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与侍卫_二十八,大结局-贺新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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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大结局-贺新婚 (第1/2页)

    林湫俞能这么快从薛家脱身,自然少不了吕微禾在暗处推波助澜。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先前几场败仗与将军们狎异族妓半点关系也没有,他们都是最底层的性奴,平日里战马吃的都比他们好些,哪有机会接触到核心军情呢。

    可景云帝需要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因败仗而对国家产生怀疑怨怼的百姓也需要个发泄口,一晃三个月,华冠节到了,百姓们也逐渐忘了这件事。

    景云帝对涉事将军们稍作惩处,当时被削爵、贬职、下狱的,也被她在其他地方弥补回来,打一棒子给颗甜枣,不等她们卖惨呢,有一个算一个,又被景云帝派回去戍边了。

    毕竟新打下来的领土需要士兵驻扎,曾经的异族也被纳为元燕臣民,若有异动,景云帝还需要这些人卖命呢。

    武安侯的爵位本就是去三等才被薛忠勤继承,这次再被削,那这爵位可就没有了被收回了。

    在薛将军启程之日,薛府只有她的几个儿子和女儿带着侧室通房们来送她。当时这些侧室们被林湫俞压的喘不过气,薛舒珉管家时他们才好些。而现在,昔日的林主君在家中待嫁,他们也能出来透透风了。

    薛忠勤作为罪臣被关了三个月,不知那与她主君早有首尾的小侍卫,一跃成了这冠军城中风头最盛的娘子。

    与旁人不同,吕微禾暗地里是圣上的人,而她此番又是实打实立了功,论功行赏自然少不了她。

    冠军城中适龄的高门郎君们可都瞧着呢。比她年轻的没她官职高,比她官职高的没她年轻,又听说她是国师宫银徽的独女,隐姓埋名以一己之力坐上今天这个位置,这比较来比较去,还是她最合心意。

    况且吕微禾容貌不俗,在一众粗鄙武将中更是鹤立鸡群,说不出的俊美非凡。

    入城那日,骑高头大马、配银鞍铁甲,手持缰绳腰带宝剑,威风八面的吕娘子不知叩开了多少郎君的心门。

    那日林湫俞也在,他却没什么闲心吃味儿。那两腿间还夹着她的入城前塞进来的缅铃呢。他在这里苦苦隐忍,那没良心的竟装的模狗样受人敬仰!真该叫这些人瞧瞧,他们心中的良配是如何天不亮就摸进他的寝帐里,那手还凉着呢,就掰开他的腿把那东西……

    糟污的坏种!

    林湫俞潮红着脸颊匆匆回府了。

    那日之后他再也没见过她。偶然从府中下人嘴里听到消息,说那老贱人在打听吕将军婚配了没有,想把侄子许给她!

    林湫俞气的几天没睡好,但也记得吕微禾与他说的——旁人说什么都不要信,只管等我来娶你。

    可她不来,他也无处寻她。府里风言风语更甚,他听着还不能反驳撒气,不过几天,怒火攻心生了场大病,大夫说他是郁结于心,相爱就好了。他想不开,吃了药也不见好,就这么一直病到了月底,事情出现了转机。

    算不上风和日丽的下午,天色不阴沉但也不见太阳,一丝风也没有,沉闷的让人烦躁。

    林府主院,下人被驱散,禁闭的房门里发出一声瓷器摔地的巨响。

    “林婉!你疯了!”林家家主的继夫姓溪,与皇室沾些亲,为了俪人与佶人的融合,皇帝赐婚让溪氏与林氏联姻。

    近些年溪氏一族走错了路子被皇上厌弃,眼看着家族越发衰败,他就想扶持娘家一把,动了心思,想把自己德行姿容俱佳的侄子许给圣上面前的红人吕微禾。

    他又是使银子又是托关系,眼看着那边松动了,说想先见见。这两家相看,男方不能提这等孟浪要求,但女方可以,女方若是提出这种要求,那就是十有八九定下了!只待男方寻个由头办一场活动,借着众人都来游玩之际,叫相看的娘子和郎君遥遥见上一面,既合规矩又稳妥。

    得到消息后,溪氏忙给娘家去信。侄子的父亲体弱多病cao持不了,他甚至把这桩活动揽下来了!一切安排好,明日就是赏花宴了,他也早把侄子接了来,可他这好妻主说什么?

    她竟然想把她那破落儿子替他侄子嫁过去!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告诉你,有我在你就休想让那贱蹄子得逞!”他气的眼眶通红,虽城府颇深,可也温婉了一辈子的溪氏看到妻主如此偏心,不由悲从中来,毫无形象行哭喊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从我嫁你至今,你屡次偏心他默许他欺压我们父子,抢我儿的东西,你告诉我,我这么多年说什么了吗!我哪次没忍!可你这次实在欺人太甚!那可是如儿的亲事啊,如儿今年几岁,你那好儿子又几岁!他一个被和离回娘家的二手货!你凭什么觉得人家吕将军看得上他!你又哪来的脸让他抢我侄儿姻缘!你凭什么你为什么!”

    看着一向端庄气派的老夫如此,林家主心中也有些愧疚。

    可想想他的那些儿女一个个婚姻美满,只有她的元奴孤苦无依,住在娘家还要看执掌中馈的妹婿脸色,她活着尚且如此,有一天她不在了呢……她们本就不喜元奴,届时不定怎么磋磨于他!

    至于溪如的亲事……他还小,今年年底才行簪花礼,再留几年也使得,让了亲事,她也会多加看顾溪氏,为溪如留意更好的人家,再多填些嫁妆,也是极好的了。

    她与溪氏分辨完,以为自己想的很全面了,可溪氏却抖着手指着她骂道:“天啊!你看看啊!怎么叫我嫁了这么个自私自利又无耻之徒啊!”她说的天,是暗指天家。这么一骂,林婉黑了脸。

    林氏绵延数百年,以诗书礼仪传家,林婉也是儒雅端方,至少看起来是最正直不过的,她本对溪氏有愧,这才为他侄儿细细谋算,以求个万全之法。可听他骂的如此难以入耳,那点愧疚也淡了下去。

    她不悦道:“你休要无理取闹!那溪家是什么人家,早些年被圣人贬斥一族德不配位枉先帝下嫁公子。你们若真是光明磊落,为何溪家不亲去和吕将军接触,倒托你个外嫁郎上蹿下跳的张罗谋划!你敢说不是借我林家名号谋你溪家之事!?溪氏,有些事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可你也该知道收敛才是!”

    林氏大族自不必说,就林婉而言,虽是个文人,可在朝中也是得用的重臣。自己夫朗拉大旗作虎皮给他娘家敛财谋福之事由来已久,碍于圣人赐婚,她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然他早不知被休了多次了!她都没想休了他,她倒得敢寸进尺不满于天家,真真是不知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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