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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能失信于我 (第1/1页)

    “喜欢的……”

    “……也不怪异”

    皇子殿下的眸色变幻,连呼吸都重了很多,说话有些吞吐感。

    “阿朔,我……”东方雁廷频频要起身,但这么大只beta压着还是很有份量,东方雁廷没能起来,他眼睛眨的速度比平时快多了,低垂着,手臂搭上谢闻朔肩。

    谢闻朔骑压在他身上,低头跟他亲吻,没在床上的时候伸舌头激吻热火朝天,这会儿居然真的只是单纯的嘴碰嘴,亲的极轻。

    他亲的时候不知道是心里庆幸还是该直呼娇妻完了,要么东方雁廷寡欲支棱不起来,要么就是对他支棱不起来,但他自己支棱起来。

    谢闻朔有点感动,看来他可以……

    “嘶。”

    昨天被咬的地方又被补了一口,娇妻咬人越发重了,白玉兰花的味道也浓。

    “我……”beta甩了甩头,他们还没干什么,怎么这么晕?谢闻朔鼓足劲往娇妻胯间摸了一把,东方雁廷察觉后把他的手拿出来,谢闻朔后知后觉,脑袋里一声“艹”巨响。

    他妈的,这……

    谢闻朔再看娇妻那张脸,端丽色绝,在情色中显得有些艳,这他妈的娇妻……

    皇子殿下强调,嗓音压抑:“我没有不喜欢。”

    为了证实这句话,东方雁廷把手指放在嘴唇边,太快了,分不清是含是吮,或者就只是触碰一下。他应该仰视谢闻朔,可他眼神往下,好像什么都看不着。

    “你答应过我,要回旧王庭,我不想今晚过后……又分开。”

    说这话他已经抬目,暗金色的一双眼,直盯他的伴侣,神态极尽柔和又尽数克制:

    “你不能失信于我。”

    东方雁廷的五官精致,长发逸柔,尽管这种时刻他的脸色隐欲,目光却在某种程度上近纯。

    谢闻朔可能是呆了,从娇妻把摸过他下面的手往唇边放的时候。也可能是要被熏晕了,他点点头,说不出话,脸爆红。

    东方雁廷再次亲吻他,把beta拉至身旁,盖被子拥住。谢闻朔身体邦硬,也不谈分别一炮什么的,老实睡了。

    他内心震惊不已,侧身打算冷静一下,皇子殿下很快贴住,两只手从他腋下将他搂抱住,腺体又被人含在嘴里,对方并不打算咬,只是单纯含。

    那东西顶着臀部,搂抱的手渐渐不对劲,睡衣被拉开,两只rutou分别被两只手揉了揉。乳尖被碾,这地方敏感,谢闻朔却大气不敢出……

    艹了,刚给他上他不上,这是几个意思?现在他不敢了,谢闻朔咬住嘴。

    “抱歉阿朔……”他被揉的难受,皇子殿下突然收手,声音小且难耐,给他拉好睡衣,温温柔柔抱住。当然,依然含着谢闻朔的腺体。

    谢闻朔是服了,但他对东方雁廷也就那样了,娇妻高兴就行……

    他都做到这种地步了,总不能自己掰开腿掰开xue,然后请求东方雁廷cao他吧。那可真是太yin荡了,他一个强B。

    他也不能晕死搞皇子殿下。

    做不做就算,反正他也不是图这个苟到娇妻身边。

    谢闻朔就被含了一夜的腺体睡到天亮,天亮,东方雁廷就要走了。

    谢闻朔醒来情绪不高,娇妻看着也很哀愁,他手指勾着东方雁廷长发转圈,东方雁廷安静的看着他。

    他被含了一晚上的腺体微肿,临了再次被咬,两天之内被咬了三次,疼痛度叠加,但他也没叫。

    东方雁廷要走了,谢闻朔还不能去送,他此时决不能踏出半水庄园,挺对不住娇妻的。不过皇子殿下不在意这个,他希望伴侣不要再受伤,走前还在强调:

    “你不要失信。”

    谢闻朔嗯声应答,随即松开他的手。

    他甚至也没到庄园门口送,皇子殿下走的悄然无息。他登到庄园高塔,目送娇妻消失。

    娇妻走后,他一阵空虚失意,到alpha弟弟疗伤的房间,看着半死不活的谢闻朝,叹气。

    另一边。

    皇子殿下即将登舰,有人火急火燎的赶来,被准备收队的卫兵们拦住,差点当场被击杀,那人嘴里嚷嚷着来送花的。

    东方雁廷对花并不感兴趣,即便是他信息素同源的白玉兰。他会修枝插花,那不过是一种宫廷礼仪,和必要的修养之一。

    但皇子殿下收到伴侣的白玉兰还是十分高兴的,这像是一种表白,像伴侣在表达我喜欢你,或者我喜欢你的信息素……至少皇子殿下是这么认为。

    他终于更安心的离开,预备忍受一段煎熬。

    beta身上是什么味道?

    其实有的。

    ……

    谢九爷围在他们兄弟居住养伤别墅的人越来越多了,阿K先醒过来,然后守在一块。

    他最先知道谢闻朔那个皇子对象走了。

    而大少身边总是萦绕着几个陌生人,都是高等级的alpha,其中以一名给魁首送过鸡汤的医生为首,阿K隐约感到自己恐怕干不过对方。

    但大少很信任这个人。

    谢闻朝迟迟不醒,九爷已经着急了,他甚至看阿K也不爽,再度盘查了一遍守在别墅的人手。

    再后来,alpha老头再来看望,谢闻朔已经不让九爷身边带着人,进门狙着,解九爷勃然大怒,哧问谢闻朔是不是想造反!

    beta抱臂靠在房间墙壁,左边一个阿K,右边一个希,希是alpha医生的名字。

    谢闻朔表情还是很恭敬的,他说话声音正常腔音:“九爷,我在自己家造什么反?”

    “我要动闻朝的话,他没分化就该死了,您说是不是……有些人需要争的东西,在我们兄弟这里,不算什么。”他平平静静的,这话属实和威胁反骨无关,陈述事实而已,但显然九爷更恼。

    谢九听后一言不发,沉着老脸走了。

    这老头最近总这样,可能年纪大了,控制不住要往棺材里爬,事儿多。

    瀚海,星球一颗颗忽远忽近,会发光的像水中星,暗淡的如同卵石。除去这些,瀚海中漂浮众多杂质,雾团石子,移卷摩擦销尽。

    星舰穿梭脱离黑色星域,宽阔家居室一样的舱室里,长桌,白玉兰花泡在精巧的长口瓶中保养鲜活,郁郁芬芳。

    岁月与宇宙相静。

    骤然,一阵剧烈冲击致使星舰震动。

    冲击接踵而来,长口瓶随着震动挪移,那冲击越发猛烈,舰身大震,瓶子“砰咚咔嚓”落在室地,尖锐碎片扎进花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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