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影卫们_第十八章 松烟,你在叫谁?(中,NX,事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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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松烟,你在叫谁?(中,NX,事后) (第1/1页)

    轻痕第一次见到风归远的时候,那时他刚刚爬出影楼,从一众影卫中多颖而出,成为当届的第一名。他的成绩放在记录中也是相当卓越,阁主大人还赞赏他,说他是第二个尘风。

    那时整个风月阁无人不知,尘风是所有影卫的天花板,是大公子的心头血。

    那时,轻痕跪在阳光下,身形笔直。听高位上白衣公子淡淡笑了笑:

    “是么?还不错。”

    但大公子仅按例选择他身边的那位第三名,反而是二公子指着他,向阁主大人撒娇道:“父亲,孩儿就要他!”

    那时轻痕不懂其中弯弯绕绕,闻言心头暗喜:只要能入选,他就不用再回到那个黑暗的深渊。

    可他没想过被二公子选择的命运,不过是从一个深渊到另一个深渊罢了。

    ……

    “松烟,你在叫谁?”

    疼痛唤回意识。风归远没有抽出分身,这个姿势下使那物进入更深,轻痕吃痛皱眉,歪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大人……”

    “风远归虐杀尘风的时候你就在现场,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情。”猝然的顶弄携满腔怒火燎灼轻痕的感官,风归远一只手压着他的腰,动作粗暴没有怜惜,愈顶愈深。

    “所有人都可以不理解我、指责我,但唯独你应该明白。”

    “唔!痛……大人、大人求您轻些……”

    风归远置若罔闻,抽插机械般来势迅猛,cao弄肠rou微微外翻:

    “你是风月阁的影卫,种蛊救你是我作为阁主应尽的责任,这是尘风教我的。”

    “谢、谢大人怜惜……求、求您慢、慢点……奴、奴好痛……奴受不住……”

    轻痕几乎感受不到下体的存在,神经传回的痛楚占据他全部的思考。过分的疼痛取代灭顶的快感,可他那副sao贱的身子却分明在这份痛苦里逐渐起了反应,欲望抬头,流出饥渴的yin液。

    太疼了……

    可硬涨着的分身背叛了主观意识,无声嘶吼着想要宣泄,甚至去主动摩擦柔软的床铺,不管不顾地,将脆弱敏感的轻痕逼疯。

    “啊……求、求您……好疼……奴、奴错了、奴知道错了……”

    “正因为如此,那些事我绝对不可能放下——别逼我把事情做绝。”

    烙铁般不由分说持续破开那紧缩的xuerou,攻略无人到访的深处,风归远高潮将至,抽插更快更猛,大开大合百十来下,最后狠狠深顶,故意在最里面洒下一片灼热。

    “……唔!太、太快了……受不了了……啊哈啊啊——烫……”

    轻痕尾调拔高,以痛满足的高潮致使他太过激动,跟着喷涌射出,溅满身满脸。

    与此同时,他清晰地感受到有什么冰冰凉凉,滴落在他的背上。

    和阁主大人宛如叹息一般、几不可闻的低语:

    “……求你们了。”

    “唔……”

    轻痕想要回头,但按在他后颈上的手在其主人察觉他的想法后瞬间加了力道,迫使他保持现下的姿势,而风归远渐渐起身,慢慢地抽出自己。

    “啵。”

    承欢许久的xiaoxue周围红肿着,一缩一缩地,许久后才溢出一两滴浊液;风归远松开手,轻痕没有依托,立刻软了身子,瘫倒在同样乱七八糟的床上。

    混在靡乱之中的,还有淡淡的鲜红。

    轻痕重伤未愈,又接连折腾许久,纵使风归远在先头有小心避过他的伤口,但后来情绪失控毕竟失了分寸,加上轻痕自身因痛挣扎,几处纱布上已经染透血色,轻痕更是脸色惨白,只是意识稍显清明,拿泛水光的眸子怯生生地望着阁主大人。

    风归远神色淡漠,仿若刚才的低语真的是他的幻听一般。

    轻痕自知逾越,急急想要撑起自己,可他浑身没有一处不痛的,一时间根本不能起身拜礼。

    “等一下。”风归远制止道,旋即开门叫人送水备浴。冷香不在,平素随行的影卫也被他派出阁外调查事项,霜梅院这会儿竟没个伺候的,

    还是找了隔壁院子负责按时打扫的小厮端了几桶水进来,填满大半个木桶,来回不过盏茶功夫,风归远依旧等得不耐烦,皱起眉,却也没出言训斥。

    介于轻痕身上有伤,他并没让人泡太久,清理之后便将人抱了出来,用长巾包好放回床上。先前送水的小厮十分会看人眼色,不待风归远多说,干脆麻利地收拾满室狼藉,末了点上熏香,恢复该有的宁静。

    “可能还会烧。”处理完轻痕身上迸裂的伤口,风归远又覆手量了他的额温。虽然此时掌下的温度不高,但风归远仍担心夜里的情况,道,“我去叫冷香回来。晚间你吃点东西后再喝一剂药,难受就和冷香说。”

    “是。谢大人关心……”轻痕垂眉小声道,说完,他犹豫了一下,半求半询道,“天色不早了,大人要不要、在霜梅院休息,奴可以……”睡暖榻的。

    他这句话断在关键之处,听起来暧昧极了。倒也不怪他,轻痕说到一半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这副样子恐怕连爬到暖榻都是奢望,他哪里敢再麻烦阁主抱他,可停住话头才发觉这不上不下的反而有股争宠求欢的模样,顿时红了脸,呐呐不敢多言。

    好在风归远并未在意,听人说天色已晚时抬头看向窗外,果不其然日落西山,霜梅院没点灯,昏昏暗暗加重几分夜色。

    “不必了,离弦还在等我。”风归远道,转眸将视线落在轻痕身上,“你好好休息,明日还需继续。”

    继续什么,心照不宣。

    “奴送……”

    “不用。”风归远抬手轻轻按他的肩头,“先别睡,等吃过饭再吃药。”

    “是,奴谨记。谢大人怜惜……”

    “嗯。”

    ……

    风归远回到听雪院的时候,雪鸢正和冷香在院子里靠檐下的一侧玩投壶,内室窗户大开,离弦倚在床沿边,看着她们嬉闹。

    他是有令在身不可离开床榻,索性承担起裁判的职责,虽隔着窗户颇有些远,然而离弦耳聪目明,也没出错。渐渐地,雪鸢建议更换玩法,由她与冷香轮流蒙眼,依照离弦的指示盲投,最后算谁投中最多,增加游戏难度。

    冷香自然同意。这会儿巧轮到她蒙眼听令,她大大方方地握着箭羽挽了个花,蓄势待发。

    “辰时方向,两丈半尺一寸——啊,主上!”

    雪鸢方才看热闹懒懒靠在石灯旁,登时站直身,欠身行礼道:“阁主大人。”

    “阁主大人恕罪!”冷香闻声,一把扯下眼前布带,“扑通”跪在地上,以头抢地道,“奴婢该死,未能察觉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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