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师兄我做了敌宗炉鼎_第4章(被)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4章(被) (第2/2页)

川。

    他目光又落在另一个装药的锦盒上,神情难堪纠结,半天还是打开锦盒,取了一粒吞服。

    一柱香前,药君弟子按药君交代取了净心丸给郁流光,却在进门时看到郁流光的下体,呆若木鸡站在原地。

    他脸色连连变了几番,才找到声带开关,犹豫启齿:“你……我……不然我给你把把脉吧?”

    郁流光竟是雌雄同体之身,若是、若是怀了孕——

    天啊!他都不敢想!

    难怪师尊一进门就大呼“晚了”、“造孽”,可不就是晚了吗?倘若郁流光真能生育,他在……那样之后才服药,得有多伤身啊?

    弟子满脸凌乱地给郁流光把脉诊断,诊后说不出是松了口气还是更加郁闷,只得对郁流光如实相告:“你身子特殊,怀孕生子是很难的,但也不是全无可能……”

    “只是、只是药物伤身,我劝你最好不要服……不,也不能不服——哎哟,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服药伤身,不服万一怀孕伤上加伤,对他精神也是极大的折磨。

    弟子不知道该如何说了,额外给郁流光多拿一盒红色的避子药,待回去再禀报师尊。

    郁流光收下药,也很难找到声调:“多、多谢道……恩……道友。”

    弟子落荒而逃。

    郁流光捧着药,情不自禁咬住嘴唇。

    自己真是……

    他感到羞耻,又觉得一切都是自愿自找的,因身体觉得苦恼?可得到善意和解决办法,他应该高兴。

    但为什么鼻酸眼胀呢?心绪落寞,像棉花堵了喉腔,连气都呼吸不匀。

    避子药自肺腑返出苦味,郁流光收回思绪,扣上锦盒准备休息。

    还不等他收好两盒药,门又“笃笃”被人敲响。

    他以为是药君的弟子去而复返,连忙过去打开房门,却看到一张不算陌生的脸。

    是昨日在山门之前,扶他起来的那位弟子。

    郁流光怔了怔:“啊,是你。”

    弟子有些拘谨,手背在身后,看郁流光换了身丹溪坊的衣服,愣了一下:“你身上……”

    郁流光低头看了看身上的青衣,想到自己因何换衣,耳根有些发烫:“是药君弟子给我的。”

    想想他还没问那位弟子的名字呢,对方给他打水、给他衣服、还给他药,他起码该问问名字,好好道谢才对。

    郁流光有点后悔,暗道下次要问问药君,很快再次意识到自己走神了,退开几步把弟子迎进来。

    他对这位弟子其实观感不差,对方是沧海门第一个对他释放善意的人,而且他身量很高,乍一看背影和沈逝川有几分相似。

    郁流光走到桌前搬出椅凳,下意识要给对方斟杯茶,又猛然记起自己的炉鼎身份,局促起来。

    好在那弟子也没在意,目光落到桌上的两个锦盒:“这是?”

    郁流光看着锦盒,正要解释,想起其中有一盒是“避子药”,话在口里绕了圈,含糊道:“是一些给我服的药。”

    弟子眼神变了变,脑海浮现出来时路上看见从郁流光屋中出来的丹溪坊弟子。

    对方面颊薄红,神游天外,看来是采补了炉鼎,舒服得魂都飞了!

    郁流光还换了他的衣服,得了两盒丸药,脸上半点害臊都没有——亏他还以为郁流光心智坚定、高风亮节,只怕是张开腿就能拿到好处,心里美得不行吧!

    所以才忙不迭打开门迎他进来,真是下贱、浪荡、不知廉耻!

    他越想越生气,为自己早晨起来心中还挣扎了一番不值,又为来得太晚没吃到新鲜的追悔莫及。

    一通情绪翻搅下,弟子“噌”地站起来,蛮横地把郁流光往床上一攮!

    郁流光只觉天旋地转,脊背重重砸在床上,吃痛地叫出声。

    弟子眼尖瞧见他被褥上几片零星的白浊,更是笃定心中所想,几步上前解他衣襟。

    郁流光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就像换了个人,本能踢腿:“你、你怎么——放开我!!”

    却被对方牢牢拽住脚腕。

    昨夜的记忆在这一刻悉数重叠,郁流光尖叫起来,疯狂用力试图摆脱,然而轻而易举便被人制住。

    那guntang炙热之物隔着布料抵上赤裸的腿rou,对方彻底扒开郁流光的衣服,一停。

    只见腿心一处女子幽处,饱经凌虐地肿起,仿佛一个被掰裂的小巧馒头,透出被人尽情采撷过的姿态。

    他顷刻眼睛充血,用力掌掴那yin乱贱xue,大声道:“不是早就被cao过了么!你装什么清高?”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