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魔教教主长着小批_6、沈静心抽动一下,他就痉挛着S出一小道白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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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沈静心抽动一下,他就痉挛着S出一小道白Y (第2/2页)

传说。”

    纪云陡然一颤,整个人都如石雕一般,凝在了当场。

    怎会不记得?

    若单说记得,那实在太浅。

    不如说是,时时刻刻,或不敢忘。

    那个将昊天教从云端打落尘埃,几近覆灭的传说。

    刻骨铭心的仇恨,心心念念的雪恨,一切都由此起步。

    他还记得,小时候,聂姨脸色灰败,卧床不起,却还拉着他的手,在他牙牙学语之际,一个字一个字教会他的,那些拗口的字句。

    在他终于将那些古怪的字句背得滚瓜烂熟后,聂姨溘然离世,从此那之后,不会再有人拉着他的手,亲亲他的额头,抱着他慢慢的摇晃,一边摇,一边唱着温暖的歌谣。

    他还记得,聂姨不言不语,一双眼直直的看着天空,怒目圆睁,他以为她生气了,想要拉一拉她的手,靠在她的怀里,却被人强硬的抱下。好些天后,他才明白,聂姨死了,和他的爸爸mama那样,再也见不到他了。

    恨意刻骨,身死而眼不闭,教众想尽一切办法,都无法让她合眼。

    就连亲生儿子司徒翎的跪拜哭求,都不能够。

    他那时还不通人事、不识诗书,但他已知道复仇是他一生的宿命。

    到后来,他念书识字,才知道聂姨让他背的,是二十年前,死在江湖正道中,昊天教高层的姓名,还有,那个覆灭了昊天教的传说——苍龙山藏有前朝的秘宝,那是数不清的金银财宝、武功秘籍、灵丹妙药,只要得到它,定能让人一步登天,力压天下——当年昊天教的确是在湘江湖畔覆灭,但一切的起因,却是苍龙山。

    当初他们好不容易勘定了宝藏的位置,不想却走漏了消息,最终导致江湖混战,杀的腥风血雨,昊天教名存实亡,不复当年天下第一教的名头,数十万的教众数百位的高层丢了性命,只能化零为整,潜进黑暗中,修生养息、静待时机。

    而当时鼎盛的各大名门,也被打的十不存一,竟被早期退出战场的武林世家压得声名寥寥,只能靠着正道联盟苟延残喘。

    那一役过后,江湖人士自以为苍龙山的宝藏不过是一场虚妄,只有昊天教高层知道,那份秘宝的确存在。

    聂姨不但要他复仇,还要他取得秘宝,不让昊天教曾经的付出化作虚谈。

    无数回忆闪过他的眼前,病床上枯瘦的身影,怒眼圆睁宁死不肯闭眼的深恨,山下同龄人牵着父母幸福的微笑,山上空寂寂阴森森的墓园,日夜不肯停休、手不释卷苦学武艺的倔强,还有,下山时指点天下英雄的意气风发……最后,一切的一切都化作了他唇边的一抹微笑。

    纪云淡淡道:“江湖正道的把戏,二十年前,他们就已经做过了一次,二十年后,昊天教不会再重蹈覆辙。”

    语气虽轻,却是那么的斩钉截铁,包含了旁人难以想象的决意。

    却听一个声音响起,石破天惊,山崩地裂。

    “天道有云,化实为虚、以虚补实……”

    声音未落,但见一道剑光闪过,剑气纵横,似水光月光,如雾影烟飘。

    如烟雾般迷蒙,如水月般灿烂的剑光,轻飘飘的点在了沈静心的喉前。

    “你怎么会知道这道口诀。”纪云眸色深深。

    沈静心只是苦笑:“二十年前的秘宝是假,但二十年后的,确有其事。前朝秘宝是有心人的杜撰,这份昊天经的总纲,你们昊天教的不传之秘,总不能够吧。”

    “我也是一个月前得到的消息,白家在金陵发现一处秘宝,其中除了武功秘籍之外,更有数颗太极仙丹,服之能增添数十年的功力。这份昊天经残本,就是白家人从秘阵中带出来的。”

    “白家联络四大世家,提前召开武林大会,地点定在湘江湖畔,便是为了此宝。到时江湖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武林大会上,就连昊天教也不例外,又有谁会注意白家做了些什么呢?”

    “只可惜百密一疏,白念拉了宁家遮掩,又定下总括江湖的一计阳谋,却还是坏在了他的亲弟弟手上。”

    纪云的眼眸越发深邃,甚至连脸色也开始发白,他轻轻的念着白家兄弟的名字,让人听着,便不由心惊胆战。

    “白念老谋深算,可他弟弟幼稚可笑,生生坏了这一计,”他冷冷斜了沈静心一眼,“白家兄弟的盘算,武林世家的盘算,江湖正道的盘算,这些我都知道了,那你呢?你想要什么?”

    沈静心晒然一笑:“我要说自己别无所图,不说教主不会信,就连我自己也不信。”

    脸色一沉,声音中多了些许邪气:“我要昊天教所有的医经毒经,还有药王谷我要自己对付,还请教主在席卷武林时切莫出手。”

    纪云眼神微动:“身外之物,给你便是。”

    他略一沉吟:“此事涉及我昊天教生死存亡,若是旁人报告,只要属实,哪怕他是正道之人,世家子弟,这赫赫之功,都足以让他一步登天,从弃暗投明之人升到教中长老、护法之职,普通的教众更是能一跃而上,取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你真的只要这些许小伎?”

    沈静心淡淡道:“教主眼中的小伎于沈静心来说,却是醉心一生,寄情于此的大道。况且,昊天教除了医毒之外,我想要的,也唯有……”

    略略一顿,看向纪云,声音中也多了几分调笑:“唯有教主一人,唯念昨日一夜,这种狂悖之念,教主肯予我么。”

    剑光一闪,收剑回鞘,地上却多了一缕碎发。

    纪云偏过头去:“若在多言,这一剑断的,就不止是你的长鬓了。”

    沈静心看着他匆匆而去的身影,还有那微红的耳根,不由失笑,笑过后,摸摸自己额前的那块残缺,又叹了口气,苦恼不已。

    “我是不是没同他说过,我对易容并不精通,唉,就算再精通又怎么样,这短去一截的头发,我该如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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