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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夜不能寐 (第1/2页)

    到后半夜,秦云迷迷糊糊地半睡半醒,身旁的舅舅已然入梦多时。

    可不知是不是做了噩梦,后半夜时,谢良睡得不大舒坦,在秦云身侧翻来覆去,有时在生气似的哼一声,有时又像在难受叹气。

    秦云坐起身,推了推谢良:“舅舅,舅舅?”

    推不醒。

    这动静不大,但是把秦云搅的是半点睡意都没有了。

    他隐约回想起,在自己小的时候,舅舅去帮人干活,干的都是体力活,舅舅细皮嫩rou的,力气也比不过大人,就连同龄人都比不过,但为了保住吃饭的活,舅舅愣是咬牙坚持许久。

    一开始秦云只觉得舅舅真是厉害!

    是世上最强的舅舅!

    可是一天夜里,秦云被尿憋醒了,起来上茅厕的时候听到舅舅的哼哼声。

    秦云之前都睡的死,也不知道舅舅前些日子有没有睡觉时哼哼。

    他有些担心,过去推舅舅,想叫他起来,想问问舅舅怎么了,结果怎么推都推不醒,秦云吓得直哭,推舅舅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一不小心把舅舅的衣领抓开了,眼前赫然一片红紫的鞭痕,有的里面还在渗血。

    秦云吓得大叫,跑出去找大夫,在夜里一个劲儿地拍大夫家门,可算是找着一个搭理他的,便赶紧领着人去见舅舅。

    后来,大夫说,舅舅是因为太疼了才哼哼的,还说伤口应该有几日了,有些已经发炎,若再熬些时日,小命就要丢了。

    秦云吓傻了,抱着谢良哭得差点晕过去。

    他只有舅舅了,他只有舅舅了!

    舅舅不能死!

    不能死!

    就那么哭着喊着,紧紧抱着谢良。

    “舅舅。”

    秦云又轻轻推了推谢良。

    他回想夜里的情形,当时那狗东西正压在他舅舅的身上,那只手摁着他舅舅的脖子,把人往泥巴里摁,还摸舅舅的身体。

    “狗东西。”

    秦云下了床,点了灯,拿到床头放着的凳子上照着。

    他单膝上床,跪在谢良身边,拉开松垮系着的腰带,把舅舅的衣裳剥开。

    这事儿他小时候也干过,谢良总会受伤,一受伤就夜里哼哼,秦云便会起来给他上药,再吹吹,谢良就不哼哼了。

    剥开谢良的衣裳时,秦云先是呼吸一滞,抓着腰带的手顿在一半不肯放下似的,撩起来的衣裳立着,挡着一半的光,露出来的皮rou映着跳动的光,和起伏的呼吸呼应,显得有活力。

    几年不见,谢良比以前有rou一些,但还是瘦。

    秦云把手覆上去,碰了一下,就碰了那么一下,便赶紧收手。

    他瞧了眼谢良。

    还睡着,没醒,没半点反应。

    他又把视线挪下来,探出指尖,轻触谢良的小腹,往常似乎没有注意过摸上去的感觉,此刻重温,他竟觉得这皮rou比上好的绸缎都要滑,摸起来就像……就像……

    小心翼翼的指尖已然被失神的手掌代替,它在谢良的腰侧大力摸着,揉着,越揉越用力,像要把那片片嫩滑的肌肤搓出火来。

    他的呼吸越见急促,骤然粗重,原先攥着人家腰带的手也不知何事一同摸了起来,小腹、腰际、微微鼓出来的肋骨,他来回抚摸,爱不释手。

    “哈……哈……”

    他的视线时不时扫过谢良,那熟睡的人半点反应都没有,不知是太过信任枕边人,还是对谁都没有防备心!

    叫人生气,叫人生气!

    他盯着谢良胸前渐渐立起来的两粒粉嫩奶尖,不由自主地吞咽起来,他沿着肋骨往上摸,觉得太混账,又迅速移开,绕着奶尖的周围绕了一周又一周,就是不敢碰那里。

    可他越是不碰,那两粒奶尖就越勾他,勾他,挺着胸勾他!

    “舅舅……舅舅……”他痴迷地俯下身,忘我地喊谢良,“舅舅……”他凑到谢良耳边,双手躲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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