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们的一点故事_<与黑鼠的宴会>基亚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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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黑鼠的宴会>基亚拉 (第3/3页)

床伴的tia0q1ng之一。

    太可怕了,Myboy……这意外有效,以後该叫黑鼠多用几次,添些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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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他确实是他的男孩,被这人亲手拉进地底。

    摀着嘴闷咳了几声,眼角余红,瞥向黑鼠皱起的眉心。老绅士不喜内S,青年难得吃上一次,扬着得逞的笑容。

    「反正也不能弄在外面。」他伸指抹了把老绅士唇畔沾上的脂膏,与舌尖YAn红融合。

    青年眸中朱绯半退,余温尚存。黑鼠贴心地铺了外套当垫子,扶着人的腰缓缓坐下,随後迅速打理好自己没凌乱多少的衣着。

    对b起来基亚拉的情况可就麻烦多了。「我的下颚都酸了……肩膀还红了。」也就嘴上抱怨两句,他语气间满是尽兴後的餍足,任凭男人用nV士丝巾擦拭腿间黏腻,还有兴致逗逗人:「所以什麽时候才要把胡子剃掉?不过这样也很帅就是了。」

    「某天。」这就是不会的意思了,「这样很好。」手帕脏了只能收着,放在西装外套内侧的口袋里。以黑鼠这种洁癖X格难免会有些别扭,现下却也没别的方法。

    「我还记得你年轻时的样子,在庄园的某个阁楼。」

    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总是值得回味,可惜对方没兴趣听。

    与那人对视一眼,基亚拉见自己投掷的石子沉在那深湖底,没能激起浪波,耸耸肩,无所谓地拍着粉扑。

    老男人跪在面前,捧着纤细足踝套进高跟鞋里,末了捏了捏他的小腿肚,事後服务完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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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妆如何?」「很完美。」

    「那就好。」令人万幸的是老绅士不太留痕。基亚拉放下头发随意梳了几下,遮住後颈可能会有的痕迹,又压了几次香水把身上的信息素掩盖去。

    他宁愿香水浓些,Beta的信息素他自己闻不到,即使情动也无法g出他缺失的序列,可那些鼻子灵敏的Alpha与Omega就不一样了——他们会说「哪个不知羞耻的Beta在释放无用的信息素」。

    到最後还不是被g到手。雪鴞靠的从来不是那朵香水茉莉,信息素充其量就是助兴,若有谁说因为他的淡花香y了那他也没办法。

    做这行的都要有点本事,否则无法生存。仅是片刻,雪鴞便梳理好那身乱羽重新出现在宴会厅,步伐惬意优雅。

    外套方才脏了,黑鼠刚叫人送回住处,转身就见青年朝自己伸出手,在旁人窃窃私语里以nV子之姿大胆邀舞。

    「想跳华尔滋吗?」

    男人自下而上轻握住那只手,丝绸软滑,指节纤细,手的主人却又带着强势不容拒绝的魅惑。

    低头以唇瓣轻触青年手背,至少那刻他的姿态是臣服的,顺从於面前这位雪地王者。

    「这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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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情报都是跳舞时交换,布阵也是。有个同行混进跳舞的人群里,悄悄把纸条塞给舞伴,舞伴又不知对谁打了个暗号。基亚拉看见了也只当没看见,反正不是他的事,他今晚纯粹与老男人作陪。

    今夜曲目是首每分钟四十五小节,每小节三拍的圆舞曲。

    两人距离刚好,对青年而言有些远了,他试图贴得更近些,总被老绅士以「你会跌倒」之类的理由挡下。

    在前进与後退的回旋里第三次被悄声无息地推远,基亚拉脑子里冒出捉弄人的想法。

    「嘿,你知道吗……」他的声音压在弦乐之下,故作悬疑,黑鼠不得不倾颈细听。

    「——刚刚S太深了,有些没清到,现在快漏出来了。」

    黑鼠没多少表情更动,舞步也从未出错,手上动作只有基亚拉感觉得到——而他显然僵y了几分。

    默不作声退了场,雪鴞掩着嘴,笑老男人难得的「失态」。

    「亲Ai的,怎麽了?来点冰酒?」

    冰酒偏甜,青年平时不太喝这种甜口酒,偶尔才会让那些冰霜下结成的糖分腻一腻自己的味蕾。老男人基本不碰甜,小猫头鹰碰见黑鼠的第一天就嗅到了他身上一GU苦涩气息,阁楼的闷Sh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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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就逗人罢了,哪想对方真的凑过来,就着自己手上高脚杯浅抿了口琥珀sE的酒Ye。

