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影卫们_第八章 影卫易主,前尘尽断(剧情过渡,下章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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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影卫易主,前尘尽断(剧情过渡,下章炖) (第1/1页)

    圆月前蛊虫躁动,风归远跟着也犯懒,脾气压也不住,对着离弦可能稍有控制,对旁人可没那么多耐心。

    砸了两套瓷枕,又扔了套床头摆件,那扰人的劝诫声可算是歇了。

    “阁主,您日理万机,奴婢们也是担心您……”

    “行了行了。”风归远懒洋洋挪下床,站在地中间抻着腰,松松垮垮系在腰上的衣带散开,露出精壮的肌rou。

    和卧据在其上最显眼的、从胸口一直划到腰侧的狰狞伤疤。

    手臂和心窝下更多,不过风归远很少在人前宽衣,除了几位知心人外,再无人知晓。

    雪鸢见怪不怪,得了允许后急忙上前伺候,约莫一盏茶时间,风归远清清爽爽玉树凌风端坐在桌边,捏着筷子戳弄瓷盘上摆放精致的小笼包。

    “阁主。”雪鸢回头,虚拦下,恭顺道,“可是不合胃口?”

    “合。”风归远亦知不合礼法,转手夹起包子规规矩矩用餐,吃完,他才又问道,“老阁主的葬礼你要跟一下…这个月的月钱放了不曾?”

    “放过了。奴婢命管家先扣下一半,说是为老阁主服丧。余下一半丧期过了后补。”

    “嗯。”风归远点点头,道,“从我名下支出,均发给听雪院的影卫们……”

    “阁主,影卫们的都没扣。”雪鸢道,说完,还抬眸含笑着看了他一眼。

    有些人啊,偏心也要明目张胆。

    风归远拿手指点她,笑骂道:“你这丫头,愈发鬼灵精怪。”

    “阁主莫怪~”雪鸢唤人进门收拾,转身询问道,“今日奴婢瞧着离弦统领并未当值,要不要奴婢派人安排出游事宜?”

    风归远摆手道:“先计划着,改天再说。”昨夜折腾一宿,今早那人又去练剑,估计也是累的,左右还有几天影楼集体沐休,到时候再玩也不迟。

    “还有一事,”雪鸢顿了顿,问的小心,“奴婢拿不准主意。”

    “何事?”

    “霜梅院……阁主是打算…纳作偏房贵夫么?”

    风归远端茶的动作一停,冷眸静静打量她一眼,反问道:“不然呢?”

    “奴婢冒昧,阁主恕罪。”雪鸢矮身行礼,又问道,“可要废其武功?”

    “萧逸怎么说?”

    “萧先生说贵夫受伤太重,各种毒素缠身,放任不治的话,该是没多少时间活头,说阁主趁早享、享用……”

    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家,学不来萧逸原话里那些荤段子,勉强转述大概。

    “嗯,那留着吧,cao起来带劲。”

    雪鸢登时红了脸,匆匆告退,逃似地跑了。

    “呵。”风归远咬着茶杯心情大好。

    ……

    霜梅院。

    轻痕没想到自己还能有机会再躺在床上,不用以色侍人,听那些羞辱话语。

    身上的伤似乎好了般,不痛,连那处也清清凉凉的,应该是涂过药。

    昏迷前,他好像看到主上又要了他,好像又不是……当时实在是太痛了,浑身上下每一条神经都仿若被人生生扯断再重连再扯断,钻心剜骨地疼。

    刚醒时,他尚不知情况,只听位自称冷香的侍女告诉他,这里是霜梅院,她是伺候他的婢女,阁主有令不许他外出,问他有没有需要的物品,可命她取来。

    还问他要不要现在洗漱更衣。可入目皆是长裙银钗,并无男装。

    “松烟姑娘,怎么了么?”

    “松烟?”

    冷香了然,解释道:“阁主为姑娘赐名松烟,还赏了这些缎锦。奴婢善绣,可以教习姑娘如何缝制香囊等等。”

    轻痕有些懵,问了句关于二公子的事情,冷香脸色微变,如实答了。

    “对外说二公子因老阁主羽化登仙自请闭关,但二公子昨日已在暗楼不堪受刑殒命。往事已矣,请姑娘莫恋旧主,及时认清现状。”

    轻痕瞠大双眼:“你是知道我——”

    “冷香知道与否不重要。”她捧起桌上成衣,奉到轻痕眼前,打断道,“阁主有令,莫敢不从。”

    旋即,冷香又从怀中掏出半块影卫令牌,搁在叠起的衣上,催了声:“姑娘。”

    轻痕呼吸一窒。

    半块令牌代表影卫易主,所谓前尘尽断,一刀两断。

    是了,他的主上已死,他必须听从新主的命令。不过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哪有什么选择的权力?

    他早已认命。

    轻痕闭了闭眼,复睁开,下定决心般,收下令牌。

    见状,冷香稍微松口气,抖开衣服一件一件服侍他穿好。

    现成的这件是无色生前出有次任务扮歌姬所穿,任务结束后,裙子也被烧了,耐不住无色喜欢,央求阁主开恩,几个擅长女红的姑娘家凑在一起愣是根据无色东一句西一句的描述复刻件一模一样的出来。

    可惜……

    无色身材高挑,比轻痕只矮半分,但女子终不及男子骨架粗实,冷香偷偷改了衣服大小,勉强系上肚兜和衬衣,外裙倒是正好。

    轻痕小口小口地吸气,强迫自己适应裹胸束缚,缓缓在镜前落坐。

    “奴婢给姑娘绾一个随云髻吧。”冷香建议道,执梳的手指掠过轻痕的颈侧,轻痕立刻感觉那处宛如烙铁烫过般疼痛难忍,蹭地起身躲开,差点撞翻台案。

    冷香一愣,不知所措地问道:“怎么了?”

    轻痕也怔了怔,那阵疼痛来的突然,去的也快,他眨眨眼,摇头道:“没,可能我不太习惯。”

    冷香轻轻皱起柳叶眉心,内心一阵轻叹,道:“松烟姑娘,切莫在阁主面前失态啊。”

    “嗯,属、我明白。”

    冷香无奈摇头,执梳重新摆弄那缕长发,或编、或绕、或缠,不一会儿一个漂亮的髻便弄好了。

    接下来是上妆戴饰品,冷香本还担心耳坠问题,而后发现轻痕竟然自带环痕,没多问,轻轻将银钩穿过。

    动作间二人肢体略有碰触,无不惊起刚才那般疼痛,好在影卫最善忍痛,冷香亦重规矩,如非必要从不碰触,接下来的事倒也顺畅。

    放下唇纸,大体的妆容算是确定,冷香缓缓从柜里抽出一双绣鞋,哑声道:“姑娘,这是最大的一双了,您先凑合穿一下吧。”

    无色天生对儿小脚,尺寸并不大,和轻痕相比更是娇小,冷香昨夜选了双最最宽松,用木撑拓了一夜,可鞋的码数在那,无论再怎么拓都还是太小。

    轻痕扫过一眼,清浅地笑笑,宽慰道:“无妨,我可以缩骨,说不定正好。”

    “好,奴婢给您穿。”冷香刚准备蹲身,猛地神色一冷,转身将轻痕护在身后,狠然喝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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