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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首席小提琴腿间的秘密,骑在好友的手掌上 (第1/1页)
方颂蓝被父母拉着环北美旅行一个月,这对父母分别是小提琴演奏家和指挥兼作曲,音乐家的结合,漫行红礁石沙丘的时候都要架上提琴。方颂蓝没有这种兴趣,他的母亲对他大翻白眼:“没有伴侣的人就是不浪漫。” 方颂蓝却有苦难言,他从第二周就开始期待回家,最后一周简直是煎熬得yuhuo焚身,在学校再见到时应白的时候差点就湿了,早课刚打铃就匆匆忙忙将他拽出教室。 这时候西洋部走廊已没什么人,时应白被扯得踉踉跄跄,嘴里还在问他:“去哪里?……玩得那么累你不休息一下?” 方颂蓝只感觉燥热难耐,难受得无法回答他,他随意拉开一间昏暗的杂物教室,急急忙忙就把时应白推了进去。时应白眼一花,随即就被用力按到墙上。 方颂蓝紧紧贴过来,脸颊靠在他的肩膀上,时应白听着他脱开皮带扣的金属脆响,浅淡的香气从他白皙面颊下飘散出来。 时应白恍惚地侧开脸看这间教室,窗帘拉上了,光线晦暗,勉强可以看见堆着许多旧椅子和旧谱架,黑板上一组擦了一半的双音音阶。 “这种时候还走神。” 方颂蓝低声骂了他一句,抓着他的手掌就往自己腿间碰,他内裤都脱下来了,虚虚地挂在膝上,双腿也自然地分开,时应白颤抖了一下,感受到那对柔韧的大腿中间,有一股黏腻温暖的湿意。 他的手掌已紧紧地贴在方颂蓝腿间,两瓣柔嫩湿润的花唇贴附在他掌心,微微颤动着,透明水液从里面缓慢淌出来,时应白的脸顿时烧了起来…… 是的,这就是方颂蓝腿间的秘密,他有一个又小又软嫩的屄! 颜色娇嫩又纯情,一碰就哆嗦,还会汩汩地流水。时应白认识他十七年,才刚刚知道这件事一个月,这是第二次被好友拽来陪他自慰了。 下面折磨的痒意得到半丝缓解,方颂蓝低低喟叹了一声,情不自禁撩开衬衫下摆,蜿蜒着性感青筋的手搭在小腹上,微微摇动白皙的腰胯,在好友手掌上努力磨蹭起来。 时应白僵直着,方颂蓝渴望难耐地催促他:“动一下。” 时应白双眼适应了光线,只看见方颂蓝的面颊近在眼前。 那张他从小看到大的漂亮的脸庞,此刻布满红潮,呼吸也是温热湿漉漉的。 稍微往下面一瞄,方颂蓝的制服裤子褪了一半,纤瘦的大腿在晦暗教室中白得发光,自己的手掌被拽着赤裸裸按在中间,透明的一丝黏液从他的双腿、自己的指缝缓缓滴下来。 砰砰砰、砰砰砰,在方颂蓝急切的喘息中间,时应白听到自己激烈的心跳声。 他只好紧紧地闭上眼睛,认命地配合着方颂蓝的动作,用手掌摩擦他水光淋漓的下体。 方颂蓝被刺激得头脑发晕,雪白的胯部一摇一摇,他侧过脸看时应白紧闭的双眼,忍不住笑:“干嘛?你怎么一脸好像是我在羞辱你的表情?” 时应白答不上话,方颂蓝的手紧紧抓着他的左手腕,让他的手掌不敢逃,炙热又充满诱惑的吐息洒在他耳边。 方颂蓝说:“我在北美一个月,每天都在想你,我的屄就只见过你……” 时应白的手有点发抖,方颂蓝在他腿胯上面轻轻地抽了一巴掌:“用力一点。” 他有些撒娇的语调又轻又缓,在好友耳边说道:“你都不想我的吗?” 时应白要崩溃了。 他怎么可能不想? 方颂蓝在出发旅行的前一个晚上,还在他家跟他厮混在一起,喝酒看电影玩飞镖。 玩到最后时应白跟他开玩笑:“要不要冲一发?跟你爸妈出去这么长时间,应该都很难有机会。” 