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笛_终章(请期待下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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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章(请期待下集) (第1/3页)

    终章

    对了,最近那座塔正要办个展览,为了纪念一位已故世界知名画家而办的世界巡回展览,这几天一直看到有人员进出搬东搬西的。而且那位画家的服装、收藏、和作品全部都会展出,而且很重要的是,他是因为画了一幅相当独特的画才跃升世界知名的艺术家。

    放学时间。

    由於岳容士家中有事,b我先一步回去,我一个人走在街上,边走边注视着工作人员的动作。「……」我决定走过去,「那个……不好意思。」我喊住了正在指挥的一位先生,「最近的展出是不是有一幅很重要的画作?」

    「嗯,是啊,不过同学你快点回家去吧,这里禁止一般人员进入。」他笑咪咪地指着围绕着展区的hsE长带。

    「呃……对不起,我失礼了。」我尴尬地跑了出去。「那今天晚上Ga0不好不能来了……」,回到街上,我有一点小失望,不过过几天之後就可以参观展出,我的心情一下就回覆了。「把传单拿出来看好了。」我拉开了书包拉链,摊开它,「唔嗯……」而在这次的展览之中也会展出他的画像。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他画的一幅巨画──「身影」。在我的传单之中并没有这幅画的印刷版,可能是为了有点压轴什麽的吧。

    「……!!」我把视线转向另一角──是那一位艺术家的自画像。上头写着,这幅自画像是和那幅「身影」同一年画出来的。我总觉得这幅自画像中的人和我长得有几分神似,而且和我梦中的写生者根本就是同一个人,难道是我想太多吗?「这个人是……」

    「克益,」我的脑中突然冒出了那位吹笛人的声音,「你今天晚上一定要来,不可以迟到。」他用近乎请求的语气说。

    「可是最近那里不能出入欸。」我其实也习惯了他的声音突然从我脑中出现,可是他的语气却令我有点担心。「……你还好吗?怎麽声音听起来有点怪怪的?」

    「没有啊,不过你不论如何都要来,因为我剩的时间不多了。而且,我要把真相全都告诉你。」

    「啊?!」喂喂,你在说什麽啊?「剩的时间不多」是什麽意思?这句话听在我的耳中变得格外不安,而且……有点悲伤。「……」一阵风刮过了我的脸颊。「难道那一句上课梦中的再见……真的是别离吗?」莫名的空虚随着风用力地灌入了我的心房,我不自觉跌坐在地上。

    PM11:50

    我踏着不安的脚步,走在一如往常的路上。「千万别给我出什麽事啊……」尤其是他那一句「再见……」,我的脑中不断浮现我们两人在婵娟玉盘正前的相处身影,「爲什麽这麽多回忆突然浮现……」瞬间,有种不祥的预感闪过了我的脑海。

    ──到底是什麽事情?他怎麽会……

    AM0:00塔顶之下。

    「……」我仰望塔顶之上,该出现的人却没出现。「奇怪……他不是叫我今天一定要来吗?」

    「哟,」他出现在我的後头,「我来了。」他故意轻松地说着……但我听见,在这看似轻松的语气之中,有我还不明白的隐情。

    「你迟到罗。」我笑着说,但他默不作声,只是步行到了位於钟塔正下方的大门之前,而且守卫竟然睡到不醒人事,「你该不会把他们打昏了吧?」我不禁想着。

    「……」他b了个「过来」的手势。「你别担心,我只是让他们暂时昏过去而已,而且……」他把手伸向他的面部,「啪喀」一声摘除了他的猫面具。

    「啊!」他……他自己把面具给……「你怎麽突然……」

    「我说过要和你说明真相的,克益。」这一张脸……我只能用眉清目秀来形容。他琥珀sE的双眸炯炯有神地望着前方,而它们现在认真地注视着我,「不拿面具就完全不够意思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微笑的脸,「你说是不是?」而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的微笑,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琥珀sE的眼睛轻轻地眯了起来。

    「嗯……」我有点不可置信地点点头,脑中突然出现了那梦境。

    他把手伸向伸向门把,竟然穿了过去,「跟着我做相同的事情就好,记住,不要问为什麽。」

    「……」现在我可以了解「世界无奇不有」这句名言了。「好。」奇蹟似地,在他的指示之下,我们两个平安无事地入了塔内。

    「走这里。」他引着我往里头走去。「来。」

    我点点头。

    我们往馆内更深处的黑暗走去,「!」他的脚步停了下来,打开了手电筒。有那种东西为什麽不早点拿出来?!「这是……」而微弱的光映照在一幅巨画前。

    「这是那位画家画的身影。」他又把手电筒方向移向那幅巨画的旁边──画中之人就是在我的传单上出现的那一位,那幅巨画的作者,也就是这次展出的主题。

    「你怎麽了?」虽然光线真的很微弱,但我隐隐约约能够看见,有一阵阵的闪光在他的眼框中打转。「咑」地一声,一滴水珠,在黑暗中,落了地。

    「没……」他转向我,「好了,我要开始说了。」

    「嗯。」而我的脸上,不自觉地爬满冷汗。

    ※※※

    原来,他是一个在世界上飘荡了数百年的魂魄。而真正的他,其实早已在大约一千年前,Si於疾病──在一个男人的见证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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