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马桶_2正式(绝对的刺激,圣水,潢金,永久锢,声带剥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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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正式(绝对的刺激,圣水,潢金,永久锢,声带剥除) (第3/5页)

疼痛。在整个过程中,中指都被电流刺痛。

    公畜一站起来,刺痛感就停止了,但他的位置很快就被另一个奴隶取代了,电流又重新打开,张朝被迫清理着奴隶们的肛门。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张朝被迫清理了数十个肛门洞。有些洞很干净,有些洞又脏又臭。有的很松,有的很紧,好像从来没有被cao过一样,有些是毛茸茸的,有些是光滑的。

    但电流始终恒定。

    他从未被松开过,但他被允许每晚睡几个小时。他必须依靠他周围的肛门来获取食物。当他正在服务一个光滑、紧密的洞时,他的胃大声地咕咕叫,而那个人很友善地把一大堆粪便倒进他的嘴里,他急切地吞下去,他已经有一两天没有吃东西了。同样,他所有的液体都必须来自他所服务的人——幸运的是,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选择往他的嘴里撒尿,因为他通过近乎不断的舔舐而失去了大量的唾液,这会让大家的体验下降。

    终于,他听到了纪安那熟悉的声音。“那就看看这畜牲的训练进展如何了。”张朝听到拉链被拉下的声音,然后纪安毛茸茸的屁股洞就出现在距离张朝的嘴只有几毫米的地方。纪安放了一个很大的屁,浓烈的恶臭很快就侵入了张朝的鼻孔,顺着管子往下流动。但张朝知道最好不要发出声音,他也知道最好不要在发出适当的信号之前开始舔肛,所以他只是等待。纪安又放了一个屁,然后再来一个。张朝一动不动,几乎不敢呼吸,不想做任何可能会遭致惩罚的事情。时间似乎一分一秒过去,但张朝猜测实际上只有几分钟,他认为他每隔一段时间就能听到杂志或书页翻动的声音。

    这样的事一直持续着。张朝开始感到无聊,想知道是否应该在纪安坐下后就开始舔肛。或许他随时都可能被给予巨大的惩罚?

    然后中指开始发出熟悉的嗡嗡声,张朝立即开始深深地舔纪安的肛门,就像机器人被打开一样快。纪安笑了。张朝的训练比他想象的要好。他安定下来,享受着张朝的舌头在他的洞里取悦的美妙感觉,在过去的几天里,他变得非常有经验了。

    张朝现在已经准备好进入第四阶段的训练了。他被锁在椅子下,一个多星期以来他一直一动不动,唯一的一次例外是一个巨大的口撑被插入他的嘴里并牢牢固定住,然后他就被单独留下了。

    地牢的灯灭了,他的无名指开始刺痛。接下来的一周,他被忽略了。有时,一个奴隶会进来,往他嘴里撒尿,缓解他可怕的口渴,因为他的嘴被迫张开,几乎一直在流口水。他睡不着觉,他的下巴一直是痛苦的根源。当肌rou痉挛时,他的嘴不断地不由自主地试图闭合,很快他的牙齿也因为摩擦口撑的金属环而感到疼痛。

    偶尔,头领奴隶会带着邪恶的笑容过来,将棕色、发臭的液体倒进张朝的嘴里,奴隶都知道这是一种尿液和粪便的混合物。头几次发生这种情况时,他会剧烈呕吐,用力张开嘴无法吞咽。他的干呕把恶臭的液体喷洒在了地牢的地上,因此他还遭受了令人难以忍受的睾丸击打作为惩罚,而狗奴则把这团乱七八糟的东西舔干净了。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习惯了,一周后就能够慢慢吞咽食物,而不会太严重地作呕。到了第二周末,他已经变得更加熟练,到了月底,他已经可以轻松地吞下液体了。一直以来,他的无名指都在嗡嗡作响,他始终无法摆脱紧紧的锁链,锁链将他固定在坚硬、冰冷的地板上。

