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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触手PLAY/春药/大几把暴C后X/给触手深喉 (第1/1页)
池言恢复意识的时候,他被摆置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一丝不挂,双手被手铐并缚铐在一起,中间连着一条细致的银链子。 因着姿势的缘故,池言後背的肩胛骨格外明显,就彷佛振翅欲飞的蝴蝶一般,漂亮而栩栩如生。 池言下意识动了动身体,赫然惊觉他的双腿无法并拢,从另一个人的角度看去的话,可以看见池言的脚踝之间横着一根杆子,把池言的双腿分得开开的。池言现在什麽都看不见,因为他被戴上了黑色的眼罩,眼罩夺去了他的视力,他的眼前一片黑暗,却也阴差阳错地让身体的敏感度又提升了好几个度。 一只手掌覆上池言的背脊,抚摸,温暖,池言颤了颤:“凌熙,你想干什麽?” “言言,你不知道这麽问,通常都只会得到一个回答吗?”凌熙轻笑一声,“当然是干你啊。” 凌熙的手掌滑到池言紧致的屁股上,落下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力道不大,声音却响,带给池言一种耻辱感:“凌熙!?” 回答池言的是接连数个巴掌,“叫出来,言言。”凌熙掌掴的力道愈发地大,在池言白皙的臀瓣上留下鲜红的掌印,彷佛在诏示着所有权。池言脾气也倔强,既然凌熙要他叫,那他就偏要咬紧牙关,强忍住疼痛,死活都不肯发出半声呻吟。 这场角力的最终结果是池言的屁股被凌熙打得红通通一片,像极了天边的晚霞,又犹如熟烂的蜜桃,彷佛一掐就能滴出甘美的汁液。池言疼得在发抖,眼眶也蓄起了一层薄雾,他想开口婊人,但他不敢,他怕一张口就是求饶般的哭吟。 “脾气真倔啊。”凌熙一把掐住池言红肿的臀部,轻轻揉捏起来,满意地感受着掌下身躯的颤抖。几条黑色的触手从凌熙的影子中冒了出来,表面布满华丽的金色纹路,只可惜池言看不见,无法欣赏,若是真让池言看见了,换来的也只可能是惊恐的抽泣声。 一条触手爬上床,蜿蜒着身躯来到池言身边躺着的丁丁,接着它像蛇张嘴一样张开顶端,一口将池言的yinjing吞了下去。触手内部就好似女性的yindao,充满皱褶,正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池言的yinjing,亲密地吮吸着那根yinjing,甚至还伸出触须搔刮起敏感的铃口,像指甲在抠挖似,没一会儿就在马眼收缩的时候探入其中。 未知的恐惧与快感席卷而来,池言终於忍不住发出叫唤,细碎的,像猫的呜咽,含化了带泣的喘息,变得哀婉动听,似黄莺的天籁。 其余的黑色触手们一涌而上,争先恐後地缠绕住池言的身体,相互争夺着池言的敏感点,像雄兽在为了争夺雌畜的交配权而大打出手。 “凌熙,你对我做了什麽!?”池言发出惊恐的尖叫,下一秒一条触手塞住了他的嘴巴,堵住他的凄鸣。 “我这是在疼爱你喔,言言。” 这些触手的表面都布满了催情的黏液,池言的身子很快就因为黏液变得滑腻,肌肤吸收了黏液,一股股潮热逐渐涌上四肢百骸,池言的皮肤泛起了浅浅的绯红,被触手撑得鼓起的脸颊亦是。 凌熙跪坐在池言身边,手指温柔地在池言的xue口轻轻打转,随後轻轻刺入两根手指,替池言扩张。其他触手却没有凌熙这般的好耐心,纷纷张牙舞爪地侵犯起被牢牢禁锢的猎物。 两条触手顶部像展开的花瓣一样盛放,旋即将那口子贴住池言的胸膛,严丝合缝地包覆住池言的乳rou,触手从口器里探出一根尖针,尖针刺破了池言的乳尖,把催情的yin液直接了当地灌了进去。