    青年朝人挑眉,彷佛在说「我怎麽不知道你会喝」,紧接着把杯中剩余YeT一饮而尽。

    空杯随手放到侍应生举着的托盘上,黑鼠去跟旧相识交换了最近的情况,不知那些消息里有多少家族的踪影。

    他早早就瞥见札卡罗的晚辈也参与了这次宴会,他忘了对方该叫自己什麽,很大机率什麽都不是,「光明」是个在家族里无法查询的名字。

    还是黑暗b较适合自己。察觉到炙热目光,雪鴞抛去个带慵懒的媚眼。

    窈窕人儿似乎得了空闲,几个觊觎者各怀心思,唯有那个狮族青年勇敢走上前发出邀约:「不好意思,小姐,可否有这个荣幸邀请您跳一支舞?」

    没什麽拒绝的理由,就算是黑鼠,那也不算理由。

    於是这位「小姐」没有半分犹豫地伸出手,给了那个他认识而对方不识自己的小辈。

    雪鴞抖一抖翅膀上的粉雪,褪去白sE飞羽,下了山到无雪的森林,以智者的名字用几分钟短暂接触了过往。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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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伪装後的声音让人分不出真假,流畅腰身与JiNg致面容时常令他人错乱。

    鴞与狮的共舞如这仲夏夜里的一场梦,至少对耀金发sE的年轻人而言,能与如此美人跳上一首华尔滋舞曲,实属幸运。

    「可问小姐芳名?」

    基亚拉偏头笑了声,眼里闪烁海洋的粼光,几分柔软几分年长者的溺Ai,「可以叫我猫头鹰,小可Ai。」

    「我是Alpha,可不小。」舞伴没有对无法得知名字这点感到不满,倒是对另一点发出不赞同的回应。

    「噗,在我看来确实是。」

    他并没有亲手点醒梦境,等人苏醒才是乐趣。

    送个飞吻与那孩子告别,转个身,见到了板着脸的黑鼠。

    基亚拉凑上前去,对方看来不愿领情,可仍旧任由青年抚平眉间皱褶、g着下巴来上几个亲吻。

    「我b较喜欢原本的声音……咳。」嗓子捏太久难免不适,男声带了点小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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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靠得极近,看上去像是nV子在为了一场舞与伴侣撒娇道歉,试图化掉男子的醋意。

    只要稍稍放低姿态黑鼠就拿这样的基亚拉没辄,表情明显软化不少,双手按在青年後腰给人r0u一r0u。

    雪鴞这副乖巧模样像是驯服了,实际未曾,雪夜猎手怎会放下野X呢。

    「……猫头鹰。」

    黑鼠低语道出那个代号,连一句话都不是,没有情绪起伏,说不上是生气或是担忧,平淡至极。

    可基亚拉知道老男人就是生气了,鼻尖亲昵地蹭了蹭,轻声哄道:「我们讨论过这个了,你一直都知道,不是吗?」

    这可不代表支持。黑鼠瞪了眼那位狮族金发青年,语气有些急了:「这两百年来你跟他们的接触越来越频繁,你的母亲……」

    「我知道、我知道。」他无奈地打断对方。黑鼠这别扭X子无论怎样都改不了了,说这事的时候也要拐着弯。「不用担心,那最多只是个……打折的代码?」他笑着亲吻老男人的眼尾,四目相对。

    「光明已逝,此时此刻在这里的,只有黑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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