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底层beta的纯爱史(GB/ABO/NPH)_第十二 章:用床头柱解瘾、自N的小王子(道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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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 章:用床头柱解瘾、自N的小王子(道具、) (第1/2页)

    春潮很快就把这群流民给处理“干净”,只放跑了刚刚有些坡的男beta让米度看清楚。她身后被染红的墙壁和泥水昭示着她刚刚的暴行。

    春潮俯下身,从死去的尸体上扒出几块还算干净的布料想要盖着米度赤条条的身子,却被他拒绝。

    他抬起手,招呼春潮过来。白嫩的手臂从泥潭中拔起像是一株净白的河莲。

    “你要说什么?”

    春潮低头去听米度嘴里的声音,却被他拉着脖子去咬她的耳朵!她连忙举手去挡,冷白的手臂上瞬间出现了两排绯红的牙印,颜色还在不断加深。

    米度狠狠地看向春潮,他恨她,恨她为什么把他抛弃,为什么这么晚才出现又救下了他!

    “你咬吧,咬吧,能让你好受些就行,但你不要把力气全花光在这儿了,你还活着,活着去找刚刚那坡子报仇……你要活着,你一定要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米度红着眼,逐渐松开了嘴。他瘫在春潮的身上大哭,一边哭,一边呕,像是要把自己受到的一切屈辱与痛苦都随着那些液体宣泄出来。他颤抖着,蜷缩在春潮的怀抱里,像一头受伤的小兽,等身体榨不出一点水分后,就开始嘶吼,满身伤疤的弱小躯干在一次次嘶吼中被榨干又张开,像是要把灵魂都燃尽在这一次次不成调的干中。

    春潮看米度像是要把自己搞死在这儿的势头,连忙将他打晕,收拾了残局后就带他去追那个坡子。她很快就顺着血迹找到了那个人,然后将他杀死,沉到了水库里……

    等米度再醒来时,他已经被绑在一张木床上,身上套了一件宽大的短袖可以勉强掩身。那可怕的发情热再次出现,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腺体在发烫,那被捅穿的生殖腔又开始分泌yin水,连带着rou腔深处的那些快要凝固黄白液体也留了出来。

    他抬头去看守在床前小憩的春潮,痴痴地笑着。

    “喂!贱民,想cao我嘛,本殿下不要钱的哦。”米度笑着说到,一条腿伸直去挑逗床头的春潮,但眼泪却从眼角滑落,消失在枕头里。

    “你再等等,马上就会有人送抑制器来了。”

    春潮把他伸直的腿又弯回去,米度的两只手被绑在两侧的床头柱上,这样一侧弯着会让他不舒服。

    “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米度的声音很虚弱,但足够让人听清。春潮没说什么,她转身离开,将门带好,然后走出房间去接前来送抑制器的小宇。

    这房间很空阔,只有一张木床,一盏灯,和一个老旧风扇。

    米度凝望着头顶那盏泛黄的白炽灯,熟悉的情潮就像是灯罩里到处乱爬却找不到出口的飞蝇不停在自己软烂的皮rou下瘙痒。

    他张开腿,然后又迅速合上,希望能把空气夹进着一口贪婪不知疲倦的roudong里,填满他发情时的欲望。

    但没有,空气就只是空气。被欲望冲得脑袋发昏的米度向四周扫视着,可以用来贯穿那一口饥渴yinxue的东西,可是没有。周围空荡荡的,余光所及都是白墙,除了……绑着他手臂凸起的那两根床头柱。

    “艹”

    等米度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弯着腰,将自己折成近120度去套床头的圆柱。那圆柱是黄木做的,有两个成人拳头大小,上面还刻着粗糙简陋的玫瑰花纹。

    呵,玫瑰cao玫瑰。

    米度自嘲地想着,omega蛮横的发情热促使他想用各种东西来填满自己的rou腔,现在的他只是一具被交配欲控制的野兽罢了。

    他上半身横躺在床上,下半身折着大张着腿把那个拳头大的圆柱吞进xue里。

    原本只是一条粉缝的xue口,现如今被床头柱撑开,xue口边缘被撑的有些透明,在抽插的间隙中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圆柱头被yin水浇得发亮。

    米度努力收缩着已经被cao成rou口袋的生殖腔,双腿交叉摩搓着圆柱的下半身,被扯出xue内收不回来的软rou上被夹在粗糙木纹上反复搓揉,就像是一块要松散成块状的橡皮泥。

    在得不到标记的狂躁里,他依稀能感觉某几次下半身在猛烈撞击下发出的“卡塔”声,可能是有什么地方骨折了吧。

    他睁着一双金色的眼睛,在rou体的yin虐中安静地看向灰白色的水泥板,那上面的灯很亮,照得他眼睛有些痛,然后出现了很多浑浊的光斑。

    在恍惚中,米度好像看到了天国的大门,他拼命往天梯上跑去,但大门却在他即将到达时关闭,天梯消失他坠入地狱……光斑在他坠落时又发生了变化,它们扭曲交融着变成了各种人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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