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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第2/2页)
游戏室和浴室,第三层是阁楼,也可以叫惩罚间。    仁王越过客厅时听见幸村的声音。大概是又和哪个堂口的“叔父”在交流,语气温和却虚伪。    他没有停下来,只是越过客厅上了楼去浴室。    他将自己从里到外都洗干净,又用上了从玄关柜子拿走的篮子里的东西。    今天放在那里的肛塞不大,却很长,像是串成串的珍珠,坠在身体里有种微妙的难受。    乳夹是精巧的款式,做成贝壳的形状,咬合却很紧。仁王在手指上试了试,犹豫了一会儿才狠下心捏住了自己的rutou。    每次做准备工作时他都有一种把自己当做蛋糕还亲手涂奶油装潢的错觉。这让他每一次都觉得难堪。    他忍下冲到喉口的痛呼,任由烧灼感蔓延在整个前胸。    他站在浴室里适应了一会儿。    幸村还在客厅里打电话,坐在沙发上手肘支着沙发扶手笑的温柔。    仁王踩着羊毛地毯走过去,在幸村脚边跪下。    他跪坐着,低下头用额头触碰幸村的膝盖,像是倚靠在幸村的腿边。棉质的居家服带着柔顺剂的气味,让仁王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些。    一会儿后一只手落在他后颈,来回抚摸着肩颈和脊椎骨。    电话终于挂了。    手机被幸村放在身侧的台几上。    幸村低下头,手掌向上摩挲着脚边的人后脑勺的碎发。    “你迟到了。”他说。    “我……”仁王抬起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又闭了口。    他重新垂下头,一言不发。    于是幸村无声地笑了。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向后靠在沙发绵软的靠背里,又重新坐直。    “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膝盖。    沙发很宽,很长,也很软,皮质的沙发面很光滑。    仁王趴在幸村膝盖上,手肘撑着沙发。    他胯骨卡在幸村大腿上,后臀便自然而然翘起,腰肢下压,两条长腿合拢伸长,脚踝交叠着,脚背有些不安地蹭了蹭沙发面。    幸村微凉的手在他臀上拂过。    “怎么还没好?已经一周了。”    面前挺翘而圆润的两瓣rou上还有几道鞭痕,颜色已经很淡,在苍白肤色的对比下却还是很明显。    这显然有些出乎幸村的意料。    他抓握着面前的臀rou,揉按了一会儿,又轻拍了两下。    趴着的人没有出声。    幸村却从这样的反应里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你这两天去训练场了?”    “……丸井前天从福田回来……”    “这不是理由。”    “……”    “错了就得罚。”幸村说。    他感受到膝盖上的人很轻微地抖了一下,不禁失笑:“这就怕了?”    倒不是怕了。    迟到和私自在训练场“比斗”都是小问题。    只是他今天本就有一场刑要挨。    是他上个月插手城东堂口生意,又废了原本负责那个生意的石下家的人的惩罚。    幸村当着堂口话事人的面护着他,回过头肯定要教训他的。仁王做这件事的时候就有心理准备。    而这场罚他上周挨了一半,还有一半留在今天。    “给你留口气。”    幸村是这么说的。    但说实话,一口气挨完确实是难过,但眼一闭牙一咬麻木着也就挨过了。    痛了一次养好再来一次,才更难过。    更别提他根本没养好,带着旧伤挨打……Puri.    “既然这么怕痛,就别总是犯错。你被打的太惨,我也心疼。”幸村柔声道。    说什么笑话呢。    “那也是您打的。”仁王小声嘀咕。    “我看你是被惯坏了。”    臀尖被轻拍了一下,声音很响,却没用力。    仁王喘了一声,撑着上半身回过头:“先生,今天——”    1    “嗯?”    “……没什么。”    犹豫了一会儿,仁王重新俯下身。    他对着面前米白色的皮质沙发面眨了眨眼:“您今天会抱我吗?”    卡在身体里的肛塞被一点一点抽出来。    珍珠大小的橡胶球一个一个摩擦着xuerou,给食髓知味的身体带来隐约的sao动。    而后一只手压制住他的腰背。    “如果你没有哭的太惨。”    随着话音一起落下的是带着凉意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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