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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同盟  (第2/2页)
“我只是想要一夫一妻有什么错嘛。”    哦豁。林时端在心里为年律鼓起了掌。    蒋珝的反应速度比林时端快,即使在沉思中,也没被年律忽悠了去。    蒋珝指着自己:“一夫。”又指了指林时端:“一妻。”    “是这种一夫一妻吗?年少爷。”    年律大大方方地点着头:“是啊,我就知道阿珝你会懂我的。”    年律又掰起了手指,给蒋珝细数了其中好处:“你看,你不在家的时候,我也不会无聊;你在家的时候,你可以玩我们;你要是往家里带人也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玩。”    年律举起手,欢呼道:“是不是很棒!”    “不是说一妻吗?”    “一只是个虚数,”年律挥挥手,十分慷慨,“阿珝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阿珝的。”    蒋珝怒极反笑:“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年律不自觉地瞪圆眼睛,像是被蒋珝突如其来的低喝惊到了,哼哼唧唧地抱怨道:“不愿意就不愿意嘛,为什么这么凶。”    说着,年律也来了脾气:“你这个双标的狗男人,自己偷偷去拯救心碎美人,却不许我去找小狼狗。”    蒋珝脑海中闪过一点灵光,总算是想起了些什么。    林时端也“咦”了一声,显然也想起了什么,毕竟那时他就跟在蒋珝身后,自然也是听到了一些的。    「……」    「里面那位也太挑剔了,还要器大活好长得帅善解人意的。」    「器大活好长得帅善解人意的不也铩羽而归了?人嫌矮。」    「这也行?」    「……」    当时的林时端听得想笑,现在他看着蒋珝的脸色,心想好悬没笑出声,不然就要被蒋珝杀人灭口了。    蒋珝把年律推倒在沙发上,年律不知会发生什么,但是极其顺从地趴下了,不解地发现蒋珝只是解开了自己的皮带,然后……    放在手里掂量了几下手感。    “阿珝……”    “林时端,过来。”蒋珝招了招手,林时端把三明治的包装袋叠好放在茶几上,便膝行上前,他就算低着头,也别扭地不肯看年律。    蒋珝有些稀奇地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生气。”    浓艳的绝色上笼罩了一层阴云,即使林时端的表情很清淡,但还是能明显地看出他的怒火几乎要突破阴霾,与年律同归于尽。    “哇……”年律真情实感地赞叹道,“林秘,你好漂亮啊。”    林时端:“……”    林时端更生气了,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见就要昏厥过去了。    蒋珝只是冷笑着说:“来,摁住他,给我摁紧了,要是让他跑了,连你一起打。”    闻言,林时端化悲愤为重量,立刻往前一扑,用了全身的力量制住年律。    猝不及防差点被压进沙发里的年律惊恐地大喊:“狗男人,变态,你不讲武德!”    皮带稍微在臀rou上试了试手感,又离开了,蒋珝想了想,把年律的裤子褪到关节处,用衣物控制住他的移动能力。    雪白的臀rou上还残留着几个指印,蒋珝狠狠地掐了一把,臀rou颤颤巍巍地从指间滑走,让人忍不住在上面多留点痕迹。    “呜……混蛋……禽兽……”年律本想等他们稍有松懈,就突出重围,结果蒋珝看穿了他的意图,年律这下是真的跑不掉了。    蒋珝也不急,还在不紧不慢地和林时端说着话,徒留被他们两个压得动弹不得的年律被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折磨。    “看到了吗?”蒋珝沉下声教育林时端,“他只是想骗你上床而已。”    “我没有!”    两人完全无视了年律含糊不清的辩解声,林时端没吭声,只是不知从哪里多抽出了三分力,把想要跑路的年律又压了回去。    “啪。”    同拍击声一同浮现的是一道两根手指宽的红肿,林时端险些被骤然弹起的年律掀开,忙不迭地抱住年律。    “啊啊啊!”    年律惊叫着踢动着小腿,却被蒋珝毫不犹豫地抽了一记,蒋珝寒声说:“再乱动,就让你再也动不了。”    瑟缩着的xue花也吃了一记狠的,年律痛得要命,怎么能忍住不动?    年律一边挣扎一边骂:“蒋珝!你禽兽不如!”    回应他的只有皮带落在皮rou上清脆的抽打声,蒋珝特意留了点手,只把半边抽得肿起,另一半却是碰也不碰一下。    蒋珝还饶有兴致地展示给林时端看:“这张嘴可比上面那张听话多了。”    不对称的两片嫩rou中是一朵吃了一晚上阳物的糜烂rou花,堪堪闭合却被男人无情地抽开,年律又羞又气,腾出手来想打蒋珝。    1    林时端竟也恨声应和道:“没错。”    年律这下真的伤心了:“林秘,你怎么能……怎么能和这个狗男人同流合污。”    林时端不与他说话,显然还在气头上。    蒋珝拍拍年律的伤处,惊得年律又是一个弹跳,正正好自己送上皮带末端,又添一道新鲜的红肿。    待连累得大腿根都找不出一块好rou,都不用林时端摁着他,年律干脆自己圈起双臂,把脸埋在里面,浑然当撅起的那两瓣rou不是自己的了。    林时端看他如此凄惨,到底是起了点恻隐之心,俯身把年律抱在怀里,摸了摸他的头。    年律呜咽着,就势窝在林时端怀里,委屈地谁也不理。    一个凶手,一个帮凶。    没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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