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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他的小提琴副首席,不喜欢醒来就有人帮他含 (第1/1页)
时应白眼神火热,又有些不安地闪烁着,方颂蓝看得头晕目眩,重新变得guntang硬挺的roubang磨蹭着他滑嫩的蚌唇,他被戳得又在冒水了…… 之后的记忆一片斑斓,在床上交缠还不够,踉踉跄跄跌进浴缸里也在胡搞,两个人最后做到意识混乱模糊,真搞笑,谁在周六的音乐会结束后,特意跑到酒店zuoai啊? 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方颂蓝刚睁眼,时应白的脸颊紧贴在他的颈口,呼吸绵绵温热,小提琴手修长柔韧的手臂赤裸裸的,紧紧搂在他纤瘦的腰上。 哇,这个罪魁祸首睡得这么香。 方颂蓝用力掐他的脸颊,时应白被拉扯得醒过来,迎面是好友有些挑衅的笑脸,时应白一双黑眼睛雾沉沉的,逐渐从迷惑变成了不可置信。 “啊!” 他当即大叫一声,扯过被子把自己卷作一团,方颂蓝抢不过他,不着寸缕的身体全都露了出来。 午间光线从半拉的窗帘穿透进来,那一身柔腻的肌肤被照得异常白皙,胸膛和脖颈都布满斑驳暧昧的红痕。 方颂蓝坐起身来,慢慢找自己的衣服穿,他只感觉四肢微微乏力,嫩逼都有些……酸胀和隐隐约约的酥麻。 他慢吞吞穿上内裤,没回头看那团缩在被子里的好友,嘴里漫无边际地说:“你昨晚……cao得好激烈啊,根本站不稳了,这样我怎么拉琴。幸好还有星期天能躺一整天……” 时应白躲在被窝里,听着外面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只感觉面红耳赤、心跳砰砰响。 他闷闷地回答:“你可以坐着拉。” “……你是傻吗?” 方颂蓝在地板凌乱的衣服堆里找自己的袜子,真是不好意思说自己腰酸又逼痛。 其实他们从一张床上醒来的场景很普通,从小就是无数次的留宿,一起练琴、听唱片、打游戏和看电影,双方家里的厨娘阿姨都知道两个孩子的口味,乐团演出的前一晚,一提首席和副首席也是睡在一起看谱…… 方颂蓝都没发现他的好友什么时候脸皮这么薄了,只是缠绵一晚,就不敢出来见人了…… 这家伙,脑袋是慢了多少拍啊,毕竟昨晚都疯了多少轮了? “你还不起来穿衣服?”方颂蓝用手指戳他,“你死了吗?……怎么这样,打个炮没什么的吧。” “什、什么?什么打炮?” 没想到时应白一听这话,一骨碌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满面惊恐和震惊之色。 他的脑袋和方颂蓝根本不在一个宇宙…… 情窦初开的时应白沉浸在他的纯情剧本中,这可是他最好的朋友啊!走到如今的地步,似乎也没有很意外…… “如果没什么问题我们就交往吧!”,这句话还没憋在被窝里练习上几遍,就被方颂蓝的话砸了个晴天霹雳。 “你、你怎么可以认为是打炮?!” “……不然是什么?” 方颂蓝也很愕然地看着他,漂亮又茫然,一双黑眼瞳甚至显得有些无辜。时应白却是人都懵了,昨晚喊了那么多声喜欢你,你是一句都没听见? “我、我,你……” 在床上意乱情迷的时候什么都敢喊,清醒的时候再看他,时应白只感觉含混闪躲,竟然一个字都憋不出。 他情急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了,天哪!方颂蓝不会要嘲笑他吧! 时应白急得头脑混乱、胸闷气短,又想躲被窝,方颂蓝赶紧拉住他的手指:“应白,你生气了?” 