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的诱惑_40:惨遭前任背刺,和前任的现任谈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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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惨遭前任背刺,和前任的现任谈判 (第1/2页)

    送走袁霄后,冉山岱在香港忙得席不暇暖,每天都在律所的休息室里睡觉。

    唐海筠给的合作资源是还不错,款费预支的部分也是当天到账,诉讼的点位费也比同类型的案件高出零点五个百分点。唯一美中不足就是案件太急。

    冉山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集中地加过班了,为了工作稳妥,他还从北京本部临时调了四个律师过来,组成全新的律政团队。

    接连不断忙碌了九天,冉山岱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年轻时那股不要命的劲头。午休时间他都凑合自己,到中环对面的小巷里吃海鲜沙拉。

    轻食小店装修精致敞亮,每张小桌的间隔都很大,以便冉山岱一边翻阅卷宗,一边咀嚼食物。

    忽地一下,冉山岱正前方的光线被一道青影挡住。

    冉山岱倏地将桌上的卷宗收回袋中,抬头见来者是熟人后,才稍微放松下来,“你怎么在这儿?”

    Tina的头发明显剪短了,一头粉毛还原成黑色,齐至锁骨的头发忽然短到了和冉山岱一样的长度,与九天前跨年晚的千金造型简直判若两人。

    “如果我说是路边偶遇,冉律师你会信吗?”Tina抿了一下因干涩而泛白起皮的嘴唇。

    冉山岱挑了挑眉,细细一看,发现Tina今天没化妆,衣着也甚是朴素,“这附近周围都是金融公司、投资银行和商业律所,来工作上班的最低门槛都是内地清北大学。既然你不是来上班的,又不像是去找唐海筠的,那是特地过来找我的。”

    “不愧是大律师。”Tina舔着一张脸,坐在冉山岱对面。

    “我工作很忙,没时间跟你扯家长里短。我和唐海筠已经分手,这几天他来找我是勤了一点,在都是工作上的事。身为他的狗,你应该理解你的主人。”

    “我是人。”Tina挺着脖子,坚定地反驳。

    冉山岱多看了他一眼,“OK.无论你是狗是人,我下午还有很多工作,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谢谢。”

    说罢,冉山岱便要提着他的新款戈雅公文包,回律所去了。

    见此,Tina拦住他的胳膊,“我知道你很忙,但我手里有能帮助到你的东西。”

    “你能帮我什么。”冉山岱撇嘴嗤笑一声,甩开Tina的手,箭步往前走。

    当冉山岱刚走到玻璃门前,就要推开把手往外走的时候,Tina从他的身后溜了出去。

    瘦若枯杆的小男孩在快速移动的过程中留下了一句隐晦不明的话:“今晚九点,来玉桂宾馆找我。我有唐海筠犯罪的证据。”

    声音很小很细,随着Tina的身影消失在街角中,那阵似风般的鬼魅之音也消散在空气中。

    冉山岱表情复杂,本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可在今天下午的工作过程中,团队里的一位律师在复盘被收购公司的信息资料时,忽然发现了一条去年的微博热搜。

    #果胜房产多米诺骨牌式烂尾#

    一般的企业的收购过程就是双方财务和法务的博弈,被收购的一方总是希望提高身价,临时捏造一部市场影响力和企业名誉来提高百分之二十左右的身价。

    而收购方则想要通过最廉价最理想的价格达成收购。所以律师就需要承担公关调查的一部分,掀开对方的遮羞布,将价格打下去,连同财务部门和市场部门一起打压对方。

    这样一来,这条不温不火的热搜就很有意思了。

    “冉律你看。”

    女律师将搜集到的相关热搜词条都投屏到了幕布上:“果胜房产从去年第二季度开始出现了爆雷烂尾的连锁反应,并在去年年底12月初的时候濒临破产,也就是一个月前。”

    冉山岱皱眉,“所以呢。”

