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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良从未想过自己隐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会以这样的方式暴露出来,暴露在他最亲近的人面前。 醉酒后的谢良意识不清,脑袋迟钝,身体却较平日更为敏感,那处似女子一般的私密处本就碰不得,寻常情况下一碰就容易出水,现下被蛮力摸着抠弄着,那感觉太过陌生,又太过刺激,刺激到谢良的整片脊骨都在发麻,通入脑中,叫他混沌不明的意识透了些清明,叫他意识到此刻身体的变化并非来自梦中,而是又热又黏的现实。 “阿云你、”谢良用手托住大腿外侧,咬牙将腿摁拢,又抓过被子盖住裸露的下半身,他惊恐地望着秦云,语气却并不愠怒,“、做、什么?” 秦云立刻给他跪下了,跪的重,膝盖磕到地板砰嗵一声,听得谢良心一揪。 “舅舅,你罚我罢,打我骂我,随你处罚。” 谢良揪着被子,眸中的水波隐隐晃动,他怎么可能罚秦云,秦云那般乖巧听话,他巴不得一辈子都待秦云好呢,怎么舍得罚? 他只想知道秦云刚才为何……要、要那样碰他…… “阿云……”谢良想叫他起来,可话还没说出口,秦云先说了,“舅舅一直在藏着的,便是那个吗?” 谢良心头一惊,浑身恶寒。 阿云这是何意? 莫不是觉得他恶心?觉得他是不祥之物?觉得他脏了眼睛? 会不要他吗? 像他的爹娘一样,骂他孽种,再把他丢掉? 谢良说不出话来,他难过极了,偏过脸背着光抿住唇,强忍着不要在小辈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舅舅,怎么不说话,”秦云有些着急,“是不是病了?若是病了,便要去看大夫的,我们早些把它瞧好,治好,舅舅便也不需要一直遮遮掩——” “治不好的。”谢良轻声打断他,“生下来便是如此,治不好的。” 秦云愣住:“天生的。竟是天生的……” 他试探性地抬眼瞧谢良,瞧着那可怜的躲在被子里一脸狼狈、却又不肯对他说一句重话的谢良,他咬牙下着决心,完全不计后果了,直接问:“那它出那些水是因为——” “阿云!”谢良惊呆了,这孩子究竟是怎么了,“不要问了,那不是病,那是畸形,生下来就长那模样。” 谢良说得快,说完了还气喘吁吁的,也不知是急了还是气了。 “别问了,别问了。你……” 你若是怕了,便走罢。 这句话他未能说出口,他还没做好阿云会离开他的准备。 “……你起来罢,”谢良也没用责怪他的语气,“以后,不能再那样碰、碰……” 今夜真是奇了怪,谢良的话总是说了一半吞一半,欲言又止的,不清不楚的,叫人不知道他究竟要说些什么。 秦云心头郁闷,焦躁,还有不安。 他低着头,一声不吭地站起来,端起地上的盆出了屋,出门时还不忘转身把门带上,关得严严实实的。 秦云一出去,谢良马上从床上下来,他抓起被丢到地上的裤子,咬着唇擦拭腿间的浊物,那好似女子xue口一样的隐秘地,竟还残留着被抠弄后的胀热,他不舒服,却又没多余的心思去在意,也不想承认那样的抠弄让他的身体变得越发不像男子。 阿云该是不会回来了,谢良想,至少今夜恐怕不会回来,另一间屋子还没收拾好,若是阿云不愿同他睡一张床,那今夜又能去哪里歇息? 谢良一边擦着被秦云弄出来的水,一边担心秦云今夜去处。 片刻后,门外传来谨慎的脚步声,声音停在门口,谢良已经换上了干净衣裳,正撅着屁股换新被褥,闻声后,他屏住呼吸,盯着门外那高大的身影,不敢作声。 咚咚。 两声轻巧的叩门声。 “舅舅。” 秦云沉声唤他,语气如常,并无谢良所担忧的那些鄙夷,抑或是讥讽嫌恶之意。 “今晚,您还允许我同您一起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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