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是一条直肠(H)_要来的终究会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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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来的终究会来() (第2/3页)

常越乖越温和的人,一旦被惹毛,特别记仇,睚眦必报。

    他缓过来後第一句便是:「哥,你不乖。」不吼不骂,却让人毛骨悚然:「我怕你不舒服帮你释放,你就这样对我?」

    金古察觉到不对劲,转身就跑,可是荆自就站在身後,妨碍了逃生路线。

    生死存亡往往取决於电光石火之间。

    不过是背过去和停顿的动作,合共差不到一秒的时间,敖嗷就完成取出捆灵链、绕在金古身上一圈、拉紧打结三个步骤,一气呵成。

    金链刚好卡在肘关节,金古被勒得发痛,试着施法解开,完全没效,忍不住吐槽:「你这手艺会不会太熟练!?」

    「不能慢,慢了哥就跑了,我打不过。」敖嗷为确万全,把金古的脸扳过来,深吻一番。

    金古暗道不好,但无力回天,体内迅速冒起熟悉的火热感,再次卷土重来。

    妈的,又中招。

    敖嗷扶正金古的屁股,伸手沾一下女xue周遭喷出来的白浆,又蹭了一把身上的jingye,涂抹在自己的roubang上,上下捋几下重新撸硬:「反正哥回到本体,体质应该强悍很多,受得了的,对吧?」

    「你你你甚麽意思!?」金古瞥到他底下的动作,脸色大变,不是想直接来吧?

    诶不是,那个耐心教导荆自要充分扩张的敖嗷去哪了?!

    快给我回来!

    现在金古的内心反应完美贴合所谓的拆屋理论,当对方提出想拆掉屋顶,你就会愿意退让,开一扇窗。

    你cao归cao,慢慢来行不行?

    然则敖嗷并没打算以退为进,掰着rou臀就濡研推入,撑得金古多少有点胀痛:「呃??啊??慢?慢一点??」

    幸亏本体的确不如人类脆弱,加上中了催yin效果,身体很快适应,快速分泌出大量yin液来润滑,推送几下後便越来越顺畅。

    「哥的身体好yin荡啊,都能追上我了,没扩张也吃得下。」

    金古羞红脸,他真没说错,还以为会痛得死去活来,毕竟敖嗷那玩意儿也不小,怎麽才没两下,就开始有快感呢?而且因为没有扩张,撑得分外的满。

    好胀好满,xue壁热热的,暖得充实。

    荆自懂得先来後到的规矩,没有和敖嗷抢,而是在旁边添乱,解开风衣腰带,那硕大的茎棒一下弹出,甩打在金古的脸颊上。

    他没有说话,只是掐着金古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对视,然後握住roubang送到他唇瓣前。

    金古正被敖嗷扣着臀rou发泄猛干,一边忍着不敢叫出来,生怕吵醒最後一个纯洁的孩子,又对上荆自可怜的眼神,咬咬下唇,就张嘴含住那圆润的guitou。

    他只是不想叫出来而已!

    荆自得寸进尺,扶着他的颈项一捅,就直抵深处,金古眼泛泪光,咽喉不自控的收缩。

    之前也不是没试过这样夹着被两人玩弄,可是当时敖嗷没有生气,亦就乐於配合荆自的节奏推撞。

    可是这次不一样。敖嗷生气了,而荆自没意识去迁就对方的频率。

    两人各自拉扯着推送挺腰,一时两根roubang前後夹攻,齐齐顶入後xue深处和喉头,一时又前进後出,前退後入,又或同时抽离。

    金古有苦不敢叫,但渐渐也在这种毫无章法可言的夹击下感受到了混乱失序的快乐,永远猜不到下一秒到底是哪边受到刺激,又或是都没有,成功预料时添了有如赌博的满足,猜错时像求而不得的渴求,然後更期待下一次的挺进。

