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np)当我渣了八个渣攻之后他们开启了修罗场_反攻霍钺!魔尊主动掰开腿给,打P股,爆炒到痉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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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攻霍钺!魔尊主动掰开腿给,打P股,爆炒到痉挛() (第4/5页)

生来就是适合男人进入的,只要他生起性欲,便会自动分泌yin水,相当适合吞吐roubang来承欢。

    ——而霍钺并不清楚这一点。

    他只当自己的后xue天生不会爽罢了,但他想着席不暇应当会爽。便草草扩张罢了便硬上了。

    在席不暇的指节插入之前,他是从未想过,自己的后xue内竟然会有如此陌生刺激的感觉。

    肠壁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咬,瘙痒感逐渐从他的尾椎升腾而起,在他的后xue内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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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他喘出了声。“……唔!”

    第二根手指猝不及防插了进去。

    “两根。”

    席不暇淡声道。

    粘腻的水声不知何时又在房内响起了。

    同时响起的还有霍钺轻微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翘起的脚趾绷紧,被插得逐渐湿软下来的后xue因为xue内陌生且强烈的快感而紧紧收缩着,使得席不暇的两根手指被吸得紧紧的,有些难以抽插。

    席不暇平静地看着,另一只手强制性地又掰了掰他的xue,红肿的xue口如同人类小嘴般喘息着,似是初次被如此玩弄而爽到有些眩晕,除了无助地紧紧嘬着指节使它们无法前进外,其他的好像都不会做了。

    “放松。”席不暇道,与此同时,毫不留情地打了一巴掌在这紧张的屁股上。

    清脆的“啪”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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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白的臀rou泛起一片红晕。

    霍钺的耳根也泛起一片红。

    他抿着唇,却乖顺到一定程度的、顺从地努力放松xue口,将sao浪的xue里的肠rou,一翕一合的展示在席不暇的眼前。

    贪婪的saoxue吞着席不暇的指尖,即使放松了也很难前行。

    席不暇想到了自己以往给人扩张的经历。

    别的记不清,只记得某次有个虽然被很多人都cao过不知多少遍,却依旧紧致的xue,水不少,润滑也挤进去不少,那人如同被灌了一肚子jingye一样sao浪地呻吟着,呜呜咽咽说着太涨了,呻吟着撒娇,只吞了两根手指就咬得很紧,将他屁股打红了这人才舍得稍微放松一点。

    紧接着才主动趴着,如同狗一样撅起屁股求席不暇插进去——哦,这个狗指的是性爱意义上的狗——这人确实想要当席不暇的狗,经常求席不暇穿着皮鞋踹他踩他,或是求席不暇可以让他舔席不暇的袜子或内裤。

    反正舔完了席不暇会扔掉或者塞进他的saoxue里堵住jingyeyin水,所以一般也会答应。

    结果这人最终得寸进尺,想要得到席不暇的私人物品,想也知道,是想拿来自慰或是做一些狗想做的事情。席不暇那时刚好也觉得该换人了,便与他分了。

    据说后来那人好像抑郁了好一阵,后面还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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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突然想起这人,也是因为这么紧致的xue席不暇也没遇到过几次。

    这种xue,除了天赋使然,也就是初次才会如此紧,多caocao就好了。

    这么想着,席不暇原本还在不温不火地探索着霍钺后xue的两根手指突然抵住一个他早已发现的凸起,猛地摁上去让霍钺整个人都震了一下,扶着腿的手都颤抖了,翘在空中的小腿也颤了颤,爽得脚趾发麻。

    仅仅只是摁下去,便让霍钺整个人都奇怪起来了,他自认没什么挨cao天赋的后xue瞬间吐出了一股水,yin液顺着后xue被填满的缝隙流下来,濡湿了床单和他的屁股,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和不可置信。

