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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吞精粗口/香汁四溅)小M颤着勾住主人手指撒娇讨饶~ (第1/1页)
只见江照遇张嘴探出湿热香软的嫩滑粉舌,舌身因染了血而分外红艳,意外的视觉冲击让这一个小小举动色情到了极点。 戚即白眼看着江照遇一边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一边伸手想握住他的粗热,结果被烫得差点收回手的可怜样,不禁啧了声。 “看看你这sao成狐媚子的样,简直就是天生做鸭被cao的料,阿遇啊阿遇,做我的副总,还真是让你屈才了。” 戚即白的眼神漫不过心地扫过江照遇突然竖得更加笔直的roubang,笑不达眼底:“这么勾引我,是想让我现在就玩死你吗?” 太久没被戚即白这么赤裸裸的骂了,江照遇即恍惚又像是得到了主人随手扔的一块肥rou的狗一样,就差要摇起尾巴汪汪汪了。 江照遇面色潮红,眼神犯痴地看向戚即白,他下半身早就不受控的硬得发胀发疼,却不敢自己去撸。 毕竟这种时候,他的身体是主人的,没有主人的命令,他是没有权利让自己爽的,只有主人才有权利掌控他的rou体和欲望。 江照遇握紧戚即白烫得有些扎手的大roubang尾端,又跪近了一点,艳成欲望的舌尖在紫红guitou暧昧扫过,眼神也注意了戚即白不自觉绷紧的嘴唇。 “主人,阿遇只勾引你。” 说完江照遇用自己另一边干净的右脸,像小猫蹭主人手心一般蹭着戚即白的昂扬巨物,一边蹭一边舔,将柱身舔得又湿又硬。 既像在表达喜爱和忠诚,又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绝佳美食。 戚即白发出几声舒爽满意的喟叹,纵然心里对江照遇有诸多恨意待发泄,但他身体依旧本能的在享受被性崇拜,被臣服。 他床上床下是两个模样,毕竟在床上是两个人充满私密情趣的快乐时光,满足rou体的需求是第一的,别的他尽量床下谈。 但也只是尽量,毕竟他现在真的很难不想把江照遇干死。 床上戚即白是高高在上,不容置喙的主人,床下戚即白是雷厉风行,矜贵傲慢,人人见了都得恭恭敬敬喊一声的戚总。 但跟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男还是有区别的,毕竟等着被戚即白玩的上的骂的,那可都是自愿排着队等叫号呢。 “舔够了吗?舔够了就都吃进去。”戚即白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意识到了主人的不耐急切,江照遇分外听话地想张嘴一口将roubang全部吃下,结果张大到一半就被嘴里的伤疼得嘶了一声。 江照遇微微蹙眉,强忍着疼也只勉强含了平常的三分之一就不太行了,怪只怪戚即白的roubang太长太粗也太尼玛烫了。 硌着他的伤疼得他又爽又怕的,这跟在伤口上加个烧红的烙铁有什么区别? 疼得龇牙咧嘴忍不住想退缩的江照遇刚退出了一点,就被戚即白猛地抓紧了后脑勺的头发向前一下吞到了顶! “唔!!!” roubang无情贯穿了江照遇的柔软口腔,直直挺进到了娇嫩敏感的喉咙眼,让其无意识的上下颤动伺候到了亢奋抖动的guitou。 瞬间难受得江照遇不断呜咽摇头,泪意层层翻涌,却爽得戚即白不禁微微仰头,眼尾猩红。 戚即白漠视着江照遇的难受啜泣,竭力克制的报复欲得到了片刻慰藉,他握紧江照遇的脑袋就强迫他不断吞吐着自己的roubang。 koujiao给rou体带来的舒爽体验,在戚即白这里不亚于直接插进江照遇的xiaoxue。 暖热被紧紧包裹的触感,嫩滑舌身和生硬牙齿都成了追求极乐py的一环。 戚即白爽得微眯起了眼,下身不间断地暴戾挺进往深处狂撞,每一下都有种不顾江照遇死活想cao烂他嘴的疯感。 这可苦了江照遇,他嘴角被撑得破皮,细密刺痛混合着嘴里伤口被烧火棍来回摩擦的灼痛,反反复复煎熬着他。 戚即白宽厚有力的掌心牢牢禁锢着他的后脑勺,分泌的透明口水在每一次贯穿到底时都从嘴角榨出了水花。 咕叽咕叽的水声极响,江照遇呼吸不畅呛得想咳咳不了,他挣扎不了一星半点,仿佛沦为了一个不会说话只能被插的飞机杯。 嘴被roubang堵得死死的,说不了一个拒绝的字,当然,江照遇也不会拒绝,他双眼迷离着掉眼泪,跟吃了春药一样情欲难消。 痛并快乐着,尽管有些吃不消了,江照遇还是乖乖收好了自己的牙齿,将舌头也规矩平躺在口腔,以便戚即白插得通畅无阻。 而这一系列充满爱意的讨好举止,戚即白这会儿却压根没有注意到,他正沉溺在即将喷射的最后冲刺。 在几个深喉之后,戚即白终于粗喘着射了出来。炙热醇白的jingye在江照遇喉头瞬间炸开爆汁,嘴角和脸颊都被溅得到处都是。 浓烈的腥味充斥着鼻腔,剧烈的感官刺激让江照遇的大脑空白了一瞬,半晌才一口接一口贪婪地全吞进了肚子里。 直到戚即白将疲软的roubang抽出,江照遇才终于瘫软在地,他头发凌乱不堪,浑身颤得止不住,肿起的唇不断大口喘着粗气。 活像被轮过了一样,事实真的差不多,江照遇打着颤想爬起来跪好,结果刚用力手臂膝盖就酸胀得让他又瘫了回去。 他反反复复试了三次才无奈放弃。 江照遇缓慢举起发颤的手,勾住了戚即白垂在一边的手指,无力轻摇了摇:“主…主人…阿遇…跪…跪不动了……” “不跪了好不好……” 猫猫在向他的主人撒娇。 尽管江照遇才被戚即白极度暴戾的摁着口,被cao得嘴里伤口发炎,喉咙灼痛到说话都像小刀割嗓子,他也仍没有一点怨念。 江照遇微抿嘴唇,颤颤巍巍地抬起湿润眸子注意着戚即白的反应,其实一般他这么示弱时都是真吃不消了。 往往这种时候,都是江照遇违背了M的本能,在奢望着来自戚即白真正的心疼与怜惜,而不是戚即白带来的痛苦和惩罚。 他就是贱,明知戚即白的爱少的可怜,却偏要怀揣妄想。可戚即白这样令人性欲怒涨的人,不就是拿来意yin拿来犯贱的吗? 戚即白面不改色抽回了手:“不是才说只勾引我吗?就这点本事啊,刚开始就不行了,就你这身体素质还有脸说勾引我。” “江照遇,你是觉得我的床,现在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爬得上来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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