更加guntang的热意在池言的胸部翻涌,池言无助地发着抖,他清楚地感觉到胸部的变化,变得涨涨的,很痒,池言此刻恨不得能有双大手粗暴地蹂躏起他的胸部。 当这个念头闪过池言的脑海时,池言挣扎得更加剧烈,但仍是徒劳无功。而这个念头被触手捕捉,两条触手像婴儿吮奶般用力地吮吸起池言的rutou,几乎要嚼烂似地粗暴,情慾也在这粗鲁的对待中更加旺盛,像夜空中绽放的烟花,碰地一声四分五裂,五彩缤纷。 口腔里的触手也感受到了池言的渴求,不再温柔抽送,而是像个成熟的男人一样粗暴地抽插起来,次次干到池言的喉管,抵着那脆弱的嗓子眼狠cao,激得池言忍不住落下眼泪,眼罩都湿透了。 “不唔......” 条件反射的乾呕让池言的喉咙把触手缴得更紧,宛若女性的yindao般销魂蚀骨,从触手传回来的快感让凌熙的慾望鼓起,挺出骇人的长度与粗度,意会过来的触手掰开了池言的臀瓣,凌熙掐住池言精瘦的腰胯,挺身干进那口羞涩的xiaoxue中,却也只进入了三分之一。池言的xue口紧致狭窄,若没有做足前戏,是无法轻易容纳凌熙这长达二十五公分的可怖硕物的。 凌熙也不硬来,浅浅抽插起来,与此同时,吞噬了池言yinjing的触手正持续伸出触须深入池言的尿道,摁住某个腺体时,池言狂乱地挣扎起来,呜呜咽咽地发出无声的尖叫,触手触碰到了敏感的前列腺,凌熙莞尔一笑,让触手持续朝着那一处凸起进攻,过没多久,池言身子浑身紧绷,又无力地瘫软下去。 池言达到了干性高潮,也就是所谓的无精高潮。凌熙发现池言的後xue松软几分,也找到那处突起,一前一後地跟触手狼狈为jianian、肆虐,轮流cao干起池言的前列腺。塞在池言口腔里的触手适时达务地抽了出来,池言一张口就是崩溃的哭喊声。 “不要了、太过了啊啊啊啊──”池言摇着头哭泣,“凌熙,求求你、住手嗯啊......啊啊啊又要去呜──” 池言yin荡又崩溃的哭叫声回荡在这个房间中,凌熙歪了歪脑袋,却是置若罔闻,池言在这段期间获得了连续的干高潮,彷佛彻底堕入了高潮的地狱中无可自拔,只能无可奈何地沉沦下去。池言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後xue随着池言的哭泣声歙张,凌熙趁机尽根没入,如此雄伟的粗长干得池言连舌头都吐了出来,薄薄的肚皮也被撑出了yinjing的轮廓。 那条抚慰池言yinjing的触手将yinjing吐了出来,池言的yinjing肿胀,yinnang饱满,却苦於触须的插入而不能释放。凌熙恶趣味地把yinjing放到池言的嘴边,大脑已经被快感搞得一塌糊涂的池言乖巧地用舌头舔了舔,随即又是一颤。 凌熙很满意池言的乖顺,收回池言的yinjing,加大力道cao干起软嫩的後xue,越cao越深,是几乎连yinnang都要cao进去的力道,攻城掠地般地凶狠,池言的後xue被干得潮湿软烂,像成熟的果实,不断地流淌出透明的yin液,随着roubang的大力撞击被拍打成细密的白沫。 在凌熙内射池言的同时,铃熙拔出塞在池言铃口中的触须,把丁丁对准池言的後背,不消片刻,那肿胀的yinjing抽搐了下,将自己主人的後背射满jingye,搞得一塌糊涂,被狠狠糟蹋一番的池言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像条紧绷的弦一样猛然断裂,就脑袋一歪这麽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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