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液液好咸_恐怖的入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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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怖的入侵 (第2/7页)

候真的搬回来。

    有了之前在医院的事情,薛禾也懒得同她演戏,她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就从她身旁绕了过去。

    隋宁也不恼,只是视线随着她的背影看过去,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小姐,您回来了。”管家听说薛禾回来,过来同她问好。

    "嗯,我来拿些东西。”她答。

    说完,便直接上楼了,但找了一圈后,并没有看到行李箱的影子。

    卧室里没有,几个可能会用来存放的房间里就只剩下霍人夯的卧室和书房没找。

    如果是以前,她可能就毫无顾忌的进去找了。

    他的卧室、书房一向都是她想进就进的。

    但是现在,她站在霍人夯的卧室门前,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天晚上他让她滚出去的场景,那种厌恶至极的语气像是魔咒一样不停的在耳边回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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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是了,她该知道避嫌了。

    况且,她应该也不想在里面看到隋宁的东西在,又或者是那些残留下来的,细微的欢爱过的痕迹。

    有些东西知道跟亲眼看见还是有区别的。

    所以,她最后还是直接下楼了,管家还在楼下,薛禾便问了一句。

    "伯伯,您知道小叔叔把我行李箱放在哪里了吗?"

    管家摇头:“先生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要不您等他回来亲自问他。"

    "不用了,麻烦您帮我问一下,我改天再过来拿。”

    她不想跟霍人夯碰面,尤其还是在隋宁也在的情况下。

    “小禾怎么不再多待一会儿,人夯马上回来了,我打算给他接风,你留下来,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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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要走,在一旁坐着的隋宁突然又开口道。

    薛禾不知道她说这话是出于什么目的,炫耀她跟霍人夯的关系?还是在假装对她的大度?

    但不管是哪一种,她都很不喜欢。

    她转过身来提醒她:“我小叔叔不在,你演这种戏份没有意义。”

    隋宁笑了笑:"不管你信不信,我挺想跟你好好相处的,毕竟我跟人夯马上要订婚,他应该也希望我们可以好好相处。”

    不知道为什么,薛禾总觉得她这话像是古时候的大房跟小妾会说的话,日后我们姐妹齐心,一同伺候夫君,诸如此类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很好笑。

    "不用了,我既然已经搬出去了,那以后我们接触的机会应该也不会很多。"

    “倒也不用说的那么绝对,你手上带着的佛珠不还是人夯送你的。”她仰了仰眉梢,视线落在薛禾的腕上。

    薛禾垂下眼皮看着半隐在袖口下的佛珠,它就像是她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一样,虽然自以为是的藏了起来,但对于旁人来讲,仍旧是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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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缓缓将它褪了下来,拿在手里又端详了片刻后,才将它放到一旁的桌面上。

    没什么好留恋的了,对吧!

    薛禾深吸一口气,又吐了出来:

    "对了,上次的事,我想了想还是应该跟你道个歉的,对不起。"

    她指的之前她拿过敏来陷害隋宁的事情,错了就是错了,她该道歉,至于其他的,那另算。

    隋宁不以为意:“没关系,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是小孩子一些不入流的争宠的把戏罢了,算不得什么,她倒是挺希望她能尽快成长起来,毕竟有些游戏得要势均力敌了才会好玩。

    听她这么说,薛禾也没再说什么,她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随后就往外走。

    临要出门的时候,她回过来头来看了一眼,她刚刚放下的那串佛珠,这会儿正挂在隋宁的腕上。

    她半抬着手臂,微笑着欣赏着,手臂细长白嫩,佛珠松松垮垮的缠绕在上面,看起来很养眼,也很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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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禾摸了摸自己空空的手腕,快步走了出去。

    霍人夯是在飞机落地后知道薛禾回来的消息,但等他赶回来,管家却告诉他,薛禾已经走了。

    "你没告诉她我马上就到了吗?"

    “说了,小姐说她改天再回来。"

    她还是不想见他。

    "人夯,你回来了。”隋宁从室内出来,她一身知性风的长裙,语气里却带了几分少女的俏皮。

    霍人夯的视线在她身上只有片刻停留,而后便看向一旁的管家。

    "隋小姐是上午来的。"管家低声跟他解释。

    “有事?"

    依旧是那副公事公办的态度,隋宁嘴角的笑意僵了僵,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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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母帮我们约了设计师做订婚的礼服,让我来问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霍人夯抬脚往室内走,隋宁也紧跟了过去。

    "以后这种事,打电话就好。”

    "好,那你晚上有时间吗?要不要一起吃饭?"

    “我约了人,改天。"

    一连几盆冷水浇下来,隋宁面上完美得体的面具也开始有些许的崩裂,她缓了缓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哦。"

    “过几日有个活动需要你陪同我出席。”霍人夯说。

    “需要我提前做什么准备吗?”她面上神色总算是缓和了些许,但也并没有维持太久。

    "不用。"

    说话间,霍人夯视线扫到隋宁的腕间,看到那个熟悉的东西后,脚下的步子猛地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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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怎么会在你手上?”他视线落在她面上,目光如炬,沉声质

    问道。

    “是小禾来的时候留下的,我觉得好看,就戴上试了下,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吧。”隋宁被他的眼神看的发虚。

    “介意,摘下来!"

    语气并不重,甚至算的上轻飘,但这种被他静静凝视着传递出的压迫感,还是让隋宁呼吸困难,几近窒息。

    好一阵后,她才回应:"好。"

    唇角的笑意已经维持不住了,整个表情呈一种尴尬又诡异的状态。

    她把佛珠从腕间褪下,递给霍人夯。

    霍人夯没有直接去接,而是给一旁的管家使了个眼色。

    管家会意,上前将佛珠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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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理干净,再拿给我。"

    不知道是霍人夯的这句话,还是刚刚的窒息感,让隋宁有些恍惚,脑子里像是缺氧似的,嗡嗡作响。

    他竟嫌弃她到这种地步,她带过的东西碰都不肯碰。

    她不是真的傻,她知道这个手串对霍人夯是有特殊意义的。

    但她想借这个机会来验证一下,这段时间的相处后,她在霍人夯的心里有没有一点不一样。

    现在答案很明显,并没有。

    人总是贪心的,最初的时候,她接近霍人夯的目的,同意他的联姻要求,只是单纯的因为利益,但慢慢的,想要的就更多了。

    她想要他喜欢她,想要自己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

    从霍家出去后,薛禾花了很长时间才到家。

    司机要送她,她没让,打车到小区附近,又走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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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因为在霍家看到隋宁,也可能是因为想起了那些不大好的回忆,说不清楚,总之是很不好受。

    像是有什么东西凝结成了一团,堵在胸口的位置,沉重,憋闷,喘不上气来。

    两条腿更像是灌了铅一样,一步步拖着,挪动着。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小区的,又是怎么找到自己住的单元楼进到电梯里,整个人就是浑浑噩噩的。

    “薛禾。”

    “嗯?”直到电梯间里有人喊她,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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