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坟头不让播的零景短篇集_「零景」各取所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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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景」各取所需 (第1/2页)

    summary:有人动了真心。

    搪塞掉同事的担忧,诸伏景光推开审讯室的门。金发深肤的男人与他隔着一张桌子,双手被拷在椅背之后,看向面前的公安。

    被捕的情报贩子似乎全然没有作为阶下囚的自觉。他换了个舒服一点的坐姿,视线从黑发公安的大腿掠过优美的臀线和腰线,最终停留在那张面无表情的俊秀文雅的脸上。诸伏景光刮了胡子,这让他看起来年轻了不少,简直像个大学生了。安室透翘起唇角,语气颇为轻快:“好久不见,苏格兰。”

    诸伏景光没有理会那充满侵略性的视线,平静地说:“他们说,你想见我。”

    “唔。”金发男人故作惊讶地眨了眨眼,看起来很是无辜,“我有这样说吗?我的原话明明是——”

    ——真是怀念之前与苏格兰共度的夜晚啊。如果能再体验一次就好了。

    想起从监听设备中听到的这句不知廉耻的话语,诸伏景光暗暗磨了磨后槽牙。他甚至不敢看身边同事的表情!这黑历史大概要跟他到退休了。虽然潜入搜查官为了情报做出一些牺牲是正常的,但这不代表他可以接受这种事在同事面前被戳破!

    “闭嘴。”诸伏景光黑着脸打断了这人的话。单独面对这男人是个错误,但他不能不来。如果再和安室透上一次床就能换他开口,那实在是再划算不过了。为此,他申请了暂时关闭审讯室监视监听设备的权限。

    很顺利地通过了,就是黑田长官的眼神有点奇怪。

    诸伏景光闭了闭眼睛,在安室透笑吟吟的注视下越过那张桌子,径直坐在男人大腿上,开始解对方的皮带。

    他很少抚慰安室透,然而koujiao是有过的,毕竟和他上床的是个性格恶劣的男人。但诸伏景光不愿在审讯室里跪在这人腿间去含他的yinjing,所以只能拜托安室透忍受他奇烂无比的手活。

    令人欣慰的是,即使他的手活奇烂无比,安室透的呼吸依然逐渐粗重了起来。

    “苏格兰?诸伏警官?”

    “干嘛?”

    诸伏景光瞪他。

    安室透咬着他的耳朵模模糊糊地抱怨,“您真的完全没有用前面自慰过吗?”

    “……闭嘴吧。”

    简而言之,诸伏景光是禁欲派的……至少曾经是。他从少年时期就鲜少自慰,读警校前甚至从未看过成人影片。直到遇到安室透,才被强行拖拽入情欲的深渊。

    他不想承认这人在他身上留了太多痕迹,多到他家中的床头柜里一直放着那些玩具。但有些事情是无法否认的。

    握着那根完全勃起的yinjing,黑发青年不受控制地喉结滚动。

    怎么搞的。都怪安室透。诸伏景光面无表情地把锅甩给对方,脱掉自己的长裤,假装没有觉察到那人炽热的视线。

    内裤有些被打湿,润滑好像有点多了。他皱着眉想,将手上沾着的前液抹到安室透衣角上,用黏腻湿滑一片的xue口蹭了蹭那根东西,缓缓坐下去。

    “嘶……呃。”

    诸伏景光倒抽了一口气,险些控制不住颤抖的腰身。他们很久没zuoai了,玩具的触感以及尺寸和真东西完全不一样。他本以为要吞下这根性器会有些勉强,但事实证明这完全是多虑了。明明还没有进入最深,身体的记忆却已经被唤醒,疯狂而情色的片段在脑海中闪回,引得他不住战栗。他深吸一口气,径直坐到底。

    “……!!”

    曾经无比熟悉的头晕目眩之感再次击中了他。诸伏景光掐着安室透的肩膀,不受控制地仰起脖颈,呼吸紊乱。

    啊……果然还是……习惯不了……

    安室透长出一口气,笑了起来。

    “完全乐在其中啊,诸伏警官。”

    诸伏景光咬紧下唇。

    这种时候无论说出什么都会被曲解成“很舒服”“想要更多”,所以最好的应对方式是装作毫无感觉。但说实话,这挺困难的。他的身体会变得这么敏感本就是拜安室透所赐,这家伙又怎么可能不明白他是在强撑。黑发公安一时气结,狠狠咬住男人的唇瓣。

    “闭嘴,混蛋……太大了。”

    安室透无辜地眨了眨眼,嘴被堵住了也不老实,小声说道:“您明明喜欢这个?”

    “我说闭嘴。”

    他故意绞紧xuerou,满意地听到男人隐忍的抽气声。

    金发男人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嘴上的话却一点都不像是在示弱:“您不是最喜欢被填满、被cao到小腹这里都鼓起来的感觉?就算完全不碰前面,也会因为被粗暴地cao弄而很激烈地高潮呢。”

    根本就是在挑衅了,诸伏景光想。

    但该死的,这人说的完全是实情。

    他和安室透的第一次完全没有暧昧因素。毫不客气地说,那根本就是一场暴行。被药物影响的身体使不上力,只能任由男人将自己按在床上强jianian。他被安室透打开双腿,禁锢住手腕,然后强行打开。即使有药物的催情效果,那晚依旧疼得厉害。

    但是也很舒服。

    诸伏景光几乎不记得自己都叫了什么,翻翻找找一些还没被忘记的零碎的记忆片段,只想起在他哭叫着求饶时安室透落下的吻。

    他咬紧牙,按着安室透的肩膀上下起伏。润滑液和别的乱七八糟的液体随着动作从交合处慢溢而出,又被打成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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