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谈恋爱的我被规划狂魔哥哥按倒了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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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1/1页)

    闹钟是叫不醒卫英韶的。下午一点四十上课,公司两点上班,现在十二点五十。卫英懿等了五分钟把卫英韶叫醒。他还要试验一下把卫英韶叫醒的最佳时间,在确定之前,还是早点叫他起床最好。

    卫英韶飘忽地爬起来,走进卫生间。

    没过多久,卫英懿就听见卫英韶叫他:“哥!你进来一下。”

    “怎么了?”卫英懿推开卫生间的门。卫英韶没穿裤子,在跟棉条对峙。

    “拔不出来了。扯得疼。”卫英韶面无表情说。

    “之前还可以的?”卫英懿俯下身查看,卫英韶说:“可能是量少?我中午才换的,为了保险,刚刚准备再换一个。”

    “那下午就这样行吗?”

    “移位了,有异物感,难受。”卫英韶说,“我下午体育课。”

    卫英懿说:“那现在怎么办?”

    “搞点润滑咯。”卫英韶说,“这个工序咱俩就熟悉了。速战速决?”

    卫英懿叹气,把卫英韶抱起来给他做手活。

    卫英韶yinjing和阴蒂都能舒服,不同的大概是感受。yinjing被卫英懿撸动的时候他会随着本能迎合他,阴蒂被欺负,他就剩下发抖了。

    卫英懿用两根手指拨开yinchun,捻住露出体外的一小颗粉白。卫英韶被他抱起来的时候就开始喘,这时候嗓子里忽然带上了哭腔,底下两瓣有些充血了,饱满地肿着。

    “小韶乖乖,舒服了可以告诉哥哥。”

    “哥哥,”卫英韶呜呜地小声叫着,“我好喜欢哥哥,最喜欢哥哥。”

    卫英韶这种时候最乖,叫他说什么就说什么,叫他摆成什么姿势就会乖乖摆成什么姿势。

    卫英懿指尖更加用力,几乎是掐着那可怜的嫩蕊,把卫英韶弄得直掉眼泪。他把卫英韶放在洗手台上,腾出一只手来解开卫英韶的校服衬衫。男孩里面还穿了一件白色打底。

    卫英懿隔着衣服也知道他要欺负的地方在哪里,把衬衫解开只是为了让它们的主人感受得更明显。

    两粒惹人疼爱的rou粒像是感受到了他的呼唤,乖乖地挺立起来,把卫英韶的背心顶起两个小尖。

    卫英懿想了想,把卫英韶的背心掀了起来。卫英韶已经半躺在洗手台上,美景展露在他眼前。

    少年腿间秘处伸出一根棉线,清秀的yinjing立着,中间却有颗可怜的小果被一只手凶狠地挑逗,少年腿根处肥美的软rou也随着那只手的玩弄而轻轻颤抖着。他的腰细,散发着少年人的韧劲,胸前的两颗茱萸本来是极干净的淡粉色,乳晕小小一圈,先前被男人采撷过几次之后,便食髓知味般在被注视的时候楚楚可怜地发红,现在又在他毫不掩饰的目光下让它们的主人感到钻心的痒。

    卫英韶难受地扭动着,他用含着泪水的眼眸盯着卫英懿,急切地说:“哥哥,我痒。”

    卫英懿不合时宜地想到,按世俗的观点,他弟弟是个尤物。

    “乖乖。”

    卫英懿本来就是为了让卫英韶快点高潮才加上这两颗的。他一只手包住卫英韶的下身,含住他一边乳珠细细吮吸。

    卫英韶舒服得要飞起来了,大声地哭叫。他一边叫一边断断续续地求卫英懿换一边吃,卫英懿也满足了他。

    没用多久,卫英韶就喘得越来越急促,抓着卫英懿的头发迎来了一次甜美的高潮。

    他还失神着,卫英懿把他抱到马桶上,棉条很顺畅地拔了出来。卫英韶不应期总是乖得出奇,任由卫英懿给他收拾干净,穿戴整齐。

    这种感觉挺奇怪。卫英韶一直没感觉有什么背德感,毕竟他以前跟卫英懿其实不熟。他的童年对卫英懿的所有印象就是,一个健康的哥哥。后来搬到父母身边,他和卫英懿都忙着上学,早出晚归,俩人一周说不了五句话。

    现在他像个洋娃娃一样被穿好衣服,打理得漂漂亮亮,卫英懿甚至给他倒了杯水喝。待会上课的时候谁也不会知道他刚被哥哥用手弄了一顿。

    “过了十分钟。”卫英懿看他,“上学不会迟到。要我开车送你吗?”

    卫英韶低头看卫英懿的衬衫。那上面还有他刚射上去的jingye。

    “啊,那小韶只能自己去上学了。”卫英懿才看到,他检查了一下卫英韶,他弟弟身上的衣服是干净的。

    “别忘带什么,注意安全。”

    “拜拜。”卫英韶说。

    卫英懿也跟他拜拜。卫英韶带着高潮之后有些疲惫的身体和沉沉的脑袋出门了。

    体育课是下午第二节。不知道该不该说卫英韶天赋异禀,他第一节课上到一半就跟没事人一样了,只是眼睛还有点微红,不盯着看就看不出来。坏消息是,这里有会一直盯着他看的人。

    这学期教太极拳,免得这群高三的金豆子因为对抗性的体育运动受伤。老师教了两式就放他们自由活动了。

    不过对抗类活动对这帮青春年少精力无从宣泄的人来说有巨大的吸引力,班上有几个走读的男生每天轮流带篮球到学校。

    卫英韶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没去和几个同学一起打篮球。方礼的目光从身后扎着他。

    他回头,方礼也把头低下去了,盯着习题册看。

    卫英韶走过去,坐在方礼身边。男孩像没看见他一样自顾自地做题。

    “这道题为什么选D?”

    方礼抬头看着卫英韶。卫英韶问的是他刚刚写下的答案。

    “怎么了,难道我刚刚说的是你为什么总是盯着我看吗?”

    方礼低着头,不说话。他很快在习题册上写下另一道题的选项。卫英韶看了一眼,那个答案是对的。

    他说:“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对我好奇?”

    “我觉得你很可惜。”方礼说。

    “为什么?”卫英韶说,“这个问题的答案不是天机吧?我不喜欢挤牙膏。”

    方礼合上习题册和他对视:“你的‘哥哥’,是亲生哥哥吗?”

    “是情哥哥。”卫英韶说。

    方礼低下头,翻开习题册。

    “也是亲哥哥。”

    方礼没有抓起笔。他像个木偶一样被人定住了。卫英韶笑:“开玩笑的,是同父同母的亲哥哥。”

    “你之前是觉得我才十八岁,花一样的年纪,也许是被送到一个也许年长我很多岁的人手里给他玩,没有未来还可能沾一身病,很可惜?”卫英韶拍他的肩膀,“没事啦,这是我初恋。合法自愿的,顶多有点背德。”

    他站起身走了。方礼的目光跟着他的背影,定格在他随着动作移位的领口下半掩的一点红痕。可能是蚊子,但大概是人。

    好像有一层什么膜被卫英韶扯掉了。方礼现在明晃晃地发现那种他看到卫英韶身上痕迹的时候生出的负面感情是嫉妒。从前他以为是怜悯,现在他才发现,朦胧的怜悯下包含的是占有欲和嫉妒心。

    他低下头,握笔的手却没有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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