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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清书垂头盯着腿上的铃铛,愣了下,眸瞳骤缩颤晃,“我…我娘亲……” 他伸手紧紧抓着那串铃铛,扭头去看萧景疏。 萧景疏避开心底那团不安,面不改色冷哼一声,轻巧错开话题,“你以为找人那么容易吗?真当我稀罕整天逗着你玩。” 瞿清书低头去摸铃铛,悬着的心被扬至巅峰,红着眼睛似哭还笑。 这是小时候,母亲捏着银针亲手缀在他小鞋子上的,小小的孩子,张开手臂摇摇晃晃学走路,母亲跟嬷嬷蹲在长廊另一头,笑着朝他敞开怀抱,“宝宝,过来,朝娘亲这里来……” 红铜铃铛,一步一响。 两颗并在一起,面上缠覆着繁琐花纹,吉祥祈福,小巧精致。 后来被母亲摘下来串成手钏搁置在了妆匣里,直至他长大后,还偶尔见到母亲将它戴在手腕,临窗坐在铜镜前,回身朝他摇摇手腕,撞出一片清脆碎响,边笑边道,“清书过来,到娘亲这里来。” …… 都怪夜色太昏沉,瞿清书隔着泪渍努力想要看清铃铛上的花纹。 却被萧景疏伸手抢去,他无视瞿清书的惊慌塞进怀里,勉强给了个解释,“当铺里找到的,还得靠它找当铺老板认当初的摸尸人。” 瞿清书满眸惊慌瞪着他,心情急转直下,不知该不该信他。 萧景疏知道今夜给他刺激狠了,趁着人还没回过神,哄着喝完药重新换了渗血绷带,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氤氲血渍,才觉得心情真他妈坏透了! 药里有安神草,瞿清书没多久就睡过去。 萧景疏趁着夜色起身,走到门外,抬起一脚就将等在外面的暗卫从廊檐踹到院子里,“再无结果,提头来见!” 掏出怀里铃铛重重砸在暗卫身上,他绕过暗卫踏了出去。 回书房处理完一堆烂事,怀念哥哥两刻,萧景疏抖抖衣襟上沾到的药粉,还是决定回房睡顺便盯着瞿清书。 月至中天,院子里疏风萧影,处处透着静谧凉意。 萧景疏躺被窝里,握着瞿清书白绷带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细瘦手腕,阖眸养神。 太瘦了。 他想。 一层层缠裹着这么多绷带,那腕子依旧枯瘦的惊人。 薄薄一层皮裹着骨头,与掌心相连的腕骨侧处微微勾起,鼓出小小一块精致漂亮的骨结。 萧景疏每次都会攥手里把玩许久。 细腻的,光滑的,宛若上好羊脂玉,令他爱不释手。 可直到今夜,他才发现那手腕对男子来说,似乎有些太过细瘦了…… 萧景疏将那缠紧绷带的腕子捞进掌心里,手背垫在柔软被褥里,掌心托着它,细细摩挲。 太细了,太细了…… 窄窄一截,托在掌心里仿佛没有没有重量。 修长手指缓缓收起将它虚攥,捏在手里,似单攥了把骨头般,硌手得厉害。 萧景疏在脑袋里漫无边际的回想,他之前也是这样细瘦的吗? 好像是的, 也就屁股上有些rou,有段时间zuoai他总喜欢托着屁股将他高高抱在怀里,单薄的脊背拱成一道桥,四肢虚虚搭垂在他身侧,随着走动勾着脖颈呜咽。 这是他最喜欢的一种姿势,夹得紧,人也乖。 从害怕掉下去惊慌勾紧脖颈缩进他怀里,到后来被cao迷糊,哭哭啼啼挂在他肩膀上低泣。 额头渗满细碎汗渍,呜呜咽咽间将头埋进他脖颈里挨蹭,被汗濡湿的额发就跟着磨蹭在他皮肤上,透着软绵绵的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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