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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监理恩科(三合一大章)  (第1/3页)
    从宫里出来后,司徒佩回府便命人收拾起衣裳来,并问,“宜妃还没回来呢?”    枫脂答,“还没有,要奴派人去请吗?”    司徒佩看了眼天色,道,“你们先收拾着,半个时辰后没回来便叫人去接一下。”    崔欣宜这头正与郑曦谈笑甚欢,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二人捂嘴捧腹笑得前俯后仰。    没多会,气氛变得消沉,郑曦显得忧心忡忡。    “婚后的生活到底是怎样的啊,欣宜,我好怕。”    崔欣宜认真想了想,说道,“我这没法给你做参考,你可以想想你的哥哥jiejie,看看他们成婚后的生活是怎样的。”    “我jiejie……”郑曦眉毛垂得更低了,“她如今一门心思全放在我姐夫身上了,成日盯着他身边的人,一有风吹草动就紧张兮兮的。”    “想她还做姑娘时哪样不精通?如今像是变了个人。”    崔欣宜有些心虚,说起来自从嫁了殿下后,她连制香都荒废了许久。    眼看天色不早,郑曦又要留她晚饭,崔欣宜婉拒。    郑曦拉着她的手嗔她,“明白,急着回去见你家殿下嘛。”    崔欣宜抿嘴笑,“改日再来找你顽,我们逛街市去。”    回去路上,瞧着窗外橘红的天际,崔欣宜好想将它留下来送给司徒佩。    才一天不见,她好想她。    司徒佩看一眼天际,吩咐道,“去接宜妃回家,顺道让厨房抓紧做饭,我用完就走。”    “喏。”    不想没多会枫脂便来回禀,笑道,“宜妃的马车已经进巷子了。”    司徒佩展颜一笑,“好。”    崔欣宜下了马车后立即换乘步撵进了内院,一落地,她便提起裙摆快步进了寝殿。    司徒佩正好从内殿出来,她温柔地看她,两臂微张。    崔欣宜跃入她怀中,闻着她身上的馨香,依恋地蹭蹭,“殿下。”    司徒佩搂紧她,好一会后轻拍,“进去说。”    两人执手入内。    当崔欣宜看到一旁的箱笼,心里不仅咯噔一下,“这是?”    司徒佩拉到腿上坐下,“陛下有事命我去做,你应当猜到了,待会我便要走了。”    那就是要好久才能回来了。    崔欣宜霎时红了眼,“那岂不是连你生辰也赶不上了?”    司徒佩轻笑,“回来再过也是一样的。”    崔欣宜懊恼,“早知道这样突然,我今天就不出门了。”    司徒佩蹭蹭她,“你在家好好的,觉得闷了想去哪就去哪,有事你就使唤王川。”    崔欣宜眼眶一红,“讨厌你。”    司徒佩噙住她香软的唇瓣,少女的眼泪微微发涩,与二人的香津融合在一起。    崔欣宜越吻越难过,她牵起司徒佩的手往自己身下送,“殿下……”    “不可。”司徒佩反握她的手,与她额头相抵,微喘,“会生病的。时间也要来不及了,陪我好好吃顿饭。”    崔欣宜眼泪再次滚落,“讨厌你!”    司徒佩踏着夜色上了轿,此行她只带了晋中与苏合二人。    贡院位于京城东面,乃前朝礼部旧址,有大门五楹,二门五楹,内有考棚一万间,占地极广,常设参详官四人,由兰台官员充任。    司徒佩落轿后,自有人领着她到衙署安置,瞧着官服是个六品小员。    一眼望去,这里墙垣高耸,给人感觉阴森森的。    到得一处小院,那公人谄媚地笑,“殿下,此处条件简陋,要委屈您一阵了。”    司徒佩淡笑说,“都是为国办事,谈何委屈。”    晋中不动声色地塞过去一锭银子,“有劳您带路。”    公人作推辞状,晋中再推,反复几回,公人“为难”地收下,满脸堆笑道,“殿下但有吩咐只管交给卑职去做,卑职王大福,乃兰台校书郎,在此当值。”    正好司徒佩有事要问,“怎么不见参详官?”    “禀殿下,参详官大人、主考官大人和同考官大人都已来齐,只是互不相通,未得召见不可随意走动。”    她又问,“何人巡卫?”    王大福回,“贡院衙役。”    “哦。”司徒佩神色淡淡,“有劳了,你自去歇息吧。”    “喏。”    这个小院有堂屋和两侧厢房组成,晋中住东厢房。堂屋面阔三间,进深两间,自然跟公主府没法比。    苏合在给她铺床收拾,司徒佩同她讲,“我先忙会,你若有事只管碰碰我。”    苏合抿嘴笑着行礼。    司徒佩拿出建兴帝给她的小金册,这上头有两名主考,十八名同考官员的名姓。    其中有两人与她关系不可谓不亲密。    与此同时衙署另一角,有两人在暗处交头接耳。    一人低声问,“如何?看到了吗?”    另一人苦着脸答,“天是在太黑了大人,压根没看清啊。”    “嘿你这,爷的钱是这么好拿的?”    “小人瞧着是个女的。”    “女的……”    夜深,司徒佩躺下,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这床有股霉味,恍惚间,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偏僻冷清的宫室。    于是她出声提醒,“这里阴冷,你晚间记得多盖床被子。”    苏合笑着点头,将床幔放下。    却说崔欣宜这边,司徒佩走后她消沉了好一阵,接着似乎想到什么,命人将她的制香案拿来。    她抚摸着她的老朋友,想到冷落它许久,心中不由歉疚。    一制起香来便觉得内心宁静,连离愁也淡了许多,今天制的是流传已久的一味香,韵味香甜悠久,需要历时好几天才能完成。    将香团揉好,再放到阴凉处阴干,她便沐浴歇息了。    殿下还得好久才回来,哎……    次日,司徒佩在苏合的伺候下穿了宫装,她命晋中拿着圣旨去请右翊卫将军阚勇。    不多会,阚勇拎着重锏来向她行礼,“末将阚勇问公主殿下安。”    司徒佩手虚抬,微笑道,“阚将军,又见面了。”    阚勇嘿嘿一笑,“末将这回领了一百佩刀军卒,就在外头等着殿下指使。”    司徒佩缓缓起身,“那就走吧。”    贡院公堂高大森严,司徒佩高坐其上,命衙役请来主考官、同考官和参详官一并二十四人。    不多会,人陆陆续续到了,他们有人或许不认得她,但绝对认得她身上的宫服,也认得穿着铠甲扛着双锏站在她侧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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