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掌之间_92 弄脏了,TG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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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2 弄脏了,TG净 (第1/1页)

    “宣炀说你要过来,咱们都好久没见过面了。”

    “…阮庭?”

    “嗯,是我,难为清远哥还记得我~”

    “你…和宣炀…?”

    “嗯。”,阮庭扬起笑,“我们在一起了。”

    “恭喜恭喜!虽然猜到了你们会在一起,听见消息的时候还是有点儿意外!”

    “啊?”,阮庭挠挠头,“什么意思呀?”

    “就…嗯,那时候你总围着宣炀转,我们都劝他如果喜欢你就好好和你在一起,要是不喜欢就趁早和你说清楚,可他显得很矛盾。”

    “怎么矛盾了?”,阮庭从方芳手里接过茶杯放到唐清远的面前,“趁着他不在,你快给我说说~”

    “就是…他提到你总会很高兴,但你一出现他又冷着脸,我们也没搞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噢~因为那时候我老黏着他,他烦我。”,阮庭坐回位置,“清远哥来找宣…炀哥是有什么事吗?”

    “嗯…是…”,唐清远忽然变得很紧绷,一副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样子,“…就是…我和其他两个朋友开了一家公司,然后…嗯…”

    阮庭了然,没等唐清远把话说完,“公司运作出了点问题?”

    “是…”,唐清远的肩膀垮了下去,连带着念书时候的意气风发一同跌进尘埃、染上灰土,“我…我是来问宣炀借钱的…”

    “噢,需要借多少呢?”

    唐清远的眼睛亮起来,还泛着水光,“我…我…”

    “清远哥,我是个生意人,我们家从小教我的都是不能做赔本买卖。”

    “我明白。”,唐清远垂下眼,指甲无意识地抠自己的大腿,“我明白的。”

    “嗯…”,阮庭轻声笑,“所以你看这样行不行,以炀哥个人名义借钱给你,就当他入股你的公司,行吗?”

    “什么?!”,唐清远猛地抬起头,“其实我…我们公司技术挺好的,就是缺少钱…我…我借遍了所有的亲戚朋友,可实在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清远哥,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事情一点也不少见,我信你是因为炀哥总说你是班上顶尖聪明的,所以我不怕赌一场。”

    “…谢谢,谢谢你。”

    “不用谢我,是炀哥专门交待我的。”,阮庭拍了拍唐清远的膝盖,“钱的事都包在我身上,你和你的合伙人商量一下,如果没问题的话,我会备好合同,你们所有人后天来公司签约。”

    “好!好!谢谢!谢谢你!”

    “嗯~别客气~”,阮庭伸出手,“唐总,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那我就不送你出去了,等下还有个会要开。”

    “哎!好!好的!谢谢谢谢!”

    阮庭等着唐清远离开才从沙发上站起来,推开休息室的门,走向一个方方正正的木盒。阮庭扣住盖子一抬,露出里面的宣炀——宣炀衣服裤子都在身上穿着,只有“备受关照”的部位暴露在空气里。

    宣炀的双手被长至手肘的皮手套反绑在身后,手腕上扣着一副灰黑色的哑光手铐,铐上连着一根银链,银链被绷紧,末端是一根没入宣炀身体的弯曲肛勾。宣炀的脚腕和大腿根被捆扎带固定在一起,两个大拇脚趾上系着白色的棉绳,棉绳的另一端捆在两颗睾丸上,将睾丸勒得完全凸起。宣炀的大腿紧贴在胸前,是因为他的膝弯下亘着一根横竿,横竿两头被链条卡在项圈上,项圈最中心又连接两个坠着铃铛的乳夹。最后是宣炀的脑袋,夹着一对毛绒绒的耳朵,嘴巴含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阳具将喉咙顶出一个显眼的轮廓。

    真正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阮庭刚想抬手替宣炀擦一下被闷出的一额头的汗,宣炀就剧烈一抖,紧接着闷哼声和铃铛声同时响起。阮庭收回手,敲了一下木盒边缘,宣炀哆嗦得更厉害了,“呜呜”叫个不停。阮庭嗤笑一声,弯下腰,近距离观察宣炀因为恐惧而被逼出眼泪的双眼,“怎么短短时间就这么怕我?”

