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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动摇(后入,异物,办公室) (第1/2页)
一早祁宁就冲到了祁远面前质问,现在就距离方砚离开已经过去了4天,他只能查到是祁远做的,不然也不会这么着急地亲自来问。 “你把方墨送去哪了?”见他不回答,祁宁又问了一遍。 祁远耸耸肩,“谁知道呢,说不定在你家。” “别跟我开玩笑,他到底去哪了?”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地找他?是因为他隐瞒了喜欢男人这一点而气急败坏,还是因为你也喜欢他所以穷追不舍?” 祁宁的眉头拧在一起,仿佛是对这两个选项的否认,但他没有出声反驳其中任何一项,只是退到门边,“既然你不告诉我,我只能去问方砚了。” “我已经告诉你了。” 正说着,门先被推开,看样子是他们说话间忽略了提醒的敲门声,方砚从门外进来,手里拿着一叠稿子,看见他也在还愣神了一下。 自从机场那天之后,方砚除了工作上的事再没有多看过他一眼,连回家吃饭也尽量避开他在的时间。虽然他之前也避着方砚过,但这样被人当瘟神一样躲着他还真是第一次,所以方砚这里的眼神也让他有些不舒服。 方砚越过他走到祁远身边,把稿子递给他,“下午开会用的,你第一天过来接手,别出差错。” 祁远接过文稿的同时,抓住方砚的手腕把他整个人拉下来,就差抱到怀里了。然后当着他的面亲了亲方砚的额头,故意说:“你老公总是在问你哥的事呢,你不吃醋吗?” 方砚垂眸,克制着慌乱的神态实在太像方墨,“不要乱说。” 他把他俩的调情看在眼里,心里突然闷闷的,让他想起那天在机场方砚泫然欲泣的眼神,下意识就摔门躲出去。 回到自己办公室,祁宁才算冷静了些。祁远的话不适时地在耳边响起,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对方墨这么执着,只是自从出国之后方墨不再联系他,他就有些无所适从了,好像生命被人挖空了一块儿。 这段时间知道方墨跟一个男人私奔了之后,他脑子里就会时不时想:为什么不是他呢? 方墨为什么没有选择他呢? 他也清楚这个念头很危险,但在工作和生活之余,这个想法就会像水里摁不下去的闷葫芦一样,任他怎么压抑克制,都会浮上来。 到了现在,祁远的话一遍一遍地刻进他心里,把那些没能宣之于口的答案剖开,连他自己都觉得触目惊心又难以接受——他就是因为喜欢方墨才气急败坏地想找到他,把他绑回自己身边。 他没打算放弃,哪怕用方砚威胁祁远,他也必须要找到方墨。 祁远的办公室—— 赶走祁宁之后,他就把方墨拉进了怀里坐着,亲过之后,又把他按在桌上,扒了裤子。 “别胡闹,我还要上班,会弄脏衣服的!回去再做。”方墨恼羞成怒的样子在他看来别有一番风味。 “不会弄脏的。”祁远从抽屉里掏出一个安全套,一手压住想起来的他,一手把包装咬在嘴边撕开。 湿漉漉的胶衣被拿了出来,套在他尺寸惊人的性器上,抵在方墨柔软的xue口。 “不是说这个...嗯...”方墨想解释的话还在嘴边就被呻吟打断了。 祁远把性器怼进他的后xue,带着避孕套的yinjing触感变得有些奇怪,摩擦起来有股塑胶感,方墨还不是很能适应,他潜意识里甚至觉得无套zuoai更加舒服。 “嫂子这不是挺想吃jiba的吗?里面立马就吸上来了。”祁远拍了拍他的屁股,紧致的rou团卡在指缝里,手感很好。他们说好在外不能叫他方墨,只能叫方砚,但祁远偏不,每次在外面就叫他嫂子。 方墨趴在桌上,尽量维持着上半身的挺立,但被祁远接下来的深顶又撞得摇摇晃晃的,呻吟着跌下去,脸贴着桌面。 “给我一个套...”他回过头,也不再拒绝,只是咬着下唇恳求,手反过来摸索着抽屉。 祁远一边cao他一边帮他拿了个套撕开递过去。 他慌乱地往自己的性器上套,怕弄脏了办公室和衣服。但是尺寸好像不太匹配,他明明已经是正常偏大的尺寸了,可是祁远用的这款避孕套还是大了一圈,只能勉强地套在上面,垂落一段胶衣。 臀rou上突然被祁远又扇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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