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裂影重临 (第2/5页)

知晓，却没有出声。

    副官低声续道：「这种术消耗极大，一旦持续太久，臂骨会裂。所以我从未在日常战里使用。今晚若不是遇到裂影，我也不会拿出来。」

    他语气虽平淡，却让众人心底一震。原来副官并非单纯的辅助，而是一直隐藏着这层底牌。

    赫林低声道：「裂影……已经在附近？」

    回答他的是风里的一声低笑。声音极轻，却同时从四面八方传来，像有人在每一块石缝里都藏了一张口。

    「你们以为摧毁一座座台，就能抹掉声纹？」那笑声忽远忽近，「石林里的回响，会替我重组。我既是声，也是影。」

    队伍立刻绷紧。弓手举起弓，刀手聚在中央，却谁也看不见敌人的实T。

    副官往前一步，将弓拉满。箭矢并未立刻S出，而是随着他手指的震动在弓弦上共鸣，像有低鼓在夜里震响。

    下一刻，他同时放出三支箭。箭矢并非直飞，而是呈弧线交错，在半空交叠成一个三角，落地时炸出沉闷的轰声。四周窜动的黑影被b出轮廓，像水面浮出油W般扭曲。

    「弓阵……」赫林瞳孔一缩。

    副官眼神冷静：「这能b出幻声的源头。趁现在，稳住阵型。」

    果然，黑雾般的裂影在箭阵余波中颤动，g勒出半张人脸，又立刻分散成数条影线。它们模仿过往阵亡同伴的声音：「放松点……我在这里……」

    有一名刀手脚步一晃，像真的看见了旧友。

    「别听！」凯恩喝斥一声，声音冷厉。可幻声如针，已经钻进那刀手的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