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须倒霉蛋系列_恋s海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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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s海螺 (第3/5页)

动,蹼掌无助地扒着他的手背。尚且脆弱的生命发出了痛苦的喘声,单薄的耳鳍在尘埃漂浮的空气中不断震颤,人鱼曲起尾巴,感觉到意识好像即将远去。

    须佐之男的哀叫可怜至极,荒却只是将它备受折磨的表情都收入眼底。一阵快意闪过他的脑海,仿佛只要这么做,就能让对方也感受到数百年间自己的所思与所想;好像只有这么做,才能让这条装傻充愣的人鱼直面它早该直面的风暴。

    然而在须佐之男即将毙命的边缘,荒最终松开了手。

    这样不够。

    仅是这样,还远远不够。

    于是荒反而将它拥入怀中。

    “……那就来感受一下吧。”半妖的王子将他的秘宝用双臂紧紧锁住,比夜色还要浓郁的长发铺散下来,仿佛寓言中可怕的瓶中魔鬼,“纠缠了我上千个日夜的爱欲和思念,当它们实际压在你身上,又会是什么模样。”

    人鱼试图爬走,却被拖了回去。

    它抬起头,惊恐地看着荒的身躯笼罩下来,半妖的体格远比它高大,结实的手臂撑在两边,双腿轻易便固定了它的尾巴。荒将它翻了个身,骑在那单薄柔软的腹部,伸出手不断勾勒须佐之男的脸庞轮廓,摩挲上面零散分布的,还很细小的鳞片。

    身下的这具rou体看似柔弱,却来自海中最顶尖的猎食者,有着连鲸鱼皮rou都能撕开的稚嫩爪牙,尾巴可以轻易驾驭足以掀翻船只的风浪。荒痴迷地抚摸着他的人鱼,没有放过对方眼中不加掩饰的惊慌和害怕,这张在陆地都能引起轩然大波的容貌,现在正因对未知的恐惧而扭曲,楚楚可怜地望着向它亮起屠刀的自己。

    ——就是这样完美的种族,竟然会有一个堪称浪漫的诅咒。

    须佐之男看着荒的手缓缓下移,落在它不着寸缕的胸脯,宽大的手掌包裹住自己平坦的乳rou,正yin靡地转圈揉捏。年幼的人鱼不明白这样的举动有何含义,只呆呆地瞧见乳尖在爱抚下充血挺立起来,顶在荒温暖干燥的掌心。

    人鱼有着哺乳期,但很显然现在的须佐之男还没到这个阶段;可它傻乎乎地望着荒,见对方一直锲而不舍地把玩,便以为是在索要奶水,于是试探着抓住荒的头发,将其往下拉直到嘴唇贴上乳rou,然后轻轻叫了两声,企图用这种方式讨好对方。

    而荒也如它所愿地品尝起这单薄的身体,舌头在软rou上若隐若现,须佐之男能感受到粗粝的舌苔并不体贴地摩擦过粉嫩的乳豆,整个rufang都被囊括在高热的口腔中,吸吮声在室内清晰可闻。

    它不由得将潮湿的蹼爪搭在荒的脑后,起先只是畏惧地抚摸那冰凉的长发,但很快便因为疼痛而收紧。须佐之男惊讶地看着埋首于自己胸前的男人,对方恰好也抬起眼皮,浅色的薄唇叼着它的rutou,正过分地向上提拉,将贫瘠的胸乳强行拽出小塔的形状。

    人鱼忍不住发出求饶的哀叫,荒只是抬起手,再度镇压了它的挣扎。

    ——这是个为“爱”所牵绊的怪物,一旦萌生爱意就等同被判下死刑,连海啸和风暴都无法击垮的生命,杀死它仅需命定之人的一次沉默。

    “可我从来不会忽视你,更别提回绝。”荒愤恨地啃咬着口中软rou,须佐之男的痛呼让他心中产生一阵病态的畅快,“是你亲手与我划清界线,连试探都做得畏畏缩缩,甚至默许一切向着最坏的方向发展……你似乎从不奢望能和我成为伴侣,却又离开得拖泥带水,任由我为此痛苦数百年,真是卑劣无耻…卑劣无耻……!”