    这种难以预料的无常让每一次的快感都更剧烈,无法言喻的快感冲刷xue壁,不自控地痉挛收缩,臀肌和大腿肌rou一抽一抽的抖动不断,马上被cao得射出一泡jingye。

    敖喉不忘调侃:「刚才干了我这麽久都没射,现在一下就射出来,哥该不是不用後面就射不出来吧?」

    金古闻言微微摇头,他绝不承认。

    尽管现在已经爽得有点失神,可事关他金箍棒的尊严,不可以发生这种不用後面,前面的棒子就射不出来的情况。

    如果真要找一个解释,那就是高攻低防,小金古棒太强太持久,而小菊花不是。

    绝对不是甚麽被cao习惯了,所以当攻时射不出。

    「那来看看吧。」敖嗷示意荆自停一停,抱起金古,往黄非鸿的方向走去。

    黄非鸿睡得很香,特别老实。

    金古看着自己被抱着越走越近,急忙挣扎:「你想干嘛?!」但身上的捆灵链纹丝不动,挣不开。

    只听敖嗷冷冷一笑,笑得金古心里发毛,他知道敖嗷对性的执着,只是没想到在这件事上惹毛他後会直线黑化。

    敖嗷把金古放下,两腿跨站在黄非鸿的头两端,要是他一睁开眼,就能看见金古那被干红的xue口,而roubang和卵袋就正正对准他的脸,摆好姿势便交给荆自接力。

    金古意识到他想玩甚麽,又逃不掉,终於开口央求:「别!别在这里!我们去旁边远一点,我随你们玩。」

    他实在是不想被纯情的小太阳再看见自己的yin态,之前第一次还不熟悉,可以不当一回事,现在熟稔多了,再来一次就没脸见他。

    张眼就是这样的画面,这不明着把他当情趣麽?

    荆自忍了很久,但没有忘记敖嗷小老师之前的教导,在股缝和xue口试探性地滑顶了两三下,才狠狠地送到里头,冷冰冰的巨棒把金古撞得小声地叫出来:「?呃?!」

    敖嗷走到金古脸前蹲下,捧着脸又亲了亲,舌吻间喂过去不少口水,才回答:「不想弄醒他吗?那就不要靠後面射出来喔。」

    听在金古耳里跟魔鬼低语一样。

    太可怕了,早知道就不逗敖嗷。

    要是荆自还是横冲直撞就算了,偏偏之前学会好多招式和频率,现在一一实践,一浪接一浪的快感淹没呼吸,而敖嗷依旧和他深吻,只是手也不时捏着他的乳首玩弄。

    叠加这种随时被抓包的紧张感,极其敏感的肠xue不由得缩聚抗拒,只是对上荆自的蛮力,那是一点胜算都没有,反而xue壁越窄,显得roubang越粗大,一下下彻底熨平cao开,脚抖个不停。

    说实话,金古真的好想射出来,小金古棒都快憋坏,明明没有外在限制妨碍,他却必须用尽自控力不射出来,甚至忍到有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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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那一点点痛没有减低射意,反而更想射了。

    然而即便能忍住不射,不代表危机解决,因为马眼和後xue也一样被刺激得往外吐着水,这生理反应没法控制的,有些小水花已经溅在黄非鸿的头发和衣服上。

    黏稠的yin液徐徐落下,吊着一颗绿豆大的小露珠,如同蜘蛛吊丝而下,一点一点的逼近那张向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

    本来金古被亲得七荤八素的,又隐忍得满头大汗,浑然不知危机逼近,是敖嗷眼尾瞧见了,拍拍他後脑,退开来示意他低头去看。

    一看,菊花收紧,臀rou大腿都绷紧绷直不敢动,那点露珠距离就剩十多厘米,假如动作再大点,不是断开就是滴落。

    荆自没注意,只是倏然感觉底下紧得不行,简直是分寸难入,以为金古高潮了,更加用力的狠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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