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看看其它狗 (第1/2页)

    苏锦凡所在的客房内，开始逐渐出现一些书籍，正如林云所言，他的书对苏锦凡来说晦涩难言，苏锦凡看不懂，但又无所事事的他，只能一点一点，去解读字句中的含义。

    林云很少来看他，只是安排了人负责他的一日三餐，还有将脏衣拿去清洗，一切似乎都很平淡，但又不平淡，因为苏锦凡总能听见几句怨毒的骂声，还有那鄙夷的神情，仿佛在提醒他，现在所得的一切不过是他们家少爷的施舍。

    林云再次来找他是在一周之后的事，他站着门口脸上带着充满青春气息的笑意：“伤应应该养的差不多了。”

    苏锦凡并没有待在床上，而是坐在窗户边，借着临夏的暖阳，翻动着书页，他转过脑袋，嘴角微微上抿，合上书本，跪到地上，这才回复道：“应该是好了，主人。”

    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苏锦凡的背部，他被自己的影子笼罩在黑暗之中。

    林云轻嗯了一声走到他身前，挑起他的衣服，那里的伤口已经结痂，看起来是没事了，“还不错，我带你看看别的狗。”

    他伸手拽起苏锦凡：“你的债务我已经帮你解决了，不过，不是三十万，而是二十二万。”

    苏锦凡被林云这猛的一拉，本就有些懵，再被听他后头的话，跟是直接原地愣住，二十二万，可他们分明说，三十万都是看在自己年纪小的份上抹了零头，实际上更多。

    “你果然很笨。”林云露出嫌弃的神情，“手上的借条就没查点过吗？还了部分的都有记号，而且，你有补助生名额，这向来是给贫困的好学生的，而你显然不符合标准，虽然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申请到的，但你的学费比你所知道的要便宜不少，而且你父亲的工资并不低，只是为了送你进入这所学校到处求人，才会欠下这些款项，如果你们按部就班的生活，你的生活会富足很多。”

    苏锦凡低下脑袋，他与父亲的沟通并不多，他只知道父亲对自己是失望的，没有学习能力，所以从来不在成绩上对他抱有期待，送他进贵族学习，也只要他好好勾揽人脉，就是当狗腿子也行，要他抱上一条大腿。

    可是他含着年少的傲气，并未遵从的父亲的话，反倒是觉得自己不应该出现在那所学校，想尽了法子远离。

    “他从未告诉过我这些。”过了许久，苏锦凡终于开口了。

    “想也知道，他没教过你，甚至你都不了解自己的家庭情况，才会被人蒙骗。”林云拉着他，就往外头走，车已停在林家门口。

    苏锦凡上车就跪了下来，他低着头，看着林云的鞋，这颗遥远的星辰似乎更遥远了。

    他再次感受到那宏大不可逾越的弘沟，他们同为十几岁的少年，他的强大，不止是学习运动，他接触所了解的世界，与他全然不同，他是那样的浩瀚，而他却是那样的渺小。

    一路上都很安静，林云翻阅着文件，面色几经转化，不时会将文件在一旁的座椅上，苏锦凡能够看见，但他完全看不懂，他就好像一个识字的文盲。

    直到车子在一条巷口停下，林云将文件交给萧伯：“那些老家伙会懂的。”

    他没有多言而是带上一个银白色的面具，将面容完全遮盖，这才带着苏锦凡下了车。

    巷子看起来很阴森，但却很干净，好像有人精心打理过，许是怕苏锦凡慢吞吞的走丢，他拽着其手臂往里头走着，他被带进一栋房子里，进入电梯，他看不懂林云按的什么，只知道很复杂，做完一切，林云道：“跟紧我，在着儿要是丢了，可就变成别人的狗了。”

    “主，主人......”苏锦凡本能的一慌，抬手本能的想去拽林云，但理智终究是克服了本能，他用另一只手按住，“知道了，主人。”

    林云当真没有再管他，等电梯到了地方，他便直接下去了，周围的人亲切的与他打着招呼，只是称呼与以往有些不同，不再是林云，而是bk，但没有变化的是，大家对他依旧是恭敬的态度，甚至苏锦凡可以看见些许仰望的目光。

    苏锦凡没有过多观察，因为他怕跟丢林云，他只能收回视线，跟着林云来到一间屋内。

    屋子里摆放着各种道具，而最醒目的，是角落的笼子，那笼子里关着的不是动物，而是人，他笔直的跪着，不知比苏锦凡标准了多少，不同的是，他身上的伤更为醒目骇人，rutou和生殖器上都被做了穿刺，看得苏锦凡微微后退。

    林云浅浅一笑：“这就害怕了？我说过我玩的很狠，我是一个纯正的虐待狂，我十分喜欢并擅长折磨人，我喜欢看你们脸上漏出痛苦，却又拿我没办法，只能服从的模样。”

    “主人......”苏锦凡想开口说话，却被林云一个眼神吓了回去：“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和学校里的我不一样，当然不一样，在正常人面前，我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懂得如何与人相处，在什么样的人面前，应该做出何等姿态，但在狗面前，我更喜欢当恶魔。”

    “主人……”他的呼声很轻，听起来就像是在求着什么，可怜极了，但林云却没回应只是道：“好好看着。”

    他没有再理会苏锦凡，而是点燃一根白蜡，在火焰的灼烧下，蜡油滴落，这并不是低温蜡，所以灼烧的痛感，要强上百倍，他靠近了笼子，将蜡油滴在“狗”的身上。

    这是一只很能忍的“狗”，和苏锦凡并不相同，如果苏锦凡在林云面前的怯懦是卑贱的话，那这只“狗”就是傲然与愤恨，他阴狠的盯着林云，毫不怀疑如果将其从笼子里放出，会将林云咬死。

    “凡凡，帮我拿着，要确保每一滴，都滴到他的身上，不然我就赏一根怎么样？”林云喊着，他在喊苏锦凡……也是第一次这样喊苏锦凡。

    事实上，林云虽然总是和苏锦凡聊天，但从未喊过他名字，不是同桌，就是不加任何称谓的直接开口。

    见苏锦凡愣在原地，林云眉头皱起，骂道：“愣着做什么，凡凡，你不会也想尝尝它的味道吧？”

    “不……不是的主人，只是我第一次听主人喊我，而不是同桌之类的词汇，有些激动。”苏锦凡一边解释，一边快步上前，从林云的手上接过蜡烛。

    他与“狗”的目光交互，其实他并不怕这些，因为一个眼神无法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如果是林云，那将全然不同。

    “凡凡，你说他想杀我还是杀你？你不觉得他此刻的目光，很滑稽可笑吗？如果他有能力反抗，又怎么会成为我的狗。”林云站在一旁静静的欣赏着。

    苏锦凡并不知道该如何回话，只能无助的看着林云，好在林云并没有对他发火。

    而随着蜡油一点点的堆积，灼烧着“狗”的肌肤，他终于忍不住了，发出叫声，他的声音并不好听，干哑尖利，像只鬼，林云走到后边，拿了几枚铁钉，打开笼子，强行塞入“狗”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