    “呜呜!呜呜!”

    阮庭的手掌贴着宣炀,“清远哥来过了,你别担心。”

    “呜。”,宣炀讨好地主动用脑袋蹭阮庭,“呜呜。”

    “知道错了吗?”

    “呜!”,宣炀自虐地连续点头,“呜!”

    “别动。”,阮庭解开宣炀脑后的系带,取出阳具。

    “呕——”,宣炀反胃得厉害,积蓄的口水一涌而出,瞬间打湿身下的垫子,哑声道:“…主人,贱狗知错,再也不敢了。”

    “嘘。”,阮庭把手指塞进宣炀的嘴里,用指尖挠嗓子眼的“小舌头”。

    “呕——”,宣炀被逼出生理性眼泪,唾液、鼻涕和泪水三样一起疯狂分泌,“呕——”,宣炀难受地将脚趾抠在一起,睾丸受到拉扯更加凸出,“呃嗯!呜呜!”

    “还敢哭?”,宣炀拼命压抑自己的哭腔,阮庭满意地抽回手,手指上除了沾染的唾液,什么也没有。阮庭把桌子上放着的牛皮手拍握在手里,“反省得怎么样了?”

    “贱狗认真反省了!贱狗再也不敢那么对主人!”

    “说,我听听。”

    “是,主人。”,宣炀不敢没有命令就吸口水,伸出舌头将唾液流尽才开口,“贱狗不该在啊!呜!”,宣炀差点咬伤舌头——阮庭挥着皮拍抽在他的guitou上,皮拍上的银钉释放出电流,击打时会发出噼啪响声。宣炀紧绷着身体接着说:“不该在那么多人面前凶主人啊!啊!呜呜!不、不该呃!”,宣炀见阮庭抬手,剧烈地打了一个摆子,可阮庭并没有抽下来,反而是他自己动作太大拉扯到了身体各处,“呜呜!”,宣炀泪流满面继续说:“不该呵斥主啊!啊啊呜!呵斥主人!不该啊啊!不该、不该对主人啊!啊!呜啊!不要打了呜呜不要打了主人!”,宣炀不顾身体限制,拼尽全力缩成一团,“呜呜贱狗不敢了呜呜。”

    阮庭冷笑一声,皮拍在宣炀两边的大腿内侧各拍一下,“分开。”

    “…主人呜呜贱狗错了主人!贱狗也不敢了呜呜。”

    “分、开!”

    宣炀咬着牙将膝盖打开,“呃啊!啊啊啊!呜!啊啊不!疼!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打了!不呜呜!好疼!不要呃!不要!”,宣炀忍耐太久,在阮庭的高强刺激下,挺动下半身在空中射出一股又一股jingye,“不要呜呜不要打了啊啊啊!啊啊——求求主人呜呜!”

    阮庭用皮拍抽了一下宣炀的脸,“弄脏了,舔干净。”

    “呜呜。”,“噼啪噼啪”的电流声让宣炀抖得更厉害,可宣炀逼着自己颤巍巍地伸舌头去舔,“呃!呜呜!”,宣炀啜泣着一点点将皮拍上的jingye舔干净,“对不起主人呜呜,贱狗错了,求您原谅呜呜!”

    宣炀的声音完全哑掉,阮庭用皮拍抽了两下胸前的乳夹,宣炀剧烈地痉挛后,呜咽着缩在一起。阮庭不满地用皮拍敲木盒,“躲?!”

    “呜呜。”,宣炀这回没有打开身体,反而缩得更紧,“老公我不敢了老公呜呜,太疼了呜呜呜!老公下次我再这样,你就抽烂我的saoxue、抽烂我的嘴,求求你呜呜饶了我这一回呜呜。”

    阮庭用皮拍挑起宣炀的下巴,“我没听清,刚说什么?”

    “老公呜呜,我说对不起老公,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老公对不起呜呜!”

    “真知道错了?”

    宣炀迫不及待地点头,“真的知道了呜呜真知道了。”

    “呵。”,阮庭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怎么骨头这么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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