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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任北掉马G兄弟二人  (第2/2页)
腰肢已经酸软了,身前已经有了隐隐要倾泻的欲望。    如果不是被贞cao锁束缚着,他可能早就已经尿一地了。    那些真心跪伏的奴仆应该打死也想不到,他们敬佩的大爷每天几乎都被cao尿在床上,司家院各个地方都流着他爽透了的尿液。    也正是因为他身体如此不耐cao,他已经很久没有正儿八经的吃过人类的食物了。    司君翰已经无法集中注意力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只知道他的大脑一片混乱,脑子里已经完全无法理解管事们的话,满脑子都是他被塞满的xiaoxue。    那些尖锐的物体带来的是棱角分明的让他完全无法忍耐的情欲。    在外袍的遮挡下,司君翰什么都没穿——最开始是穿了的,可前两个庄子,在马车上他把他扒了,然后不许他再穿长,所以从那时起,他就没有了底裤。    如果不是靴子足够的长,他可能在行走之间都会让人看见自己雪白赤裸的大长腿。    司君翰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因为任北身上的挂件终于没了。    可下一秒,任北抽出了自己的发簪,然后在司君翰惊恐的目光中插入他被束缚住的yinjing。    “唔!”即便捂着嘴司君翰也无法忍住发出了声音,他已经管不了那些管事的心里是如何想象他的了。    他脸上噙满了汗水,显然忍耐的很艰难,不光是生理的汗水,司君翰的脸上还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和泪水,他像是高烧不退被烧糊涂了的可怜虫,满脸潮红,可怜巴巴的看着任北,希望他能稍微善良一点。    此时的司君翰全然没有之前生人勿进的气场,他像是被cao开了,无声的欢迎别人的品尝。    这个时候的他,任谁看了都会知道这个人被cao熟了。    任北的呼吸也是一窒,他眯了迷眼,欲望徒然爆涨。    明明是一个逗弄的游戏,任北却发现自己被勾引的起了反应。    他向来不会委屈自己,他一把将男人捞进自己的怀里,撩开男人的外袍。    司君翰害怕的不断颤抖。    “别怕,我禁锢了时间,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任北的声音在耳边传来,司君翰不明白任北的意思,但他下意识的看向伏跪的人们,发现他们的声音截然而止,停留在了一个人类无法轻易发出的气音上。    他们的动作也僵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他不知道任北具体做了什么,但他仅有的尊严似乎被保住了。    明明知道任北才是罪魁祸首,但这一刻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股感激的心情。    “来,张开腿,自己排出来。”    司君翰乖巧的张开腿,他在任北的怀里颤抖,不断的把身体里的饰品都挤出来,直到被他塞的特别深的深处,他实在是无法依靠自己的能力办到。    “呜呜……唔……不、不行了。”    “出、出不来。”    “呜呜、对、对不起……帮、帮我。”    “求我。”    “求求你……夫君。”这个称呼他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脱出口的,但他清楚的知道,此时的任北还穿着女人的衣裙,在这种时刻说出这种称谓让司君翰感觉到格外的羞耻。    “真是个会诱惑人的sao货。”任北拍了拍司君翰的屁股,原还想晾一晾他,结果自己被勾得不要不要的。    他略显急切与粗鲁,修长的手指探入男人的后xue,在他无法再次压抑的声音里将那些他好不容易塞进去的装饰全都抠出来。    金饰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带来清脆的响声,下一秒,任北长刃直入,司君翰再也无法顾及这里的位置,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roubang之上,无力挣脱。    “啊啊……夫君……夫君……”    “夫君的大jibacao得你shuangma?”    “呜呜……爽!夫君cao得好爽!唔……cao死唔……两个xiaoxue都被cao得好爽哈啊!”    “呜呜呜……要、要被夫君cao死了!”    “求夫君,解开,呜呜呜……射……会、会死哈啊!”    “咿呀……要cao烂了……”    司君翰哭得梨花带雨的,一般情况下,这种时候人哭的时候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的,但司君翰不知道是不是人长得格外好看,总之他哭得时候有种羸弱的美,让人心底不断勾出凌虐的感觉来。    任北丝毫不理会男人的哭喊,他自顾自的满足自己,明明知道以他的身体情况,伺候他一会儿怎么也得攀上个七八回,可就是不让他如愿,直到男人都哭打嗝了,他才拔出roubang上的发簪,解开束缚他的贞cao锁,让他能够跟着自己顺利释放。    那根被束缚了太久的性根似乎正在发泄自己的不满,他喷出时,竟然直接射到了跪在最前面的管事头顶上。    司君翰羞耻的脚指头都蜷缩起来,却被任北突然加快的速度弄得无法思考。    “啊啊啊啊啊啊!”高昂的叫声过后是司君翰又一次被cao晕了。    任北好笑的抱住软乎乎的身体,将男人的外袍整理一下,他伸手一挥,地上沾着司君翰体液的饰品就进入了他的空间里,至于奴仆头顶上的yin液也被清理干净。    所有的犯罪证据全都消失,他解开时间控制时,抱着昏迷的司君翰闪身离开。    “隔日来主庄汇报吧,你们大爷身体不舒服。”    当然,司君翰身体不舒服这个梗可能还要一直持续下去。    “您怀孕了。”    司君翰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既没有马上即将孕育新生命时的幸福,也没有男人怀孕的痛苦。    他就这么淡漠的,好像听到了别人的故事。    “什么时候。”    医奴测算了一下日子,对主母的敬仰更深了。    “回大爷,根据日子推测,大约是您第一次承宠的时候,恭喜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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