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乙女向黑化合集)_败者之臣(监/5/折翼之鹰,怎能翱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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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败者之臣(监/5/折翼之鹰,怎能翱翔) (第2/3页)

九浅一深地缓慢抽动着,眯着眼欣赏你颤抖的腰腹和涨红的脖颈。

    两瓣雪白乳rou随着胸口的上下起伏抖动着,柔软的臀rou水淋淋的颤着rou浪,大腿根因过度高潮而战栗着,小腿肌rou如弦一般绷紧,连通脚趾的筋脉在用力的脚背上显露,圆润饱满的脚趾扣紧,显然已沦陷在无休止的情潮中。

    新帝的大掌按在你微颤的乳rou上,指缝间溢出颤颤巍巍的乳rou,他漫不经心地揉捏着两粒挺立的梅蕊,他常年握剑,指腹上有一层厚厚的茧,每一次都硬生生擦过柔软的红缨和乳rou,很快就逼出你的呻吟,他的性器粗硬几分,下一刻,浓厚白精打到抽搐软rou上,灌入狭窄甬道内。

    王爷长吁一口气,在你的口腔中发泄出来,你被突如其来的浊液堵塞住咽喉,差点昏死过去,双眸痛苦的瞪大,挣扎着半撑起上半身,翻过头欲将满口浊液吐出。

    王爷眉头一皱,捏着你的下巴强迫你后仰,他低头看着你的脸,手指在你的口腔中搅动,你的软舌泡在浊精中,格外yin靡。

    那清雅面容被肮脏浊液玷污,如同被拉入泥泞的兰花,波澜不惊的双眸此刻也潋滟着盈盈水光,染上几分无神,睫毛都被打湿得低垂,浑白浊液混着口涎从嘴角流落,划出一道暧昧水痕。

    新帝的龙根还在你的体内驰骋,将你撞出几声破碎的呜咽,他有意折辱你,冷声道:“不是自认娼妓吗?既然如此,不如明日就学些音律歌舞,再学学如何以色侍人。”

    闻言,你的心中一痛,不顾几乎破碎的咽喉,仰起头哑声道:“不学。”

    王爷勾唇一笑,他们可不舍得你去学那些侍奉之道。你还是更适合天边那轮皎皎明月,哪怕被压入泥泞,委身侍人,也保持着冷若冰霜的淡漠。无论何时都无法在你的面上捕捉到分毫的怯弱,仿佛依旧清贵,哪怕沦为脔宠,都无法折断你的傲骨。

    这样的人,倘若有朝一日变得曲意逢迎,那该多么无趣。

    炉火烧得正旺,窗外唯听折竹声。

    一夜过去。

    他们不许你沐浴更衣,更用两根玉势堵住你的股间两口,强令你含着满腹精水,只披着一件纱衣,胸前挂着一件芙蓉肚兜,更像是勾栏瓦舍里的暗娼了。

    如何证明你是他们的所属之物?

    要不就是在你体内留下他们的东西,要不就是在你身上烙下印章。

    后者羞辱性太强,但也不是没做过。

    喜怒无常的新帝就曾做过,他在你的身上盖下自己的玉印,深红印泥就这样留在你的腰背上,那日你趴在地上,他就站着提起你的臀,一边cao弄着你,一边掌掴你的臀rou。那日沐浴时哪怕把那块皮rou搓红了,也无法完全消磨印章痕迹,留下若隐若现的轮廓,过了几日才完全消失。

    他若是铁了心想要折辱你,手段自然多。

    在侍女的帮助下,你刚用完午膳,还没休息一个时辰就又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将军。”你漫不经心地抬起眸看向来人。

    他身着华贵衣袍,披着一件厚重大氅,一言不发的大步走向你,用力地将你压进自己的怀抱中,手指顺着背脊滑入股间。

    “他们又不准你沐浴更衣?”他摸到了你湿润的下身,低声在你耳边询问。

    你不知如何回答,双臂攀着他的肩。

    他的视线停在一旁的陶瓷水壶上,只见那水壶的壶嘴细长光滑,他抱着你将你放到茶桌上。

    那冰凉陶瓷插入你泥泞不堪的xue口,一夜云雨,那软烂xue口已无力收紧,虚虚的含着那纤细壶嘴,壶口边缘圆滑,却刮得内壁隐约有些刺痛,温热茶水注入下腹,与浊精混为一体,在腹中摇荡,发出缠人水音,你垂下眸,难耐地捂着胀起的小腹,不时发出细碎的低吟。

    排出的液体淌在檀木茶几上,在造价不菲的紫檀上覆上一层浑浊水光。

    他抱着你回到床榻上,你的纱衣再次被脱下,只留着一件堪堪遮住半个乳球的肚兜,松软黑发缠在你的身上,眉眼间不自觉多了几分自己也没察觉道娇柔媚意,如同摄人心魂的妖。

    接下来将发生的事你已烂熟于心。

    “呜……呜……”嘴巴被他的嘴堵住,舌头被勾出去舔舐啃咬,酥酥麻麻的感觉积攒在体内,你只能呜咽着泄出一些声音,两条斑驳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间,不停打着颤。

    他的rou刃初插进来时还带着些许冰凉,冰得你打颤,在黏膜上摩擦了数百下后又变得火热,几乎要烫化你的肠道。

    他太过了解你身体的每一寸敏感点了,每次插进来你的臀部都会忍不住摇摆,试图逃避过分的欢愉,可常年征战的他气力本就大于常人,牢牢箍住你的腰臀,你没有任何逃避的空间,只能被压在他的怀里,直到快要窒息才被放过唇舌。

    被格外偏爱的乳rou也被特意放在肚兜上,他的吻落在你的眉心、鼻尖、下巴、脖颈、锁骨……最后停留在你肿大的梅蕊上,牙尖轻轻叼起,含在嘴里舔弄,如同吸吮软滑的螺rou般。

    他剥开你的两瓣花叶,细细捏住那粒挺立花蕊,掐、弹、拧、压,他又不喜控制力道,自然是依据心情来决定,时轻时重,最敏感的地方哪能如此苛待?你抬起身体、扭动着纤细腰肢,崩溃到想要逃脱这份疼爱,沙哑的嗓子几乎失声,你的双唇张张合合,最终在眼里蓄满泪水。

    “你比以前更爱哭了。”他拭去你的泪水,身下却没放松力道,凶猛rou刃侵略着拼命收缩的甬道,平静地看着你泫然欲泣的芙蓉面。

    你撇过头,不想争辩什么,这段日子你都快流尽所有泪水了。

    浓精再次射入你的宫腔内,你胀得头皮发麻。

    耳边声音似是叹息,“你又何必这般倔强。”早些低头就不必如此难堪了。

    你喘息着躺在他的怀里,充耳不闻。

    争权落败,你早有预感。从一开始你就清楚自己辅佐的皇子刚愎自用,难堪大任,不适合登上帝王之位。

    但出于恩情,你还是选择向他效忠,竭尽所能的出谋划策,甚至想好了失败后的出路。

    左右你不过孤身一人,连累不到他人。

    可是你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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