    “所以我根据这条热搜下的评论消息归结起来,将他们公司在国内各地的房产项目烂尾情况归结下来,发现在他们每一个已竣工阶段的项目中,工程决算资料都存在以房抵工程款的情况。”

    女律师语速很快,同时逻辑透亮:“在预售阶段的项目中,虽然他们公司都提交了商品房买卖合同和房屋已售及未售情况清单,但是相关项目正在或拟履行的物业管理合同却不在他们提交的资料当中。”

    “他们公司股权设计混乱,个人卡流水过大,公私不分,账务混乱,忘记提交这些也都是有可能的,这并不能直接说明什么。”冉山岱翻阅着手中对方公司的账单。

    厚厚的一本糊涂账。

    就是财务数据对公司决策起不到太大作用,所以他们可能现在都还在内部争斗,提交不出全部的合同给收购方也是情有可原,毕竟女律师说的这两份都是非必要的材料。

    女律师身着黑色西装,一头干练剪短发,感觉她下一秒就可以扛着灭火器冲到gay吧救火,“冉律,您还记得19年疫情前,咱们律所接受的一份建筑公司境外收购案吗?虽然我那时候还没进律所,但我听前辈们讲过,咱们接收的那个浙江建筑公司就是新加坡某建筑公司的同伙,咱们费尽精力打了两年的官司。等案件完成一年后,咱们才在无意中得知他们两家公司就是抱着洗钱的目的,私吞国有资产,把业主和他们的矛盾强行嫁接给了当地政府。”

    那年恒荣在浙江的分办公室名声可是臭得不行,冉山岱记忆犹新。

    这一刻,冉山岱的脑中忽然飘过中午在轻食店偶遇的小男孩。

    冉山岱很不想揣测曾今的恋人,但在这一刻,他开始怀疑起了唐海筠在介绍这单生意的时是否居心不良。

    游艇是他主动提出带我和袁霄去坐的,隔壁船上的商人也是他给我介绍的,这单生意的来龙去脉也是他跟我讲的...

    会议室内,团队里其他律师和主力们纷纷拿出这几天搜集来的卷宗资料,讨论得如火朝天。

    冉山岱沉默地拿起手机往外走。

    室外阳台上,冉山岱戴着降噪耳机拨通唐海筠的电话。

    连续拨通三次皆是“对方已关机”。

    男人转而拨通唐海筠总裁办公室的电话,对面的助理几乎是瞬间接听:“喂。”

    助理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急迫,像是在期盼某人的消息。

    冉山岱直觉不祥,“你好,我揾唐生。”

    “系冉律师吗?”助理在听到冉山岱的声音时,语气隔着电子讯号都十分失落,“冉律师系要同唐生倾有关地产项目收购嘅事吗?唐生,而家已经离开香港,而家正坐喺前往北嘅飞机度。”

    “佢飞内地呀?!”冉山岱拳头握紧,声量瞬间拔高。

    “唐海筠今上昼唔重视同我哋屏会议吗?佢几时走嘅?去内地做咩呀?”冉山岱脑子一热,望着阳台外的维多利亚港怒吼道。

    这个项目是多方的复杂项目,除了两家收购与被收购公司之外,唐海筠所处的金融投资公司也是收购方的投资方,所以这日子都是由唐海筠协同冉山岱介绍香港这边的情况的。

    一连几个质问砸过来,电话那头的助理也很无奈,“唐总嘅一个…朋友…上周突然间失咗踪,唐总系得知消息后特别嬲,今日朝早唐总查到佢咁朋友偷偷离开香港飞去咗内地,所以唐总就即刻买机票都去内地飞。”

    完全意料之外的回答叫冉山岱傻了眼。

    “咩朋友?佢两个交情好深呀?佢同佢个朋友交情好深呀?同我哋而家手里头嘅项目有无关,我识唔识架?”冉山岱还以为是唐海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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