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天晴_第二十二章 就你还想离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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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就你还想离婚 (第1/1页)

    第二十二章

    初桐是律师,虽然从业这么多年没帮认识的人打过几场官司,但池年臻哪能一样,他们认识这么多年,如果池年臻和常霁真离婚,

    他肯定站常霁那一边。

    “放心,”初桐安慰池年臻,“有一方坚决拒绝签字的话,是离不了婚的,”他看了眼池年臻,暗想他真到那时候也肯定为了面子签上他的大名,然后回到家自己跟自己怄气,搞不好在这之后能做出偷窥或者跟踪的行为。

    可池年臻竟然没在他话说完的一瞬间反驳他,初桐放下手中的咖啡,定睛一看,池年臻视线始终盯在常霁和乔煜千身上,像能穿出个洞来。

    “初律师,”池年臻很平静地问,眼里的火好像也没了,压抑的情绪也好像消散了,“把人打成什么样子算是轻伤?”

    初桐没忍住笑了出来,答非所问,“有受害者谅解书的话,可以从宽处罚。”

    他们左拐右拐,走到一个小巷子里。常霁走着走着,莫名感觉呼吸有点不稳,心脏跳得很快,四肢发软,乔煜千扶住他以前,他先抓住了一旁的栏杆。

    “怎么了?”乔煜千关心道。

    “我,”常霁大喘了一口气才勉强能回答乔煜千的问题,他十根手指死死扣着栏杆,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

    乔煜千眼底闪烁了一瞬诡异的光,嘴角上扬了一个弧度,“那我送你回家。”

    哪里不对,身体发热,理智在下沉,转变成无法描述的渴望,发情期吗?不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他没有吃什么东西……

    他想起来了,乔煜千递给他的那个冰淇淋。

    他就说吗,他这种人哪里会配得上正常的约会,乔煜千拿那种事情拿捏他又怎么会真的对他好。

    但是他被完全标记过了,和别的alphazuoai,对他来说是五脏六腑撕裂一般的痛。

    “乔煜千,”常霁哑着嗓子说,眼皮已经发沉,心底里剩下最后一点祈求,“和你zuoai,我会死的。”

    “没关系,”乔煜千说,“我挺喜欢你的。”

    原来这就是喜欢啊,常霁闭上眼的最后一刻想,那他还是希望池年臻不要喜欢他了。

    下面好像要被捅穿了,xiaoxue被磨得发麻,疼痛与快感交叠得太密集,恍惚间,常霁怀疑这承受着激烈抽插的下体到底属不属于他。

    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抚在他的小腹上,在平坦的地方感受到了一块异样的凸起。

    “哈,”听到一声笑声,然后手腕被扼住,被迫按向那块凸起,前后突然的挤压让常霁大脑一片激荡,下身抽搐了几下,直接射了出来。

    他喘着粗气,眼神涣散,泪水中模模糊糊地看见了空白一片的天花板。

    他的身体被翻了过去,对方像发泄怒火一样用狠劲按住他的脖颈,不给他挣扎的机会,也不给他喘口气休息的时间,在他的不应期再次将发硬的性器捅了进去。

    “啊,”

    太快了,常霁的xiaoxue着紧缩,很勉强地承受插入他身体里的性器。

    “意识不清醒了还会缠着我要,sao得下面发水了。”对方这么评价他的身体,搞不清是夸奖还是贬低。

    这个姿势很不舒服,常霁扭动了一下身体,却被惩罚似的按着脖颈的手更用力了点,比起疼,更多的是窒息。

    短暂的缺氧让他的大脑无法思考,只能在勉强呼吸的间隙里感受到铺天盖地的葡萄味,甚至浓郁到有些呛鼻。

    是池年臻啊,

    可是常霁现在的脑子迟钝得要命,一时间没想明白他们现在在哪,池年臻又为什么今天cao他cao得尤其厉害,用的力气好像要把他cao死在这张床上。

    “谁cao你都会这样吗?”

    “谁cao你都会这么爽?”

    “无论碰上谁你都会缠着他要吗?”

    刺耳的问话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后才缓慢地滑进常霁的大脑,他在听懂到池年臻对他的恶言恶语后,喘了一口气,委屈地哭了出来。

    池年臻明明知道的呀,他都把他完全标记了,带着他的咬痕和别人zuoai的话,他会死掉的。

    “呜,”刚开始只是小声的呜咽,夹杂在高频的rou体拍打声中,后来因为他们是后入的姿势,常霁想着反正池年臻也看不见他的脸,声音也会渗入被单里,控制不住地大哭了出来。

    下面还连接着,池年臻将常霁翻了过来,常霁隔了很久又看见了光亮,有些难以忍受,闭上眼睛,身体向外蹭了蹭。池年臻的东西在他身体里就剩下一个头的时候,他的腰被掐住,猛地拽了回来。

    “啊,”他叫了出来,下身又有抽搐的趋势,差一点又要射的时候,池年臻掐住了他的yinjing。

    “你哭什么?”池年臻问,话语一如既往带着火气。

    “看cao你的人是我,很失望吗?”

    yinjing还被抓着,池年臻的抽插却没有停止,常霁带着哭腔哼哼唧唧地不知道叫唤着什么,两只手伸过去想掰池年臻的手,用尽了力气,却连一根手指都没有掰开。

    他觉得更委屈了,池年臻就会在床上使手段欺负他,哭的声音又大了起来。

    “你,你放手,”他抽抽噎噎地说,两手在池年臻的手臂上敲打着,看着很用力,敲打的效果还不如几岁的小孩。

    “唉,”池年臻觉得蛮好笑地叹口气,在下一次射进常霁身体里时,他大发慈悲地松开手,允许常霁和他同时射出来。

    “喂,记得我是谁吗?”

    他抽插的频率慢了一点,在常霁的敏感点附近磨,但是迟迟不给他一个痛快。

    身体已经适应了激烈的性爱,舒缓的节奏让常霁的身体本能地去渴求更深入的挺动,他下身扭动着,xiaoxue主动地去收缩,池年臻却一点也不为所动。

    “问你话呢?”

    “呜,”常霁不知道哭了多久,眼圈肿得有点不能看,池年臻给他揉了揉,擦掉眼眶里的泪,常霁的眼睛却像水龙头一样,眼泪无穷无尽。

    池年臻本来都没期望过听到常霁的回答,破碎的声音却从哭得沙哑的嗓子里断断续续地传来,

    “池,池年臻。”

    还行,至少知道cao他的人是谁。

    又几个来回以后,池年臻摸了摸常霁的身体,没有那么热了,药物导致的发情期应该已经过去了,再cao下去,可能又要因为别的导致发烧。

    常霁很不经cao,这是池年臻长年累月得出的结论。

    他抽出yinjing,大量的jingye随之吐出,池年臻伸出两指揉了揉那个柔软的地方,想把淌出的jingye塞回去,常霁的xiaoxue却像回应他一样自觉又谄媚地蠕动。

    “cao,”他骂了一声,把被子盖了上去,离开以前不忘对着已经睡过去的常霁说一句:

    “就你这个样子还想跟我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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