    红肿的xue口仿佛在代替他大口喘气一样的大张大合的翕动着,急促却又湿滑,滑腻腻的yin水将他的屁股浸成光溜溜的模样,格外sao浪。

    “这么爽?”席不暇挑了挑眉,面上情绪总算有了点明显波动。

    “唔……哈……”霍钺失神地喘着气,似是爽到说不出话了。

    将堵在艳红后xue内的两根手指缓缓抽出,被触碰到前列腺而骤然变得敏感的肠rou颤抖着吮吸着,似是不舍,最后轻轻“啵”的一声将手指吐出。手指还带出一些黏连的银丝,色情异常。

    霍钺是看不到自己的xue口是如何yin乱色情的。

    但席不暇总有办法让他感受到,譬如将沾满yin水的手指覆在他的屁股上,一圈一圈打着圈的抚摸着,将魔尊体内的yin水一点一点令他的屁股感知到,令他饥渴的saoxue翕动,令他敏感的屁股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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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看着sao水连连的红肿且饥渴翕动的后xue,席不暇又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力道把控极好,酥麻sao痒,微微的疼痛就成了情欲性爱的调剂品,使人更加兴奋糜乱。

    从干巴巴不知道如何流水的紧致后xue,开发成yin水不断,饥渴红艳到仿佛被cao了千百回的saoxue,席不暇并未花费太多时间。

    他的jiba依旧挺立着,哪怕坚硬,很想对着这口saoxue就cao进去,但他理智一向胜过欲望。哪怕是魔尊都被他用两根手指玩弄成如此失神喘息的模样,他也无动于衷。

    也仅仅只是将guntang的jiba贴在了沾满yin水的屁股上。

    柔软臀rou被jiba顶进去了一点形状。

    烫得霍钺臀部下意识想躲。

    被席不暇抓着腰没躲开,不仅没躲开,还被翘着的guntangjiba打了屁股。

    “啪啪啪”地混合着yin靡的水声,一下一下轻轻拍在他的屁股上,又打在他的xue口,红肿的xuesao浪地想要吃点什么一样,翕动越来越急促,每次顶端抵在xue口时都要紧紧地嘬一口,识图将jiba吮吸进saoxue止痒一样。

    魔尊第一次被打屁股,而且是被jiba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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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自己扶住掰开的双腿,将屁股摆在jiba面前任由它cao,任由它打。

    “尊上,你知道你如今像什么吗?”

    席不暇火热粗长的jiba抵着他的后xue,被红肿一圈的xue口紧紧嘬着,虽然很爽,但依旧没有插进去,而是轻微的拍打着xue口,拍出一片轻微的水声。

    渴望被cao的xue内传来的极致sao痒和饥渴使得霍钺头一次竟有种茫然无助感觉,他想要被cao,想要被自己的心上人进入,想要被自己的心上人狠狠地cao——他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

    于是他睁着一双迷蒙且无光的眸子,昳丽的面容泛着情欲的红,如同一朵盛开到靡丽的花,眼尾泛红,雪色发丝铺散在枕上,嗓音沙哑,却并不扭捏。

    “我像性奴,还是狗?”

    他说。

    席不暇:硬了,更硬了。

    他抵在xue口的roubang略微往里推了推,湿滑的xue口滑腻到仿佛他只要再稍稍往前一顶,就能一下子cao到霍钺的最深处。

    “尊上失了眼睛,对自己的认知倒是更准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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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上人恶劣的轻笑响在自己耳畔,霍钺循着声音和气息的方向“看”过去,并未说什么,只是将翕动饥渴的saoxue主动向后了一些,似是在追着jiba求cao一样。

    看着那双眼尾泛红,精美如雕琢品,却无光无采的眸,席不暇抵在后xue口的性器顺着湿滑的yin水,一点一点地推了进去,原本紧致到夹得他jiba疼的xue经过了扩张后松软了不少,虽然初进入还是很困难,一进入两人都呼吸急促起来,但比上次要顺利太多。

    红肿的xue口如同贴合着jiba而生的jiba套子一样,紧紧地贴着jiba吸吮着,被插入时xue内敏感的肠rou再次喷出一股股yin水,分明还没有插到敏感点,这被开发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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