    然而下一秒,荒仰起头颤抖地吐息,重新找回了从容。

    “——算了,无所谓。事已至此我其实并不介意用些强硬的手段,只要结果能让我满意。”

    说完他再度向须佐之男伸出了手。

    人鱼听不懂荒的意思,却能感知到对方的情绪正飞速滑到谷底,于是它又害怕地叫唤起来,漂亮的眼眸躲闪着荒的目光,但立马被大手箍住下巴,逼着它张开嘴,让不属于自己的舌头侵入口腔,然后被强势地夺取氧气和唾液。第二次迎来窒息令须佐之男浑身都恐惧到无法控制地颤抖,耳鳍可怜地抽搐起来,喉咙深处发出濒死的绝望哀鸣。

    明明已经讨好过了……!

    强烈的委屈和求生本能迫使它伸出利爪试图攻击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抓住手腕,细白的手指被掰直了竖在空中。重归平静的荒提前结束了亲吻,转而打量起他的猎物,正像没管教好的猫一样冲着饲主张牙舞爪,浅金色的指甲在日光下如同纯净剔透的琥珀薄片,轻易便可致命。

    这是人鱼在深海无往不利的神兵——但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于是伴随一连串极为清脆的响声,须佐之男目睹自己引以为傲的长指甲被荒用妖力一根根折断、磨平,最后变得光滑圆润,刮在墙上连一点痕迹都无法留下,它观察着自己的手,“啊啊”地叫着,金黄的大眼睛充满了不可置信;年幼的人鱼惊慌无措地看着这一切,逐渐地蓄起了泪水,樱色的唇瓣抿成条线,呜咽着,却又看见荒将手伸向了它的尾巴。

    那根修长的手指顺着它腰部一路往下,最终危险地停留在下腹处,轻轻敲击着那几块略微凹陷下去的,颜色格外浅嫩的鱼鳞,并不怀好意地用指尖往外勾了勾,换来须佐之男受惊的颤抖。

    “是被我撬开还是自己打开?”荒笼罩在它身上,伸向下体的手臂猥亵似的不断耸动,“……忘了,如今你已经听不懂我在说什么,那就让我帮你一把吧。”

    说着,全然不顾人鱼的阻拦,半妖的指尖富有技巧地卡进了缝隙之中,伴随着鱼尾的剧烈挣动,第一块鳞片被刮落下去,紧接着第二块、第三块……直到那片区域已经不留寸鳞,雪白粉嫩的xuerou被迫暴露出来,泄殖腔在其中不安地收缩,虎视眈眈下,隐约可见湿润水光。

    “呜、啊啊……啊……”

    人鱼羞赧地哭出声来,如同被剥光了衣服的处女,一只手慌忙捂着早被看遍的xue口,同时遮住赤红的脸颊,难堪得几乎无地自容;而荒却立马覆盖上它下身遮羞似的那只手,抵着它的指节,让它自己的指尖触碰到里面最经不住打扰的蒂珠,强迫本就羞愧到快要死掉的人鱼自渎一般抠弄揉搓。

    可见须佐之男始终一副宁死不从的倔样,荒还是停止了动作,接着状似不经意地摸向它尾巴的中部,在众多紧密铺排的金色鳞片中,准确找到最为特殊的那块,按了按。

    先前还在负隅顽抗的须佐之男顿时前所未有地剧烈颤抖起来,一直蓄在眸中将落未落的泪水终于决堤,瞬间流满整个脸蛋;它看起来恐惧到了顶峰,蹼爪紧紧扒着荒的手臂,喉咙里发出极为可怜的泣音,又不住地摇头,同时眼睛紧紧盯着尾巴,每当荒有所行动,脑袋就会晃得更加用力。

    半妖忍不住摩挲起掌下紧绷的肌rou,知道只要自己将这块鳞片也抠下来,眼前这条人鱼就将失去所有赖以生存的技俩,甚至尊严都会不复存在——没有鱼鳞保护的泄殖腔异常脆弱,除了要忍受冰凉的海水倒灌,还得警惕处在繁殖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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