

    男人掌心的滚热,在她腰间往来。亲吻落在唇瓣儿上,方忽地变得疯狂。唇舌上的血液,牵连心脉,一丝丝被人拨动。那温泉汩汩的声响就在耳旁,缱绻缠绵。

    痛楚传来的时候,男人的声线在她耳边,轻柔地,似是在征询她的同意:“阿檀…”

    她心口一疼,只有阿兄和祖母才会这么叫她的…

    “嗯?”她轻声答着,便像答着阿兄与祖母的话。

    “待你身子再好些,给朕生个小皇子,可好?”

    “……”那一阵阵酸楚牵连泪水,一并淌下。若新婚的时候这么问她,她或许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吧…

    帐内无风,唯有泉水中热浪翻滚,炽烫让人体无完肤,不带一丝清醒地,将两人融为一处。

    凌烨终察觉得她乏了,方紧了气力,草草了结。寻得外头的衣衫与她穿上,又翻来她那身染着果木香的银狐裘,严严实实地将人包裹着,抱回了寝殿。

    床帏中,枕上那张小脸,两颊绯红,唇上粉嫩却有些发了白。他伸手探了探,触及那片温软,不由得凑去再尝了一尝。

    那件事本该与她无关,那个人,也该要无声无息消失在她的世界里才好。

    华清搜从当年封存的证物中,搜寻得来当年与那杀害太子的同知来往的几封信件,虽是不多,可却也不难比对得出,字迹果真出自养心殿。华清这才又再去彻查了那人的底细。

    他是记得的,当年的都领侍江弘亦出身江南望族,一夜之间家族倾倒,险些被满门抄斩。父皇恩惠眷顾,方许江弘一条生路,又与他寻得女子延续香火,为江家保住一方血脉。之后江弘留在父皇身边侍奉,确是忠心耿耿,从未有过差错。

    时隔二十年后,江羽将将入宫,便受得江弘青睐,收为徒孙。

    如今想来,其中情谊该并非只是同乡那么简单,许还有如寄生在同一枝干上的紫花地丁一样,同病相怜,惺惺相惜吧…

    眼前,榻上的人已经睡熟了,累着了她,他轻抚着她的侧脸,或许早该是时候让她远离江羽了。

    **

    将将下了早朝,养心殿内便聚集了一干兵部大将。西南匪乱战事升级,事关长子的生死状,宁志安早朝之时,便已坐不住了。

    除了皇帝手上的军情奏本,宁志安此刻再当众乘上了西南回来的最新军报。

    神机军将将到达川陇一带,便遭遇乱匪埋伏。当地匪徒熟知天气地理,直将神机军引入水库深处,水淹七军。神机军原本就善用火*枪,遇得大水,那些火*枪*火*药浸了水,战力大减。自此之后,便只能节节退让。

    乱匪却趁机步步相逼,将神机军逼出川陇不说,还已有北上逼京的势头…

    “陛下,这战况,比我等料想得要复杂。此外,我等怀疑,京中有川陇的jianian细,不然那些乱匪定不会熟知神机军用枪,第一战,便让我军折了大半武力。”

    虽是他宁志安替长子许下生死状要出征的,凌烨也深知此时并非问责的时候。昨日他阅完奏折,便已有所怀疑。

    他也曾带兵往淮南剿匪,可山匪毕竟是山匪,蛮力鲁莽有余而智谋不足。这回西南匪乱,却似有人背后cao刀,水淹七军之术亦在他的意料之外。

    “西南…是翊王封地。”他与众人提了个醒。翊王发配封地后,便少有书信往京城来。上一回,还是新春之时与皇家和太后的恭贺之帖。

    他继续问着宁志安:“宁捷在西南,可曾试着打探过翊王封地那边的消息。”

    宁志安也有些许猜疑,“犬子已让人前去打探,许还需些许时日。可彻查京中jianian细之事,却是刻不容缓。”

    “朕自会让东厂加紧。让宁捷退守秦岭,未明情况之前,留存实力。”

    宁志安一拜,方领着人退了下去。皇帝在战事上,确是知轻重,明进退的。他那长子的生死状,许还能得陛下扶持一把。

    星檀早起了身,待养心殿内的臣子们都退了下去,方敢端着茶汤,入了殿来。却见皇帝在案后捏着眉心,许是被近日的战事闹得心烦。她方悄然走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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