望见他的好友想挣脱,方颂蓝心底立刻就有一点点发怵。 啊?……他是不喜欢和我zuoai吗? 可是昨晚拼命冲撞的不也是他吗…… 方颂蓝在慌乱中瞥见时应白的腿胯,那根折腾了他一晚上的家伙,此刻竟然颇有些精神奕奕,情急之下脑袋也短路了,拼命按住他的大腿,跪下去就说:“那我帮你舔……” 刚醒来的少年男性躯体,这样做总可以安慰到吧……! 时应白手忙脚乱,被搞得真的快哭了,明明又急又不情愿,可是roubang顶端刚被好友含进温暖的唇瓣里,却激动得越发鼓胀,热烫的顶端微微直跳,简直把好友的漂亮的脸颊顶出一个明显的轮廓来。 方颂蓝被插得一阵眼花,浓郁的男性荷尔蒙蒸得他头晕,他像捧着一个什么不熟悉的乐器一般,努力吞吐着那根roubang,赭红guntang的柱身被口涎染得透亮湿漉漉的,如此吞吐几下,他可怜的唇瓣都被roubang磨得微微红肿起来。 好烫,好浓郁的味道……昨晚cao他还不够吗,怎么这么精神饱满? 他真是一碰这种东西就情动,不行……他不该穿内裤的,嫩屄里好像藏了微小的脉搏,此刻拼命跳动着,黏腻水液好像又汩汩冒出来了…… 但方颂蓝也不敢再让好友摸自己,忍受着情欲丝丝缕缕,喉咙里的呜咽也显得可怜无比。 而时应白无法动弹,一边是漫天的快感,忍不住想朝那温暖柔嫩的口腔里撞,情窦初开的一颗心却异常悲伤。 方颂蓝温顺地伏在他的双腿中间,努力吞吐着他的roubang,一截白皙的颈项露出来,红枫木琴颈,纤瘦优雅的天鹅,真是漂亮啊…… 他们两个谁之前都没有做过爱,这一刻时应白终于意识到,他的好友在音乐之外的事情,竟然散漫到怎样可怕的地步。 随心所欲、朋友也上床…… 时应白明明是如此悲痛,结果最后还是抵在方颂蓝温暖的口腔里射出来,方颂蓝被情欲熬得眼角湿红,他闭了闭眼,青涩地吞咽了一些jingye,微微腥膻,让他有些晕眩……那张白皙精致的脸被黏液沾得情色无比,落寞的眼神又显得异常楚楚可怜。 时应白不知所措地喘息着,方颂蓝也犹犹豫豫地看他,想了半天,还是硬着头皮问:“我们还是关系很好吧?” “……当然是了……快去漱口!你乱吞什么啊啊啊啊!!” 他们一时间也想不到该怎么办,夜不归宿又恍惚的两个孩子终于回家,时应白白天在方颂蓝面前拼命绷着脸,回到房间“汪”地一声就要哭了。 这下好了,彻底变成有rou体关系的好朋友了!夜幕降临时都还沉浸在痛苦之中,翻来覆去越想越悲伤。 外面那轮月亮洒着清辉,时应白关着灯,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就推开玻璃窗,从琴匣里端出日日陪伴他的忠诚伙伴,缓慢走到露台前。 他看着这把最熨帖、最疼爱、拉得最顺手的小提琴,又想哭了。 方颂蓝也有一把出自同一位老制琴师、父母为他们订制的上世纪的手工琴,美丽、纯净、柔韧、富有弹性,来自阿尔卑斯山脉森林的云杉,70多块木板,琴弓马尾库上嵌着精致的花饰图案。 他们给小提琴起的名字,甚至都是古典史诗中兄弟的名字,就像他们自己的本名也是对称的一样。 时应白将它架上左肩,对着窗外银色的月亮,一阵凿钝的痛感袭上心头,琴弓一运,悲伤无比地开始拉舒伯特小夜曲。 可是还没拉几个乐段,母亲高亢十足的美声腔就从楼下传上来: “臭小子大晚上还拉!你的电提琴呢?” “电提琴没感觉……” “没感觉个屁!关窗或者滚去插电,邻居来敲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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