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江海_第三回奇袭战林南烈母碎祖玉(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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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奇袭战林南烈母碎祖玉(五) (第1/2页)

    那大夫面无表情地下马来,走到独孤母的身旁,两指搭上独孤母的脉门,叹了一口气道:「人Si不能复生,请节哀顺变。」常坼一语不发走过来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独孤敬一脚踢去,常坼脚尖使劲,整个人平平弹起,落下之时仍是跪地俯身的姿势,独孤敬骂道:「我娘都让你杀了,你现在才来磕头,有个P用?还不快滚!」常坼挺起上身道:「今日之事,确实是我肃武派行事不当,误伤人命;但我秦师弟、周师弟亦身负重伤,是否能痊癒亦未可知,两造是非,一言难尽,为了这般误会反目成仇……」元斌恨恨道:「人Si都Si了,谁跟你讲是非不是非的?误会是你们肃武派的说词,祝……独孤大嫂可不会认错杀了她的人是谁,在场几双眼睛全都看见了是你甩出了的剑刺进了独孤大嫂的x口,说什麽你们伤了多少人,我方伤了多少人,又有何用?养伤就能痊癒,但人Si可不能复生呀!」独孤敬亦道:「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否则不论十年八年,我必定上肃武派讨这公道!」独孤茜拉着独孤敬的衣袖道:「哥,娘刚刚才说别老想着报仇,要好好活下去,你怎麽转头就忘了?」独孤敬甩开独孤茜的手道:「茜儿,娘被人杀了,难道你不恨吗?」独孤茜垂泪道:「我恨,是恨我们家为什麽有这块玉雕板,是恨娘为什麽不早让肃武派的人瞧瞧那块玉雕板,是恨爹为什麽这麽早Si,没能好好保护我们母子三人!」独孤敬听了也落下泪来。

    常坼仍想说什麽,元斌不客气道:「虚情假意,不必多言!独孤家的杀母之仇暂且寄下,他日独孤兄妹武功大成,自会找上门去,你可别Si得太早了!」常坼长身站起道:「既然独孤家不愿就此揭过,肃武派任凭指教,此事确实是本派理亏,他日独孤兄妹若是找上门来,肃武派无论是谁人接招,必当先让三招,以示敬意。」元斌道:「多说无益,滚罢!」常坼躬身一揖,一语不发,带着大夫策马绝尘而去。

    常坼离去後,元斌问独孤敬道:「独孤小哥,你娘既已去世,x口还cHa着这剑也太……太可怜了,我把剑拔出来吧。」独孤敬点点头。元斌轻轻握住剑把,将剑拔了出来,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痛了独孤母一般。元斌将剑随手扔在地上,抱起独孤母的屍身走进独孤家中,将屍身放置在独孤母的床上,独孤兄妹跟着进到屋里,默默流泪。上官鸿江见常坼已去,扶起身受重伤的丁瑞,丁瑞这时略略恢复一些气力,问上官鸿江道:「肃武派的人可都走了?」上官鸿江答道:「都走了,只是独孤伯母也去世了。」丁瑞叹道:「可怜、可怜……」上官鸿江道:「你的伤不碍事吧?」丁瑞忿忿道:「taMadE周墩这老贼,一鎚把我的三魂打跑了六魄,若不好好休养个几日,只怕没法上路。」上官鸿江见丁瑞伤得无法上路,又担心独孤兄妹,便在独孤家借住下来。

    翌日,上官鸿江第一个醒来,昨晚睡前,独孤兄妹仍在独孤母床前流泪,白纯儿不忍心看独孤兄妹伤心,早早拉了上官鸿江在一个乾净的角落睡下。方济世替丁瑞和元斌疗伤,不知道忙到多晚,三人都还沉沉睡着。白纯儿枕着上官鸿江的手臂,睡得不甚安稳,眼角隐隐泪痕,彷佛在梦中仍哭了一夜似的。上官鸿江小心翼翼地想将白纯儿的头从自己的胳臂上移开,不想吵醒她,但白纯儿一经挪动,r0ur0u眼睛便醒了过来,上官鸿江道:「抱歉,吵醒了你。」白纯儿摇摇头道:「不要紧,早点醒来也好,昨夜梦中有好些坏人拿着刀子拿着剑想杀我,我很害怕,还好是上官哥哥吵醒了我,让我不必在梦中担心受怕。」上官鸿江m0m0白纯儿的头道:「别怕,真要有坏人来为难你,就让他们试试我的功夫!时辰尚早,我要出去走走,散散心。」白纯儿也跟着站起道:「上官哥哥,我也想出去透透气,我陪你去可好?」上官鸿江道:「也好。」两人推门而出,天sE才微微透出日光,秋季清晨寒意甚深,白纯儿不由得缩起肩膀,上官鸿江见状便道:「纯儿,清晨微凉,不如穿上昨天独孤兄送给你的狐皮裘御寒。」白纯儿回屋中将狐皮裘穿上,便跟着上官鸿江走出独孤家。

    上官鸿江就着晨曦仔细端详这领狐皮裘,完全看不出这领狐皮裘曾被割的破烂,白纯儿被上官鸿江看的不好意思,便道:「上官哥哥说是要出来散散心,却这样一直盯着我瞧,是怎麽回事?」上官鸿江漫不经心道:「手艺真好,全然瞧不出修补的痕迹。」白纯儿听得一头雾水,问道:「上官哥哥你在说什麽呀?」上官鸿江回过神来,见白纯儿不明所以,便道:「我是在瞧这狐皮裘,你看这皮毛如此柔顺,全然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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