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与侍卫_八,上药(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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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上药(上) (第1/2页)

    薛舒珉十来岁的小少年,生的芝兰玉树,人也通透聪颖,与他相处,只觉得春风拂面般的清爽安适。可他的父亲却没那么舒服了。

    薛舒珉性情柔和,人也温温柔柔:“好,便如爹爹所说吧。可退一万步讲,青花撞见那……那种事……”

    到底是个小小少年,始终侃侃而谈的小郎君突然支支吾吾红了耳根。

    他草草带过,又继续道:“他又出言证实了佛子的罪名,别人还好说,可对方是荣亲王,那可是拿人头下酒的修罗!您就不怕她回过头来秋后算账?”

    “所以啊,我早早罚他,也省的荣亲王提他的头去下酒。”林主君不耐道。

    “爹爹,您想啊。您现在罚了他,那荣亲王来要人时看见青花被拔舌挖眼,会不会认为是咱们侯府心虚,与旁人勾结,纵容下人宣扬她的丑事?”

    “这……”林秋渝被儿子说的头都大了,他直截了当地问:“那你说,该怎么办吧。”

    一旁始终提着心的田二见主君终于松口,他的心也渐渐松快了些。

    “爹爹若是信我,此时就由我来办,可好?”

    林秋渝享乐是一把好手,管家之事却半点不通,闻言他不假思索地点点头,宠溺地摸摸儿子小脸道:“爹爹自是信你,我家三采聪慧过人,府中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这般优秀的小郎君,不知日后要便宜哪个混蛋丫头呢!”

    “爹爹!”提到这种话题,薛舒珉才像个娇养的未婚郎君,他不自在地唤了一声爹爹,扑进林主君怀中。

    “呃——”

    林秋渝痛呼出声,神色有一瞬扭曲。

    “爹爹,您怎么了?”薛舒珉忙从林主君怀中退出,两手扒着他的衣襟,紧张围着他要查看。

    “没事,没事!”林秋渝哪有脸说自己怎么了,他连捂腰都不敢,急急制止儿子的动作,还将衣襟拉的严严实实,遮住一身饱受“疼爱”的痕迹。

    “爹爹就是睡的不太好,有些落枕了,待会叫他们捏一捏就是,天不早了,去爹爹柜子里挑件漂亮的袍子,叫田二送你回去吧。”

    “那我来给爹爹捏捏吧,今日三采就厚颜宿在爹爹这里,爹爹可不许嫌孩儿粘人!”他说着就要动作,林主君确实惊出了一身冷汗。

    那讨债鬼不知何时回来,他哪敢留儿子宿在这里。

    从前小女儿也是日日与他宿在一处的,可那狂浪之徒竟不管不顾地压着他在熟睡的女儿身旁做那种事,次数多了还险些将女儿惊醒!后来,就算女儿哭闹不止他也不敢送口任她住下去了。

    “嗯……今日爹爹乏了,改日,改日。”他干巴巴的拒绝,若非心中有鬼,说一不二的林主君一句不准便将儿子打发了,何须寻此等蹩脚借口。

    “爹爹?”薛舒珉微愣,怕是没想到向来疼爱自己仅此小妹的爹爹会拒绝自己。

    他下了塌,规矩的拜别父亲,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

    在薛舒珉走后不久,趴在床上小憩的林主君纤细后腰抚上了一只手。

    那手干燥有力,三两下拨开林主君的衣物钻进去,带着薄茧的手抚上林主君凝脂般的肌肤轻揉起来,她掌心附上薄薄一层内力,动作中逐渐缓解他的酸痛。

    “你还敢来?”林主君享受着登徒子的伺候,闭着眼睛哼道。

    “主君是想说的是‘你怎么才来’罢。”小娘子浪荡痞气,嘴贱的过分。

    她藏匿在暗处将父子二人所言所行看了个完整,本该去做更要紧的事,可主君太过迷人,索性明个儿再说。反正某人今日也不能得闲,说不定比自己还忙些。

    她脱了靴子上床,三两下除尽衣物,赤条条地跳上林主君的床榻。

    既不吹灭烛台,也不放下帷幔。

    烛火摇曳中,林秋渝羞臊的别过脸去,色厉内敛地说道:“你——愈发放肆了!”

    吕微禾轻笑:“春宵一刻值千金,比这放肆的主君要不要试试?”

    “胡言乱语,谁和你,春,春宵一刻……”

    那女娘的手指自林主君光洁纤长的小腿轻轻向上,若即若离地划过他的膝盖、腿窝,娇嫩的腿根……

    “嗯……别,不要。”林秋渝声音发抖,心口不一地推拒。

    “可是腰酸?”吕微禾手上没个分寸,娇生惯养的林主君身子又娇嫩,每次草弄的狠了他都会腰酸背痛。

    不过吕微禾在他经脉肌rou处,用内力推揉一边也就好个七七八八了。会这么问,纯是调侃他的情趣。

    “真的不行!”林秋渝捉住她的手,支支吾吾地:“那儿,就是……它……肿了,不行……”

    “肿了?叫我看看。”吕微禾掩去笑意,起身将他双腿折起,撩开衣袍便要钻进去。

    “诶——不行!”林主君忙按下裙裾,合拢腿根。

    “既然肿了,那我为主君上药罢。”

    她不知从哪变出盒药膏,不顾林秋渝阻拦,掀开他的裙摆,挖了一坨药膏便往那红肿之地送去。

    “唔——!”

    药膏冰凉,陡然触上那火辣红肿之地,激的林秋渝泄出一声闷哼。

    “主君,大郎将青花转到了他的阁子里,又寻了医官给他治伤呢。”田二回来了,正在门口扫除身上的雪花准备进来。

    “知…知道了。”林秋渝气息不稳道。

    他正左劈右挡,瞪着顽劣的小女娘警告她收敛些,“你也回去歇着……呃,我小憩一会。”

    “那我打水来给您洗漱。”田二撩帘的手转了一个弯,又拿起外袍欲穿上。

    “不必!”

    一帘之隔的内室,昏黄澄明的烛光中,林主君清瘦的脚踝抵着人家肩头,衣裙堆砌在腰间底下空无一物,娇嫩腿间容了个为非作歹的小女娘。

    何其荒yin糜乱。

    吕娘子温热的指尖旋转轻触,药膏化在艳丽朵花心上水津津的。昏黄灯火中,林主君耻的头晕目眩,恨不得撩开被子将自己蒙进去,花xue也耻的紧紧闭起。

    门外就是贴身长使,一帘之隔他随时都能进来,奇异的刺激惊悚感叫林主君汗毛倒立,又觉得无比兴奋。

    花口被人抚平褶皱,耐心十足地反复打圈摩挲。惹的他蜜液如潮,汩汩流下,又被闭合的花口堵着泄不出去。

    林秋渝抿着红唇拽紧床单,一边抵御她的刻意挑逗,一边分神回道:“我说了要小憩一会,你哪那么多话!”

    “呃……是。”帘栊外的田二不敢再多言。

    松了一口气林主君渐渐松了那花口,指尖抵在他xue口的吕微禾却忽然俯身亲他:“这张嘴巴似蜜糖甜,怎么说出的话却凶巴巴的?”

    林秋渝不甘示弱地咬着她的下唇,狸猫似的情眼瞪的勾人魂魄,他娇蛮道:“要你管!”

    “嗯哼。”吕微禾笑的微妙,她印上林主君不饶人的红唇,狂热的唇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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