可能是酒精的晕眩作用,方颂蓝竟然点头同意了,那一瞬间时应白惊讶得差点忘记,这个提议是来自于他。 他天赋极佳的好友,在入学选拔就进入第一小提琴声部,如今在管弦乐团首席的位置已磨合一个学期,那张白皙精致的脸,即使在音高也显得异常光彩夺目。 方颂蓝虽然偶尔跟他聊过下三滥的话题,却都是纯情和不屑一顾,像云杉面板的小提琴一样典雅,相识十七年来,还真的从来没见过他脱下裤子的模样…… 方颂蓝却不管他在想什么,从地毯上翻坐起来,很神秘地边解裤扣边向他凑近:“给你看个东西,一定吓你一跳。” 还能是什么? 时应白感觉好笑地摆摆手,正想将方颂蓝推开,方颂蓝就摁住他的肩膀,裤子已经松松垮垮褪到膝盖上,棉内裤脱了一半,大腿白瓷一样的肌肤在灯光下雪亮得刺眼。 而他双腿中间隐秘的部位,在衬衫衣摆下若隐若现。 时应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紧张,呼吸都放轻了,方颂蓝将自己属于男性的性器微微拨开,下面有一小片光滑的肌肤,两瓣小小的、柔嫩微合的花唇颤颤巍巍露了出来。 ——这一瞬间时应白的脑袋里轰隆一声响,整张脸都迅速发烫起来,第一反应就是逃跑!方颂蓝却紧紧抓着他的手腕:“你跑什么?给我看!仔细看,你难道不想看吗?” 时应白感觉要疯了,他觉得方颂蓝喝醉得过分,竟然强迫他看他的逼! 他的脑袋混乱到了极点,方颂蓝也有点激动。他这口不知道有没有发育成熟的嫩逼,从来没有接受过其他人的注目,此刻简直被看得要发烫起来,兴奋得像有脉搏在里面隐隐跳动。 他把时应白按倒在地毯上,时应白挣扎了一阵,最后绝望地发现方颂蓝已经骑在他腰腹上,随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他的手掌被紧紧抓着,碰到了那双柔嫩得不可思议的花唇,中间溢出来一丝透明黏液,流到了他的掌心上。 后面的记忆时应白不敢再回想,方颂蓝像被情欲冲昏头脑,伏在他身上拼命地磨蹭,用他的手自慰,透明热潮喷了他一手掌,喷完后就累得睡倒在了地毯上。 而时应白头昏脑胀地终于敢撸动自己的roubang,却也不敢细想是因为什么起反应,匆匆解决后就将好友半搂半抱地带去洗澡。 第二天那对音乐家父母高兴地来接走儿子,一家人踏上飞向北美的航班。 在环北美的一个月里,方颂蓝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每天在他的聊天对话里发旅行照片,时应白却夜夜做梦。 一会儿是他们被父母领着试拉一把1/4的小提琴,那时候才是很小的年纪,一会儿是好友独奏谢幕时,熟悉的、神采飞扬的脸,很快那张脸又变得布满红色情潮,又或者昏沉沉无意识地躺在他的浴缸里,柔弱又任人采撷的模样。 他怎么可能不想方颂蓝? 时应白就这样度过了极其混乱的一个月,每天不敢提起,又想念到发疯。 可是还没想出什么好的办法面对好友,方颂蓝又突然地骑上来了,就在这间光线晦暗的杂物教室,在他耳边喃喃地说:“应白,我真的忍不了了……” 真的太可怕了,时应白从来都知道好友拥有惊人的魅力,可是这种漂亮和性感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对他有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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