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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误会了,在下相信此事并非郡主所为,只是想问清楚,郡主当时在何处。”霁珩当然不会离开,反是寻了张板凳坐下。 遥安眨眨眼有些意外:“你相信?” “嗯。”霁珩保持温和的微笑,“所以郡主可以告诉在下吗?” “……” 少女狐疑的看他一眼,随后目光又落到了别处,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出来。 可片刻后,她仍是保持缄默。 她不愿意说,霁珩也不再逼她,耐心诱导:“郡主当时,应该是在霄云殿的后花园,是吗?” 话落便见少女竖直腰板,一脸惊愕的看向他。 “而且,沈大人也在。”这次霁珩用的是陈述句。 被戳穿后遥安的脸瞬间红成一片,支支吾吾半天终于还是认了:“你……你怎么知道的?!” “只是刚好路过。”霁珩笑得意味深长。 “那,那你有没有听到什么?”遥安语气慌张。 “该听到的,不该听到的应该都听到了,郡主指的是什么?”霁珩有意调侃,见小姑娘双颊都红透了。 遥安支吾其词许久,不知道怎么开口,良久才挤出来一句:“你别说出去。” “这不是重点郡主。”霁珩想扶额,“当晚你的婢女可是一直跟着你的?” “嗯?你说巧儿吗?她是一直跟着我啊,就连去……见沈承泽我也带着她。”遥安回答,随即想到什么,表情愠怒:“这个叛徒,庭审时她竟然说我中途离席是指派她去下毒!” “如此看来她根本没机会下毒,在宴席上有这么多人证,你离开宴席也有沈大人可以作证,郡主为何不解释呢?” “我怎么解释?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又被那个姓沈的拒绝了吗?岂不得被笑话死了。” “所以郡主就硬是认了这罪?”霁珩恨铁不成钢。被笑话总比坐牢好吧,我的傻郡主! “我是想着清者自清啊……我都说过了是冤枉的。”遥安垂下头去,委屈巴巴:“谁知道怎么就在我房间里翻出了什么毒药,然后就把我关起来了。” 清者自清?这狱里的冤魂怕也不比乱葬岗的鬼少,有的直接被处死刑,有的熬到死都没能沉冤得雪。 霁珩默了默,还是觉得该告知郡主真相。 “如何能够自清呢?”他叹了口气说,“郡主细想,巧儿如此轻易的背叛,绝不可能是临时授意,你一直都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啊。” “只是那日中毒的本是郡主你。”他拿出装着吊魂解药的小白瓷瓶,伸到遥安面前,“歹人想借郡主离间尚书令和国公府,即便受害者阴差阳错变成了沈小姐,这凶手的位置也是非郡主不可的。” 遥安一时半会绕不过来,她看了看那白色瓷瓶,想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她最后想没想明白,只听语气无措,又乖顺得很:“那怎么办?” 应当是信了他的话。 霁珩哄她:“此事郡主也不必太过担忧,陛下如今上心,定不会叫郡主蒙冤。当务之急还是先将体内的毒解了。” 遥安乖巧点头,对他的话深信不疑,接过那瓷瓶就将解药服下了。 “……”霁珩张了张嘴,瞠目结舌。没想象到这么容易,还以为要哄很久。这姑娘也太单纯太直爽了些。 “我吃好了。”遥安将白瓷瓶还给他,见霁珩不说话,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在想什么?” “在下还有一个问题想问郡主,若有冒犯还请郡主见谅。” “你问。”遥安点头。 “郡主怎么会喜欢上沈大人?”毕竟遥安喜欢的应该是男主才对。 一提及这个话题,遥安俏丽的小脸就红得不行,她咬着下唇,眼神飘忽,似乎有些羞于启齿。 “咕~”陷入安静的牢房内响起怪异的声音。 遥安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肚子,实在饿的难受,她指了指元宝手上的食盒,难为情问道:“我可以边吃边说吗?” “当然。过来这边吃吧。”霁珩忍俊不禁,元宝得令将食盒里的饭菜拿出来陈列在那张小小的木桌上。 大抵是牢里太无趣,小姑娘生性是个话痨活泼的,关在牢里都没个人能说话,正好又饿了,这会也顾不得什么仪态,吃两口就说两句。 遥安察觉对方盯着自己,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样狼吞虎咽实在有些不雅,她窘迫说:“殿下别嫌我少条失教,我平时不这样。”。 “无妨,这里没有别人。” “唔,我从哪里开始讲呢?其实这是前个月的事儿,那天母亲带我进宫看望姨母……” 姨母? 险些忘记了,这丫头也算个皇亲国戚,齐国公乃国丈,当朝太后是她的亲姨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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