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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打吧,打死最好 (第1/1页)
“5鞭怎么够!你们凤凰楼就是这么糊弄客人的吗?!” “我们凤凰楼从不糊弄客人。” “楼主来了。” “楼主都被惊动了吗?” “好久不见啊楼主~” “楼主。”,司洛低下头偷笑,原本混乱的局面这下更混乱了呢~ “闹成这样?” “楼主,是我没处理好,我现在就带着这条贱狗下去,争取把它打到只剩一口气替薛总出气~”,阮庭弯下腰将它打横抱起,“行么?” “不行!我要你现在就砍掉它的狗爪子!” “我们好心邀请薛总来参加活动,薛总却想着要砸我们的场子,还要见血~啧啧啧。”,钟靖煜挡在阮庭身前半步的位置,“薛总这是安了什么心啊~?” “我才不管你是什么楼主不楼主的,我只知道你们蛇鼠一窝!”,薛问枫冷哼一声,“这么大的凤凰楼欺负我一个小小客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噗~”,钟靖煜侧过身子指责司洛,“他说你和兰是蛇和老鼠哦~” “楼主,再有十五分钟,活动就要开~场~了~”,司洛意味深长地笑,“您不担心那~位~的话,就继续在这里耗着看热闹吧。” “...”,钟靖煜透过面具瞪了无数眼司洛,不得不专心收拾烂摊子,他可不想被席闻收拾。钟靖煜微微颔首,“薛总不如一起去里面谈?凤凰楼从不偏袒,您尽管放心。” “呵!先是这条贱狗打我,接着是你们的兰首席打伤我身边的人,现在随便抽了几下就算惩罚结束,我怎么相信‘从不偏袒’这四个字?!” “5鞭就已经让它整个背皮开rou绽的,怎么到您嘴里就成了‘随便抽了几下’?您要是实在怀疑兰首席的能力,可以让兰首席现场‘随便抽您几下’切身感受一下嘛~” “你!你们!” “在别人的会场搅乱气氛,薛总真是当之无愧的薛家人,次次都要弄得难以收场。”,带着面具的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从角落里走出,可惜模样被完全遮挡。站在靠后的男人呵斥道:“丢人显眼!还不给我下去!” “你、你是...!” 男人的面具抓在手里,薛问枫脸上一阵白一阵青。陆砚冷淡道:“还不滚?” “...是。”,薛问枫面上无光,咬紧后槽牙跟在工作人员身后灰溜溜离开。 “不好意思各位,麻烦各位权当看个笑话。祝各位今晚玩得痛快~”,另一个男人转回身对着所有笑,“啧,家里养一条疯狗就是有点麻烦呢~” “多谢您二位替我们解围。有时间的话,不如和我去后厅聊一聊?” “好。” “好了各位~活动即将开始,希望没有打扰到您的雅兴~我呢就先带这个不懂事的奴隶下去受罚了。”,阮庭离开会场的同一时间冷下脸来,“离盎,让他们立刻给我准备一间医疗室。” “是,先生。” “宣炀,这次又在和我玩什么?”,怀里的人瞬间手脚冰凉,阮庭垂着眼看他发颤。 “...唔。” 阮庭大步流星,很快就带着宣炀来了医疗室,对着医师解释:“我只确定他戴了封口器,其他不确定。你们的动作都放轻一点。” “是的,兰先生。” “唔。”,宣炀瑟缩地拉住阮庭的袖子,“唔...” “我不走,你专门给我安排的大戏,我怎么能错过?”,阮庭的话一出,宣炀哆嗦得更厉害。阮庭没理,直接坐在床边一扬下巴,“你们开始吧。” 医疗师刚一摘下头套,阮庭就瞧见了宣炀糊满血迹的下巴和带着斑驳青紫伤口的脸。宣炀垂着眼看自己的衣角直抖,听见阮庭的冷笑,把眼睛闭得更紧不敢乱动。虽说有阮庭陪着,可宣炀却觉得自己坐在了火山口上,浑身没有一处是不烧的。 医疗师处理惯了这样的小伤,虽然动作轻柔,可免不了还是让宣炀不停地小声抽气。大大小小的伤口处理完全,足过去一个半小时,“先生,都已经处理好了。” “嗯,辛苦了,你们都出去吧。” 消毒水的味道让阮庭的眉头皱起,有些不耐烦道:“谁给你戴的封口器?俊钦?” 宣炀深呼吸几次才有勇气张嘴回复:“...主人,是宣炀自己要求的。” 阮庭鼓起掌,“厉害。” “主人,宣炀...” “你知道封口器是用...噢,你当然知道了,你比我都还清楚呢。”,阮庭捏开宣炀的嘴,果然看见变得烂泥一般的口腔内部——舌头、上颚、侧壁甚至嘴唇,全部都是被磨烂的破口。阮庭“哈”了一声收回手,“苦rou计玩得不错。” “不是的,不是这样。”,宣炀不受控制地打起摆子,“奴隶没有。” “噢。”,阮庭侧过身挡住自己发抖的指尖,“没用的,别再试探我的底线。” “奴隶绝对没有,主人…”,宣炀的尾调哀戚,阮庭心疼得要命。 “下次别这样了。”,阮庭温柔地瞥了一眼宣炀就收回视线,“你那么聪明一个人,别总在我身上犯傻。” “小庭…”,宣炀扒住阮庭的手腕主动解释:“我知道你对我什么心思,所以我没有再试探你,这次也不是我故意找上俊钦的,恰好我来的时候,欧文和离盎都不在所以...”,宣炀向前一跪,把下巴垫在阮庭的掌心上,“展彭寅进公司,我怕您觉得我对他有什么才没有和您说,而且我让他们瞒着您单纯是怕您不高兴。他对我而言就只是一个合、合适的员工,与其把这个部分交到外人手里不如给他,至少他会看在...对不起。” “好算计。”,阮庭低头看宣炀,“你知道他喜欢你,所以他一定工作卖力,更会以你的利益优先。宣炀,你也是这么算计我的吗?”,阮庭心里从没这么想过,可他瞧见宣炀这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非得挑些难听的话说才能消了这口恶气。 宣炀支起上半身直视阮庭,“我没有!如果我真的要算计你,我为什么还要当你...” “说啊,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阮庭心如刀割却笑得开怀,“当我的狗难道不正是你处心积虑接近我的第一步么?好笑啊宣炀~” “对不起。”,宣炀向后爬,缩进墙角,“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 阮庭心里有气无处宣泄,一脚踹翻推车,无辜的医用器具丁零当啷砸了一地,“我们分手。” 宣炀盯着阮庭的后背,半晌,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嗯。” “等我回去就搬家,房子留给你,我回大哥那里住。” “该走的是我。”,宣炀抬起满脸泪痕的脸看向阮庭,“我什么都…呃咳!”,阮庭攥紧拳翻身上床,左手扼住宣炀的喉咙,右拳堪堪停在宣炀的鼻尖前。宣炀努力地扬起一抹笑,不在意阮庭的愤怒,挑衅道:“打吧,打死最好。” “跟我道歉。” “什、什么...?”,宣炀怔愣地看向阮庭,“对不起。” “王八蛋。”,阮庭最终还是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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