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落期_零 赌约(打P股/皮带)(潢/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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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 赌约(打P股/皮带)(潢/魏) (第1/3页)

    千机云起身的时候身后的伤势缓和了一些,只是隐隐作痛了。他换了身衣服就推开了门。魏迟恭倚在窗边瞧着场内有几分生气,黄不迟倒是一幅胜卷在握的样子。

    “几比几啊?”千机云身上披着件外套,瞧着有些畏寒。

    “零比三。”

    “你们又赌了些什么?”千机云轻笑着坐到桌边,疼的又扯了扯嘴角。

    “一顿皮带。”黄不迟平淡的开口,倒是魏迟恭气的磨了磨牙。

    “我们赌的是满足对方一件事。谁知道黄不迟他”魏迟恭又有些恨恨地放下了拳头。

    千机云好笑的瞧着魏迟恭。“你想要那个歌手的门票直接说不就行了。还怕他不同意吗?”

    魏迟恭喜欢的歌手是黄不迟他亲哥,当初被家里骂着赶出家门的时候就黄不迟一个人接济他哥直到他大红大紫。

    魏迟恭咬咬牙,他这种好面子的人怎么可能直接开口。

    黄不迟笑着,将手上摆弄着的手机放到一边。“你今天让我揍一顿,我明天就让我哥拿着门票给你送到家门口。”

    魏迟恭瞪了他一眼,“愿赌服输,不用你威逼利诱。”

    “就当是犒劳费了。”黄不迟笑着,又凑到魏迟恭耳畔,“明天爬不爬得起来还要另说。”

    魏迟恭咬了咬牙,又扭过头去看拳击场。刚刚失败的拳击手被无情的抬下了场。身上满是肿痕与血污。

    千机云又瞧了一会儿,迷糊着睡了。黄不迟把他抱在轮椅上,准备推着轮椅送他回家。魏迟恭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逃走。陪在黄不迟身旁上了轿车。

    他负责当司机,黄不迟就坐在后座陪着千机云。在等红绿灯的时候黄不迟笑了笑,轻声开口。“回来的时候,你可就坐不住这个位置了。”

    魏迟恭一愣,“你不是要抽在后背上吗?”“皮带,又怎么可能是抽在背上的,当然是”黄不迟欲言又止。

    “好,我知道了。”魏迟恭恨恨地说了一句,又缓缓的转动了一些方向盘。心下倒是紧张了不少。

    毕竟和黄不迟认识这么多年了,他喜欢玩些什么自己心里也清楚。毒打,鞭痕,这些东西弄在自己身后,他还真是有些难以想象。可毕竟愿赌服输,他挨多狠,都绝对不会喊一个求饶的字。

    黄不迟将千机云抱进屋里,又哄了哄。在他床头放了杯牛奶就出了门。将钥匙又放回秋曦笙时常搁钥匙的暗格,就转身上了车。

    “走吧,去我家一趟。”

    魏迟恭瞧了一眼他,开了驾驶车门,上车了。

    魏迟恭按照他的意思将裤子脱了叠的整整齐齐放在椅子上,犹豫了一会儿不肯褪去底裤。不像其他入伍的军人,魏迟恭身材是偏瘦的,除了紧实有力的肌rou外一点赘rou也无。

    他的骨相瞧起来也是好看的,配上那张俊朗的模样就是再冷峻的美人瞧见也会动容。他在派对上一个扬起的酒杯,一抹淡淡的笑容都能让最尊贵的宾客为之陪笑。

    黄不迟与之相对,总是阳光的。他的脸上洋溢起的永远是最热情的快乐笑容,即使是魏迟恭这样的冰山也会被他热情的笑容所击溃。

    可抛去黄不迟表面阳光耀眼的笑容,他内心那点阴暗的思维总是在想着要将魏迟恭揍得皮开rou绽,苦苦求饶。

    魏迟恭如果能撅着屁股主动求他cao进已经发肿泛红,又是被cao烂了的屁眼,那可就太动人了。

    他黄不迟不是什么乖巧可爱的金毛小犬,他是丛林里最嗜血的万兽之王。

    与千机云那种为了情人甘心情愿俯身作尘埃的样子不同,黄不迟从未给他的任何一任情人俯小船低。他比云霁的心,冷很多。他也没有真正的痴心所爱。

    “脱了。”黄不迟轻声笑着,坐在一旁的扶椅上,手上扬着一根皮带。

    魏迟恭平时总觉着他声音好听,只是落在这种情形下竟那么可气。像是要驱使自己要命令自己的主人一样。他轻轻地挑了挑眉毛,还是褪去了。

    “你喜欢哪个姿势?趴在我腿上还是撅着屁股撑在墙上,亦或是双腿分开趴在桌上。”黄不迟好笑地逗弄他,面上却什么表情也没有。

    他不喜欢笑,每一个笑容都像是卖力讨好人一样。他最恨的就是继母在他面上笑着折磨他。虽然那个女人走的也很早了。

    魏迟恭扭头瞧他,实在做不出选择。犹豫了一会儿,挑了个最不屈辱的,去墙边撑着了。他将手肘扣在头上,枕在了墙面上,头轻轻贴上去。撅起来的屁股高高翘着,扁平着的却是黄不迟最喜欢的那种。

    黄不迟站起身,走到他身后的时候用手轻轻拍了一下,带有几分色情意味。魏迟恭就轻颤了一下身体,发狠地咬住嘴唇。该死的。如果是任何一个人。

    如果是任何一个小兵,甚至是魏迟恭队里他最喜爱的小兵,他也绝不会容忍这样的行为。他有太多的方法去反抗,去摁住对方让那个人求饶。可放在了黄不迟身上,他所有的规则全部就都缴械投降。

    “魏迟恭。”他的声音有些上挑,带着些调笑的意味。“我知道你受过特殊训练,挨尽了鞭子皮带也不会喊一声。更不会透露半点机密。但是我希望你可以信任我,痛就喊出来,委屈了就还有我。”

    魏迟恭努力的维持自己表情的冷峻,发狠的咬住牙不肯瞧他。“这套话,你又对几个人说过”

    黄不迟就轻轻搂了搂他的肩膀。“不是说好了我们只有彼此吗。”

    魏迟恭扭过头瞪了他一眼,“那你这又是做什么?我和你随意折磨的那些人又有什么分别。那些yin乱,奢靡的躺在你床上,刑具下,在你的每一鞭子之后都会或兴奋或痛苦的浪叫的贱奴。”

    只有在黄不迟面前,他连半点伪装也撑不起来。

    如果是敌人,别说轻轻用手拍一下,就是用烙铁烫进他的嘴里,他也能忍住不吭一声。可黄不迟…他轻轻碰一下魏迟恭就要难过的蜷缩起来。

    “你是第一个。”

    黄不迟轻轻说完,嘴角浅浅地上扬。魏迟恭不懂他意思,扭头瞧他。什么第一个?他还不知道黄不迟不知道碰了多少个“别人”吗!

    随即他又扭回头去瞧着墙面,好笑的开口。“那你打完还要搂着我到怀里轻轻擦药吗?这个小恩惠你又施予给了几人?我的这第一个,又是什么?”

    黄不迟轻轻笑了笑,“我最宠爱的一个奴,我事后还熬粥端给了他。怎么,嫉妒了吗?”他瞧着魏迟恭身后绷紧的肌rou,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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