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总/攻】晟家纪事(sp/bdsm/np)_(三)上药:被情敌RT/挨打/棱化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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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上药:被情敌RT/挨打/棱化开 (第1/2页)

    因为早上的晨侍和清洁,他恰好错过了管家的通知——当然,管家肯定也不会因着一位近奴大人的嘱咐,贸然出头要另一位大人回避。

    等走过来他才隐隐约约察觉到异样,一路都没有侍者,惯常庭院上午是有园丁等做园艺维护的,现在却静悄悄一片,衬得易栕百无聊赖的诵读声非常清晰。

    纵使再迟钝也觉察到自己的不合时宜,季弦一时就踟蹰开,不知道要不要过去。

    察觉到异样的响动,易栕抬起头瞥了一眼,口中也不忘念念有声。看见是季弦杵在不远处,太遮遮掩掩欲语还休的姿态,心里有些烦躁。

    他昨夜挨了重罚,季弦却被赏了身好衣服,玩起他从没试过的新鲜花样。他只是含酸带醋地说了一句,家主就护短的不行,生怕刺着了这心尖尖上的人。

    为着这,他大好的辰光去不了公司,一腔抱负全都得搁置,还得在这跪诵什么家规。季弦呢,不知道是怎么和家主缠绵温存的一夜,竟然到了日头高照才把自己收拾干净,能站到人前来。

    易栕越想越气,冲他翻了个白眼,恶声恶气地说“你来干嘛?”

    季弦攥着手心的药膏,怔楞了一瞬,不知道他的恶意从何而起。只能硬着头皮递过去说:“给你送药。”

    易栕瞥了一眼。

    从前纵使惹恼家主挨了罚,十次有八次也会亲自给他上药。

    虽然晟煦揉开rou棱的辣手摧花程度,总能疼得他吱哇乱叫,但刚挨了揍,能伏在她膝上满鼻腔主人的气息,被为他好的名义揉开淤血、谆谆叮嘱,总能让刚刚经受过雷霆万钧的脆弱心灵又燃起一点点希望,没了再倔强的心思。

    这次的罚格外重,但完全没有事后安抚的好待遇,原本属于他的安抚之夜,时间都给季弦霸占了去,药膏都要他假惺惺地送过来。

    就好像季弦和家主两个人才是一体的,他只是一个旁观者,与她们已经隔了一层厚厚的旧障壁了。

    易栕自顾自地又背起来,季弦的手尴尬地僵持在半空,犹豫地又收回去。

    看着他觉得有点心虚,但想到家主的威胁,还是干巴巴地又开口:“你伤的太重,不涂药恢复不好。还是收下吧。”

    看易栕置之不理,有些挫败,吞吞吐吐地说“你这样我也不好和家主交代。”

    话落易栕耳朵里就变了味。

    合着他已经以主夫自居了吗,还管起我的事来了。

    于是冷着脸说:“我拿不拿药你都要做主,我若是拿了不涂,你是不是还得亲自来啊?”

    季弦没听出弦外知音,听到他愿意拿就非常的高兴,听到他不愿意涂,忙不迭的答应下来要帮他涂。

    说罢就扶起易栕,搀着他就要去卧室。

    动作之迅速,易栕的身影进了宅子才来得及吐出一句,“可是还没跪够点呢。”

    “等会再来!”

    于是等到易栕被示意着趴到床上,离在情敌面前暴露自己的玉臀,就差被季弦的手剥离裤子一步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好像是把自己给坑了。

    怎么可能让季弦看见自己的屁股呢!

    右臀又青又紫、rou棱交错,骇人不说,中间的菊花可是挨了好一顿打,不知道是怎么个肿胀的状态,若是也给他看到眼里,多么羞人。

    虽然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岔子,但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他一只手死死摁住季弦的手,另一只手拼命往上拽裤腰,坚决不肯被扒下,扭过头去羞愤欲死地说:“不用你帮忙!我自己来。”

    季弦理解地说:“没关系的,我只是上药呀。而且毕竟在……这个地方,你确实不方便碰到,还是我来吧。”

    “不方便”、“这个地方”,易栕觉得这几个字噼里啪啦地落到了自己高肿的臀缝处,砸得他羞愤难当,更加不情愿起来。

    双膝使劲往前一拱,逃也似的窜到了床中间,可算躲开了季弦的魔爪。

    季弦无奈,只能让步,将药膏拧开递给他,嘱咐道:“那你自己上药,若是上不全面,我是一定要帮忙了。”

    “嗯嗯,知道了。”易栕松了一口气,在床上跪直解开裤腰,欲褪到腿弯,突然想起季弦还杵在床尾,手一抖赶紧扶住要掉的裤腰,转过头去怒斥:“你怎么还在这啊!出去出去!”

    季弦犹豫了一瞬,想到家主要“唯你是问”的威胁,没有退让,坚持道:“我在这里看你涂完再走。”

    看易栕炸毛地要跳起来,赶忙补充说:“我不稀罕看你,但是你不好好上药给家主知道,是要罚我的。”

    易栕被生生堵回去,只能愤愤地说:“谁稀罕你看了,呸,谁怕你看啊!”

    他语无伦次地指令季弦站到门口的墙角处,侧过头去。尤觉得不够,自己并着膝盖、扭着屁股往床的另一边又爬了几步。才慢吞吞地松开了裤腰,露出今早特意换的宽松三角内裤。

    然后猛地扭头,看季弦确实把头扭到一侧,没有偷偷打量,才放心地往下脱内裤。

    “嘶……”滑顺的布料擦着肿胀的肌肤,有些微微的刺痛,因为有外人在场,要面子的季弦在短暂的抽气声后急忙抿住嘴沉静起来。

    内裤落到腿弯,给静如止水的空间散播了点涟漪。

    季弦听着,没忍住劝他:“药膏吸收要好一会儿呢,你直接脱光了在床上歇一会再去背。左右家主不会在这种事上为难你。”

    “用,用你说啊。”易栕腾一下红了脸,顺着他的意抬腿把腿从布料里退出来,匆忙地塞到一边,嘴上语无伦次地不领情,“还有,别往这看!”

    好容易恢复了下半身光溜溜的赤裸状态,完成了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下一步是,涂药膏!

    不幸的是,由于他刚刚的一系列折腾,原本放在床上的药膏看不见了踪影。

    易栕生怕季弦发觉,有了由头好心地来帮忙,一边觑着他,一边忍着疼,双臂、双腿慢慢展开,轻轻地转四个大扇形,扫描着药膏的位置。

    季弦许久没听见动静,终于忍不下去,扭头向这边瞅。

    一时间四目而对。

    易栕光裸着下肢,在床面双臂、双腿大幅度张开,两瓣rou臀僵持在原处,中间肿胀的嫩蕊甚至有些瑟缩,这些全都入了季弦的眼。

    他也僵了一瞬,有些不自然地低下头走到床边,从被褥的褶皱里摸索了一下,取出了那只小小的药膏,放到易栕手边,佯装无事地说:“快上药吧。”然后匆忙退回到刚刚的墙角,静默起来。

    空气凝固了。

    易栕的目光跟着他从床边到了墙角,头脑里却是一片空白,不然也不会连姿势都忘了收,大开大合地停留在原地。

    他看到了。

    他在装傻。

    怎么办?

    易栕猛地并上双腿,夹的臀rou泛疼也在所不惜,手指紧紧地攥住药膏,好像这就能给他什么勇气一样。

    欲开口,又退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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