    纪安走进了地牢,皮靴上沾满了最近清理过的唾液,闪闪发光。他把巨大松弛的yinjing从裤子里掏出来,开始向张朝张开的嘴里灌入大量尿液。张朝尽职尽责地吞掉了一切,没有一滴溢出。纪安微笑着,伸手解开口撑,享受着奴隶闭上嘴时眼中的轻松。

    “谁他妈让你闭上嘴的,畜牲?”纪安怒吼道。

    “张的更开一些。”张朝强迫自己麻木的下巴再次张开,尽可能张开。

    “再宽点,不然我现在就踢爆你的蛋蛋。”张朝设法把嘴再张开几毫米,这似乎让纪安感到满意。

    纪安从角落里拿出一个三脚架,相机固定在顶部,相机朝下,电线从三脚架上拖下来。他用夹子固定了张朝身体的各个部位,马眼、睾丸、rutou、大腿内侧、耳垂、舌头、下唇。所有的夹子都连着电线,然后进入一个大黑盒子。

    “一旦你想要闭上嘴,即使是几毫米,哪怕是一秒钟,数千伏的电压都会贯穿你的身体。别担心,你不会死,只是会求死不能。”纪安笑了笑,转身就往楼梯上走去。

    “当相机关闭时,你每天可以睡四个小时。三声快速的疼痛会让你知道开始和结束的时间。哦,它还有夜视功能。”灯灭了,楼梯上的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张朝听到了门被锁住的声音。他躺在那里,下巴因不断地张开而麻木,夹子痛苦地刺激着他身体的每一个敏感部位,只是等待着他再次被使用,拼命地保持着张开的嘴巴。

    他躺在那儿好几个小时,张着嘴,流着口水。他变得越来越累。实在是太想睡觉了。他闭上眼睛,然后猛地睁开,可怕的疼痛充斥着他的全身。他不断地尖叫,在锁链中剧烈颤抖,渴望停止痛苦。他一定是未经允许睡着了,只是睡了几秒钟,然后闭上了嘴。全身的每一块肌rou都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当他在坚硬的水泥地板上翻滚时,疼痛变得更加严重。他失去了所有的时间感,感觉好像已经持续了好几个小时了。

    “求求了!”他一遍又一遍地叫喊,但没有任何帮助,他的折磨也没有得到缓解,只有剧烈的、无尽的痛苦。

    然后就结束了。张朝喘着粗气,大汗淋漓。他的喉咙因尖叫而灼痛。然后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失禁了。当他躺在自己的污秽中时,泪水开始从他的脸上流下来,嘴巴仍然张得大大的,等待着再次被使用。

    这种训练又持续了一个月。偶尔,奴隶会将现在熟悉的尿液/粪便浆液倒入张朝张开的嘴中为其提供营养,但除此之外,他基本上被忽视了。最初的几天,他在黑暗中度过了漫长的时间,无法阻止自己入睡,并受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阵痛的惩罚,但在过去的两周里,他成功地张大了嘴巴,每天开口20小时。与此同时,他的无名指一直伴随着电流的嗡嗡声。

    三声刺痛将他从短暂的休息中唤醒,就像过去一个月里每天都会发生的那样。然而,这一次,他很快就听到了踏着靴子的脚步声走下楼梯,进入地牢。灯亮了,他看到他的主人和他的牧羊犬。纪安把那条大狗牵到他的面前,牧羊犬嗅了嗅张朝。

    纪安指着张朝张开的嘴巴,敲了两下手指。

    牧羊犬立刻转过身来,蹲在张朝的嘴边。一秒钟后,大量的狗屎填满了他张开的嘴巴。尽管情况很可怕,张朝还是注意到无名指上的电流脉冲已经关掉了。

    于是开始了最后阶段的训练。

    “张朝的训练进展顺利。”纪安说道,“他会把大便含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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